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离,你过来。”风信子要和桐暮离好好谈一谈。
“哦”桐暮离正要过去,谁知被路上的带刺玫瑰钩住了衣服。真不听话,这可是我的新衣服。
在她提拉衣服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名景辰给她的青金石掉了下来。
青金石掉在地上受了撞击,不断发出青蓝色耀眼的光芒。完蛋了,她藏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把它藏得不被风信子察觉。
“那是什么?拿过来。”风信子将手伸出来,示意让桐暮离交给他。
“不能给你,凭什么给你呀。”桐暮离撇撇嘴。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能不能放弃他!”风信子有些急了,一股桐暮离你可不要逼我的架势。他知道,那是名景辰的灵石。
“不可能!”桐暮离也变得严肃认真极了,眼神中充满了肯定。
“我再问一遍,你真的确定?”风信子不敢看她的眼。
“确定,瞒不住了,我就是爱他!” 桐暮离真的没有如此爱过一个人。
风信子的心很痛很痛。他也爱桐暮离,但是,强扭的瓜不甜,不一定要得到,他这样做也是为她好。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嫁给他,你会灰飞烟灭!”
“我现在不考虑这件事,我要报仇!”桐暮离觉得风信子很莫名其妙!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办起事来如此不正常!
“以你的个性,你会在报仇之前要不入魔,要不灰飞烟灭,现在你的能力根本报不了,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时候!”
风信子彻底恼了,他恼自己为什么爱上的是她。
“你要干什么?”桐暮离开始拔剑,可是,那剑是风信子给的,风信子很轻易就控制住了。
“对不起,这是为你好。你答应我一年的,无论如何人都要听我的。”风信子在威胁。
“好,不就是一年吗,我桐暮离不会负了承诺。”桐暮离静静等他发落。
“关进仙牢,上囚仙锁。”
陆盈宣跑过来,赶忙跪下,请求风信子放桐暮离一马。
有很多事情,陆盈宣是不敢插手过问的,但是,这一次,可是她的好朋友啊。
风吹的越来越大,吹得风信子的头发开始随风飘扬,桐暮离听到这八个字,冷笑一声,不再反抗。
而陆盈宣,一旁干着急,她无法左右风信子的思想,只是在一旁哭着冲桐暮离喊道,“暮离,暮离!”
桐暮离就这样被关在了仙牢里,风信子要的不就是这吗?他到底要怎么整我才安心,哼,等一年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暮离,你这一进去,可不是一年就能够出来的,等到世间平静了,自然会放你出来,原谅我。”风信子闭上双眼,任凭风怎么吹,陆盈宣在一旁默默守候,低头不语。
只见两个弟子将身旁那个男子身上的铁索加长,延伸到桐暮离处。没有等桐暮离反应过来,便将锁链深深从桐暮离肩膀处穿过,桐暮离被狠狠锁在了铁墙上。
特别疼,从来没有如此疼过,疼的都不知道疼痛了。风信子,你够狠。
桐暮离始终没有流一滴泪,她已经麻木了,而且,至少有人已经在这里陪她了。
不知过了多久,桐暮离醒了过来。
“你醒了。”旁边一个浑厚的男音飘过来。
“你是谁。”桐暮离还有些虚弱。
“你又是谁。”男子很有个性的样子。
“我是桐暮离,被风信子关在了这里。”桐暮离试图动一下,但是,只是轻微动一下都是无法言表的疼。
“我曾是风信子的大弟子。”男子淡淡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师兄啊!”桐暮离忽然来了精神。
“你也是他的弟子啊。”男子转头看向她,她纯白色的衣服上散满了血渍。
“早不是啦,我特别讨厌他。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桐暮离开始八卦。
“我是肃杀门派来的奸细,结果被发现了。魔尊救我未果,和风信子达成协定只要不杀我,魔尊就不会骚扰花海。”
“原来如此。”
“你又是为什么?”
“我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桐暮离说的时候,很无奈,又很骄傲的样子。
“我能问是谁吗?”
“是你的魔尊,名景辰。”桐暮离笑了,但是,很快笑容又消失了。
“所以,风信子,把你关了进来?”
“对!”桐暮离有些咬牙切齿。
“我拿风信子的药救了名景辰的眼睛。条件是一年之内必须什么都要听他的。”
“魔尊的眼睛受伤了?”男子很担心的样子。
“被火狐伤了,但是,已经没有事了。”
“魔尊对我很好,我是孤儿,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自从他接管肃杀,便要求门下弟子不得滥杀。”
那男子眼中,充满了崇拜。
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以男子对风信子的了解,听了桐暮离的事情,他笑笑,“风信子喜欢你。”
“他之前喜欢一个人,和你感觉极像,但是,那个人是人,终归要生老病死。那人家被仇家下了诅咒,世代不能修仙,所以风信子很伤心,因为他改变不了诅咒,只有魔尊,他又不来开口求魔尊。”
桐暮离很诧异,原来,风信子也有这么一段故事,我会不会是那个女子的替代品。不管,反正自己不喜欢他。
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
他们成了无话不聊的好朋友。连桐暮离是仙魔同体的秘密都告诉了他。也说好多关于名景辰的事情。
男子看着她,特别有把握的说,“放心,你什么时候想出去,我什么时候帮你出去。”
“盈宣,我的三个徒弟,只剩你了。”风信子看着陆盈宣语重心长的说。
“师尊你放心,盈宣一定会对您忠心耿耿!”
风信子开始对她说关于桐暮离的事。
“她是仙魔同体,我不知道为何和她如此有渊源,她小时候救过我,我认得她耳后的伤疤,于是我将辛苦炼制的还清丹给她,她与我逝去的妻子感觉极像,我想保护她,所以我才把她关了起来。”
陆盈宣也高兴,这是师尊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但是,
“不,师尊,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