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裕阑听了哈哈大笑,代城无奈的摇摇头。
想今天,还是他救了自己,不由的又想到,顾启的那句话,‘来日方长’。
“对了,光说我了,你们今天怎么都消失了?”
白沽这才想起正事。
陆裕阑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呀!
代城和陆裕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白沽,白沽吃了一惊,这才一天的时间,局势就变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既然,纳西塔与吴媚儿有磨镜之好,那么两人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我们要留意皇宫的动静。”
“落龙离开只有一天,他们到大漠会遇到变数极大,我们不能等下去,现在,堙刺的头母是黎力,我们就抓住他,看他群龙无首时,怎么攻青城。”
陆裕阑要抓住这个机会,板倒黎力。这是他们复国的最好开始。
“或者,我们可以冒险告诉吴媚儿黎力的计划,并且,和她们合作。”
代城想走一步险棋。这个赌,赢,国泰民安;败,血流成河。
“什么?!和他们合作?!”
陆裕阑和白沽大吃一惊。
“没错。”
代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停了一下,开始解释。
“现在,司南和萱伊姐都沉浸在清儿自焚的噩梦里,不能自拔。可以行动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
“我们现在要试探出吴媚儿是否知道黎力的阴谋。”
“我知道这件事,非常的困难,以及危险,但只有我们试探出吴媚儿知道此事后对此事的看法和做法。”
“就可以知道,她书敌,还是友?我们是否能够与她合作,如果不能,我就按照陆裕阑说的办;如果可以我们就有军队的支持,事情会更顺利。”
“问题是,我怕死呀!代城。你的武功最好,陆兄的功夫也很好,都可以自保,只有我,三角猫的功夫,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白沽开始打退堂鼓,我还年轻,不能死,我还没娶到萱伊姐,更不能就这么死了,你们厉害,你们去,我不去……
“但,据我所知,白小弟的逃跑能,出神入化呀。”
陆裕阑看穿了怕死的白沽,故意捧高他,不给他台阶下,看他怎么办,不压着他,他就越来劲,什么事都不做。
“可是,我不会打呀!我……”
白沽还想争取一下。代城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沽。
“嗯?”
白沽立刻闭嘴,迅速的点头。
“好好好,代大小姐,可以可以,那,我要怎么做?”
陆裕阑摇摇头,这个胆小的白沽,看来,只有代城治的了他。代城没有理白沽,转身对陆裕阑耳语几句。
“嗯,白沽,你要做的很简单,引出一个人就好,我要你去偷他的剑……”
“等等,代大小姐,偷剑,偷谁的剑?不会是……”
白沽听到剑字,头上开始冒冷汗,腿都开始打颤,千万不要是那个瘟神的剑……
“剑是顾启的,你们今天才见过,应该很熟了。你只要引他到南门的竹林,然后脱身,剩下的交给我和陆裕阑,这样,总可以了吧。”
代城越来越佩服白沽的胆小了,只是说而已,就吓成那个样子,哎。
“可为什么是他?不能是别人吗?”
白沽还是不能接受,他要去偷那个内功极强的瘟神的剑,他,会没命的,只怕,还没碰到他的剑,自己就已经死了。
“因为,他是御皇阁的头领之一,另一个,和我交手时,受了重伤,应该还在养伤,不能执行吴媚儿的任务。”
“所以只有,顾启知道吴媚儿下的命令,而且,他常常不在皇宫行动。我们才有机会下手。”
代城再次解释,这个家伙,真是麻烦。
白沽还是不放心,再次叮嘱。
“那你们一定要准时赶到……”
“放心。”
陆裕阑听不下去了,白沽的功夫并不是很差,接顾启一招半式,应该可以,他也太怕死了吧,啰嗦。
“对了,为什么你们俩同时对付顾启呀?”
“我和他交过手,他的功夫,无论是内力,还是速度,都有很大的提高,我一个人,只怕……”
代城如实道来,那天,在小巷的内力比试中,若不是顾启先收手,只怕,代城会受伤。那时,她就知道,这个家伙比以前更难对付了。
两个人对付顾启一人,有必胜的把握,若是她一个人,她有些堪忧,她的蛊毒虽解”
“但,顾启是个强劲的对手,她不能,掉以轻心,而且此事,只能成功,一旦输了,那就是和这个世界说,永别了,因为,顾启,不会留情。”
陆裕阑看代城的样子,不像是在吓唬他们,连代城都有些许力不从心,看来,这次虽是简单试探,却要用命来战。
白沽也不再说话,陷入深深地后悔中,他今晚就不该出来,更不该认识他们,可现在,为时以晚。
“可是,我要怎么接近他,还不被他发现。”
“光明正大的偷。”
代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