一个月后,机场内。
“就送我到这儿把,最近你也在忙公司的事,现在,你不可以只顾着玩了。”我浅浅的小小,那天哭完后,我才知道,小小的妈妈带着一大笔公款逃了,谭爸因日夜熬夜出了毛病,本以为是小病,却无意中查处了脑肿瘤,现在正在医院最斗争。
所以,现在的小小,只有如小草般坚强了。
我朝她做了拜拜,白季风牵着我的手往入检口走。
这次去花旗,也是去做眼睛修复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30,这意味着,百分之70的可能你下辈子都会在黑暗中度过,不见天日。
我压抑的舒了口气,白季风也感觉到我的紧张。
安慰说:“没事的,就是个小手术而已,会过去的。”
看他那鼓励性的样子,朝着他的方向的点了点头,也是为了安慰他。
他也很紧张吧,牵着我的手一直在出汗,我松开手,露出两颗虎牙略带玩笑的对他说,
“擦擦吧,你也很紧张吧,其实啊,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嘛,放宽心态。”他又重新拉着我的手。
“好。”
12小时后。
白季风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推着行李,时不时的撞到东西。
我松开手,他马上转过头来又重新拉我的手,速度太快,以至于来不及跟他解释。
我嗤嗤一笑,“看你不方便,我拉着你的衣服就好了拉。”
他有点尴尬,“你怎么看到的。”又听到了“锵”的一声。
“虽然我眼睛看不见,可自从看不见了以后,耳朵很灵敏的呢。”几乎都是笑着说完这句话。
哪只他反而更紧的拉着我,“不行,万一别人一下子把你抢走了怎么办?”
抢走?心里深处一直未曾受到阳光照耀的地方,此刻升起暖暖烟炊。
半抽出的小手握紧了覆盖住她的手,嘴角勾起弧度。
回到酒店,白季风一个人在哪儿忙碌着,我带着耳机听着歌,渐渐睡着。
被手机铃声吵醒,睡意浓浓的接下。
“喂.”
“梳简,到了没?”是小小的声音。
我哈了口气,及其懒惰的回答“恩..早到了.”
“很累吗?”她担忧的问着。
“没呢,有点没倒过来,没事的,别担心。”揉了揉眼睛,睡意慢慢消失。
“好吧,先睡会把,我也先忙了,有什么不舒服的跟季风说,别再憋着了。”
“…….”“恩”顿了会,才打着哈欠说着。
挂了电话,又准备睡觉,想起什么了,对着房子大喊:
“白季风!”语气中有点着急。
某处正提提塔塔的跑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是想拜托你件事来着的。”稍微起来坐着,抱歉的对他说着。
季风才缓缓舒了口气,“我还以为又除了什么肘子了呢?说吧 什么事。”
“能不能帮我拍下窗外的风景,我想等我眼睛好了看看。”
空气中隐约传来焦味,皱了皱眉,抓起被子捂住鼻子。
“糟了。”又传来提提塔塔的声音。
真可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