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霸骑着马,带着3000骑兵,飞驰到了徐子民府邸,只见府邸墙足足有6米高,大门如同康府的城门,刘霸十分气愤,一介书生,竟有比皇宫还奢侈的府邸,这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啊,这次我要替天行道!
说着刘霸拔剑,对着身后的义士说:“兄弟们,你们也看到国贼横行,府邸可比皇宫,天子蒙难,民不聊生,我等即为忠臣,应当将国贼斩尽杀绝!”
众将士们义愤填膺,他们也很不满徐子民无视天子,刘霸下令攻入徐府,忽然数百名弓箭手出现在府邸墙端,并用弓箭猛烈的射击刘霸。
义士们一个个倒下,刘霸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失败,还一直在喊:“弟兄,给我杀,杀死徐贼!”
不久,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喊杀声,一个义士跑来说道:“殿下,不好了,祖缇带着3000铁骑正在攻袭我们后方,快撤吧!”
忽然府门大开,又有数千铁骑冲了出来,刘霸见自己被左右夹击了,便绝望了,对天长吼,心中的不甘,伴随着愤怒,默默的说:“身为皇室宗亲,不能救天子于水火,我还有和脸面活在世上?”
刘霸下了马,捡起掉在地上的剑,正要抹脖子,许多义士都阻止,刘霸大吼道:“我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一个义士说:“我们死战不退!和敌人拼了!”
但是3000人在人数上就打不过6000人,何况是被前后夹击了,最终刘霸还是战败了。
第二天,众大臣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直,刘直胆怯不已,一直担心着刘霸。
这时徐子民带着一个随从走了进来,刘直只好假装说:“徐大人,听说昨晚有人造反,攻打你的府邸,你可无恙?”
徐子民知道他是装的,还故意说:“劳陛下挂心,臣好得很,只是刘霸被我斩了。”
说着徐子民叫后面的随从打开了盒子,里面正是刘霸的头颅,刘直吓得直尿裤子,边哭边假装说:“徐大人干得好啊,来人封军师徐子民为丞相。”
徐子民知道刘直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便假装接受了。
林城。
“报!”一个信使跑到刘兴跟前,哭着说“陛下不好了,赵国公刘霸,被徐子民杀了...”
刘兴听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虽然他并不知道刘霸,也没见过,但他知道,刘霸一定是在和徐子民作对,才惨遭杀害的,也算是不辱祖宗,不愧为刘氏子孙了。
忽然刘兴隐约听到喊杀声,刘兴立即站了起来,文直跑了过来说:“陛下,兽族战将罗甲带着重兵包围林城了。”
刘兴从没听说过罗甲自然轻视他,大怒问道:“罗甲是谁?一介无名小卒,也敢来围攻我?”
文直解说:“回陛下,罗甲,兽族猛将,立功无数,是刘丰的强力对手。”
刘兴刚刚的斗志减去了一半,天下英雄,能被我父亲称为强力对手的人,真是不多,忽然刘丰跑了出来,文直大惊,立即磕头:“拜见陛下。”
刘丰叫文直起来,又转过身来,说:“儿啊,你一个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可以与你合体,这样你的战斗力会大大提升。”
合体?刘兴活了30年了,居然还不知道灵魂可以合体,虽然有些不相信,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刘丰说:“不过只能维持10分钟,要冷却3天才能进行下一次合体。”
刘兴心想:“唉,原来只有10分钟啊,看来也不是怎么厉害嘛。”
突然,刘兴只觉大脑有些小小的震动,浑身十分难受,而且放在强大的蓝光,刘兴很痛苦的叫着,终于合体完成了,刘兴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不久又站了起来,感觉浑身有力。
刘丰催促道:“快,只有9分钟了,快去解决他。”
说着刘兴如闪电般跑到了城楼下,见罗甲气焰嚣张的喊:“呔,刘兴赶快出来受死!”
刘兴对自己很没信心,刘丰说:“不要怕他,有父皇在,一定能杀了他。”
有刘丰的打气,刘兴一下跳出城楼,罗甲也毫不示弱,刘丰说:“罗甲主要是他的战神铠甲防御力强大,他的弱点就是他的胸口。”
罗甲大笑:“刘兴别说我欺负你,我让你三招,如何?”
刘兴说:“有何不可?”
罗甲仗着自己防御力惊人,而且他丝毫不知道刘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弱点,还故意叫嚣,说着刘兴使出了合体技能,烈火战魂斩,一刀刺入了罗甲胸口,罗甲顿时浑身紧绷,口中鲜血直流,瞳孔放大,刘兴把剑一拔,罗甲就战死了。
兽兵们见此,各个都吓破了胆,这需要何等的攻击力才能刺入罗甲的身体啊,以为自己可能会被他一刀刺死,便全跑了。
“唉,兽人估计几年都不会来了。”得意的刘兴叹气道,似乎自己少了一个对手。
深夜,刘兴在皇宫里赏月,只听见一声悠扬婉转的音乐,浮现在刘兴耳边,他完全陶醉了,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唱出这样动听的歌呢?
刘兴跟着歌声寻找,来到一个树后面,只见一女子,身穿红色宫女服,面目清秀,肤白貌美,刘兴一眼也没离开她,果然是倾国倾城,瞧那小嘴。
刘兴正准备走过去,又想到如果女子知道自己是皇帝,那么肯定会很拘束,他就不喜欢了,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刘兴脱掉了龙袍,只穿一件白大褂,悠闲的朝女子走去。
那女子见有人来了,便收了舞姿,行了一个礼,很有礼貌的说:“奴婢参见大人。”
刘兴色迷迷的望着她,说着刘兴一手向她的脸捏去,果然很有手感,刘兴越摸越爽,丝毫没有顾及女子的感受,忽然女子退了一步说:“大人,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卓环,请大人放尊重点。”
刘兴顿时起了兴致,因为从来没有女子敢如此对他说话,看着卓环生气的表情,刘兴心想:“这简直就是天生尤物。”
刘兴又收敛了一点说:“嗯,我是陈王刘古。”
卓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个陈王,便问:“陈王是谁?奴婢还没听说过。”脸色中带有羞涩,刘兴始终保持笑容,解释:“啊,我是父皇认的儿子,我本姓陈,父皇赐我姓刘,名古,封陈王。”
这小妞太好骗了,一句话就相信了,说:“奴婢失礼了。”
刘兴又忍不住朝她的脸摸了上去,卓环得知他是陈王,也不好反抗,只能任他摆布。
忽然一名侍卫不认识刘兴,大喊:“前面的那谁,你们在干嘛呢?”
刘兴本来可以很容易脱身的,因为他只需要说出自己是皇帝就可以了,但是刘兴说:“我是陈王刘元古,你敢扰了我的兴致?”
侍卫估计是喝大了,说:“在下失礼,大王继续。”
说着侍卫打着宫灯,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刘兴把手越摸越下,即将快到摸到胸时,刘兴隐约感到卓环呼吸急促,便放开了手,说:“你早点回去歇息吧,明日中午你来正阳宫。”
卓环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行了个礼,仓皇逃走了。
刘兴见到她的背影,便赞叹:“我天朝竟有这等佳人。”
说着他也朝皇帝宫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