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我们好好谈谈。”他再一次将我抱进沙发，不顾我的挣扎。

“我刚才也是一时冲动，看见你对着陈航笑的样子，大脑一时缺氧，”连亦铭坐在我的对面，悠悠解释：“因为你从来不曾对我那样，所以我才会。。。才会。。。”他吱唔了半天，还是将最后一句话咽了回去。

“你知道看到相片的那一刻，我有多羡慕陈航吗？你说得对，他给你的许多东西，我曾经都不曾给过你，可是，我在努力弥补努力改过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地感觉吗？”他的语气低沉，伤感。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你和陈航不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加上晚上被别人拉着喝多了，我真的是无意的。你就原谅我，好吗？”他蹲在我的面前，拉起我的手。

“别碰我！”我移到沙发最边缘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头深深埋进抱枕中。

“左然。。。”他悠悠地叫我，也被我的动作吓着。

我知道，无论我如何挣扎，我现在都不可能走出这扇大门的，连亦铭不会允许我一个人这个时候出去的。想了想，我瘸腿走进卧室。

凌乱地床上，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温存，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那上面所发生的一切。

“左然。。。”背后响起呼唤声，我将即将涌出眶的眼泪，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出去。”我冷冷说道。

连亦铭却缓缓将地上到处都是的照片一一捡起，整理好，递到我手中：“我不再追问你和陈航的事情了，你也别再生我的气，无中生有想我和李菲儿的事情了，好吗？”

这个男人，这个虚伪的男人。。。

看着手中的照片，我了陈航并肩坐着，灿烂的阳光照在两张笑颜如花的脸上，是那样温暖。抬头，碰见连亦铭的目光，我心一横，当着他的面，将相片悉数撕碎，撕得粉碎粉碎，然后扔进垃圾篓。

“这。。。”连亦铭目瞪口呆，想阻止我，却已来不及。

“你可以出去了。”我冷冷说道。

连亦铭走到我面前，再次说了句“对不起”后，缓缓离开。关门时，我听到他重重地叹息声。

对不起，现在他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听得我麻木，听得我心如止水。他对不起谁呢？谁也没有。他说得对，我是他的妻子，纵然是表面上的，可是，有些事情，我依然有履行的义务。

一直都知道，他不愿意碰触我，稍微接近我一点点，他都觉得难受，觉得别扭。纵然这一夜的承欢，却依然不是出自于他的本意。他只是看到我和陈航的相片觉得气不过，觉得有辱他，所以才这样羞辱我，这样折磨我。

在他面前，我是个没有选择权利的人，要与不要，爱与不爱，做与不做，权利都不在我，我只有顺从的义务，和听话的权利，其他一切，都不在我的权利范围之内。在连亦铭的面前，我就像颗棋子吧，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牢牢地被他控制在手掌之内。

他算定我不会反抗吧，因为他知道我的背负着对公公婆婆的临终嘱托，我无法走开，无法逃避，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