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冷言飞,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农村,虽然家里不富裕,至少因为自己的自强还算过得去。
从小父母就在外打工,懂事那天对父母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渐渐的也不会去太在乎。其实大家都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隔壁张婶老伴走的早经常会来照顾他,偶尔村子里长辈们也会来嘘寒问暖,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冷言飞就初中毕业了,别以为小,因为比较晚念书所以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嫩爷们了。
此时正是下午,太阳斜挂在天上显得特别的黄,一个青年正坐在瓦房门前逗几个小孩子玩,看上去长的还蛮秀气就是那种不难看也不算很帅的那种,反正不像坏人。
没错,他就是冷言飞,正翘着二郎腿一脸奸笑跟几个孩子争论什么。
“你们说我帅不帅?我不帅吗?嗯不用讲了,我晓得自己帅。”
说完又用手扣下鼻孔,感情还是个老屌丝哈。
小孩子嘛就是好逗,一个女该就不服气了。
“小言锅,不是我讲你老,你长的那么漏水还敢讲自己帅,上次婶婶给你相亲相那个姐姐呃都不呃你。”
说话的正是张婶的小侄女小丫。
“哪个狗裸出来滴讲滴?没得这回事 。”
冷言飞笑着说完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提起袖子看了看手腕:“哟,有事去了你们自己耍哈。” (你哪来的手表) 说完就进门扛了一把锄头出来屁癫屁癫朝村口走去了……
冷言飞来到一块慌地四处看了看,走到地中央抓了抓屁股就抡起锄头开始挖。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挖什么,因为昨天做的一个梦,梦见自己叫他来这里挖,至于挖什么也没说。
现在是科技时代讲的是科学,虽然平时冷言飞也看过一些恐怖片,这年头谁还信这个啊!?但总有一种感觉要这么做,反正没事做就来挖挖咯有时候就是那么邪。
这块地荒了有些年头了,听村里人说这块地以前有人种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什么都不行,植被长出来就枯萎了,开始以为是缺水但灌多少水还是一样,后来就没人种了。
更奇怪的是长出来的野草会自动燃烧,只是村里人都认为有人无聊点了而已没太注意。
挖了大概一米多深,冷言飞也是有点微喘,毕竟经常做农活体力还是可以的。
咚!好像挖到什么了,冷言飞弯下腰用手抹去松动的土露出小部分很多细小裂纹的黑色木板,刚想瞧个清楚霎那间冷言飞的整个身体就贴在了那木板上,有很大的吸力,无论冷言飞怎样挣扎都无法抬起半分。
此时也是黄昏,遇到这样的事虽然还未天黑也把冷言飞吓得冷汗直冒,嘴巴张着想叫却没有声音,想动又动不了,顿时自己夸下传来一股热流吸力瞬间消失人一下子就弹了起来,感情冷言飞是吓尿了。
也顾不了太多锄头也没拿不要命的跑回了村子。
村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岁左右,紧皱着眉头看着冷言飞跑来的方向,左手还在掐算什么。
冷言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前跑,就像后面有只狗在追他一样狼狈,他也是倒霉裤子是湿的跑着跑着就松了下去,屁股都露出来他也没注意,到了村口直到被那个人一只手拉住才回过神来。
冷言飞已是汗流浃背,不知道到的人以为他掉河里了,就是这么夸张。
回过神的冷言飞麻木的把头转向右边和那人对视了一秒,这不是镇上的地理先生吗?跑这里来干嘛?
咦,我夸下怎么有凉风啊?想到这冷言飞低头细看。
“我靠!”
连忙提起裤子不好意思的笑看着那个地理先生。
“张叔,你怎么在这啊?”
只知道他性张,也不是很熟,村里老人去世反正是叫他看坟地的。地理先生看到冷言飞这般也忍不住一笑。
“没事,你快回家速换衣服吧!别着凉了。”
冷言飞本来和他不熟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想了想和地理先生笑了笑就朝自己家跑去,又听到地理先生在后面喊。
看着冷言飞跑进村的背影,再看看这四周村子里的狗都出来了对着那块荒地方向叫,地理先生刚才也没算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不秒,他在忧郁要不要过去看看。
也对,现在的这些先生哪里有什么大本事?摆摊算哈命看哈风水就没什么了,这年代和尚都有小三啦!可见中华几千年的道术佛法被埋没的很严重。
地理先生也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太阳也挂在山顶要落下的意思。
他原本只是路过,不巧却遇到这码事,这就是命,你能左右吗?当地理先生醒悟时已经晚了,千算万算没给自己算,或许这就是命,不再忧郁向荒地走去。
冷言飞刚一踏进门就摔了个四脚朝天,也管不了那么多,起身关门刷刷两下就脱个精光。
冷言飞的家是瓦房,不大,就两间房后面是树林,平时就在房屋后面洗澡,外面是看不到的。
洗完澡的冷言飞坐椅子上回想那一目现在还后怕,总觉得不自在,关上门的房屋里很暗,想必住过老房子的朋友都知道,很少有光线的。
冷言飞哪里还敢一个人待?当然冷言飞也不是很胆小的人,想想看一个人呆在这老房子十几年是多么磨炼胆量。
天也黑了下来,冷言飞锁好门决定去找他同村的好伙伴杨子清。杨子清也是一人在家,父母打工去了,本来和奶奶住一起的,但是去年建了新房子一个人就搬了进去,冷言飞的家离他家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
冷言飞来到门口见门关着却没有锁,杨子清应该是在家的为什么没开灯呢?旁边窗户有亮光透出来杨子清应该在看电视,走上前去想叫杨子清却听到丫嘛谍丫嘛谍嗯嗯的声音,冷言飞也不傻肯定知道他在看什么。
“杨子清,好啊你!你么滴在看什么累不叫我?快点给你言锅开门。”
“我草,隐藏的那么好都被你发现了。”
杨子清边开门边笑着说,那叫一个贱,冷言飞见这基老开门了也没多说就挤进门去。
冷言飞坐在床上边看黄色边把下午的事跟杨子清说了个遍,两个大男人说不出的颜意啊!今晚也是不打算回去睡了,他们打算明天一起去探个究竟。
太阳开始消失在地平线,四周变得昏暗,地理先生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冷言飞挖的那坑旁,凝望着坑底冒出来的黑气,从他眼神表露出来的只有恐惧两个字。
这黑气便是煞气,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地理先生也不是什么高人却能看到这煞气,而且还异常的浓密,可晓而知下面那个主非常不简单,早就成了气候。
地理先生吓得脚直哆嗦,也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主,煞气瞬间将他包住,被吸进坑底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