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竹门,夏如煊没有矜持,迅速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脚跨进了缸里。刚一入水没有想象的寒意,而是暖暖的很温暖,没有舒服的喟叹,夏如煊知道痛苦在后面。
不到一分钟,一入水就感觉温暖的夏如煊,就感觉到水当中突发的那股凉意,通过皮肤闯进自己身体里,在那时,身体最先前初现的暖意,就会和寒意想冲撞,汇成寒流再在身体上流转一圈,融进奇经八脉。
这是夏如煊体会到比自己异能‘冰源’更冷然的寒冷。师傅之前告诉自己,由冰源看自己的体质属阴,那么伐髓的时候将是冰源冷的十倍。
然而只是冷也就摆了,当融进奇经八脉的时候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并发,极致的火热,与寒冷一块硬生生的如同天堂和地狱一般的折磨着夏如煊。
难道师傅所说的‘过程很痛’就是这样,虽然如同天堂地狱的感觉有点折磨人,但还是夏如煊的承受范围之类。看来还未到排杂质的时候。
眼看,一小时都已过去,缸里蓝色的药水颜色都变淡了,身体自己的身体也逐渐平息,夏如煊睁开眼,看见身体红红的,水也快变了透明,想到药水都用完了,还未来。
就在疑惑的同时,缸里的药水也被彻底吸收完了。
突然,身体里面有一股摄人心魂的绞痛让夏如煊忍不住闷哼一声。“啊”夏如煊叫了一声,身体里骨头被压碎的痛苦,让她叫了一声,但是自己的骄傲不允许。
管住自己的嘴便要咬着东西,舌头不能咬,浴缸没法咬,那种痛苦让让夏如煊泪水口水打湿了嘴上的衣服。不管这种狼狈,现在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前世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痛苦,可是很短只有一霎那,今次,再次深深体会到这种生不如死。
汗水如雨般从夏如煊身体上额头上滴落。而在夏如煊承受着这种极致的痛苦时,一丝丝黑色的杂质伴随着难闻的气味,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皮肤里慢慢渗出,夏如煊感觉全身毛孔的战栗。
泪腺强烈的失控,眼泪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哗哗的流下。这种哭,是身体的神经受到负荷的极致疼感之后的宣泄。
夏如煊自己也不知这时间过了有多久,只是觉得自己又在生死门走了一遭,等到那极致的痛楚消失时,她早已全身无力的瘫痪在浴缸里,而此时浴缸里的水,早就变成黑色,并散发出令人发指的气味。
在身体毫无知觉下,搬开浴缸的出水把手,在把打开喷头,把自己从头到尾的从洗一次。
没想到师傅如此坑爹,喷头下来的竟是冷水,刺骨的冰凉,再加上刚刚才从鬼门关走出来,让夏如煊有骂娘的冲动。
费劲力气起身擦拭并穿衣。走到房间唯一的座椅上,闭眼恢复体力。
恢复体力的时候,夏如煊意外的发现自己原本速度提升极为缓慢的精神力,在经历伐髓的极致痛苦后得到了很大的增长。还有体力多出来的一丝力量,便是师傅所说的内力了吧。
这些收获让夏如煊觉得自己觉得伐髓还是很值得,同时,她似乎知道怎样控制冰源了,虽然知道的过程,代价比较大,但是付出总是收获是成正比的不是吗?
出门,便看见忠奶奶在竹屋前的浇弄花草,看见夏如煊出来了,转头看向她。
婴儿肥的小脸,经过洗髓之后变得更加红瑞白皙,肌肤十分通透水嫩,还漾着淡淡的粉色的光晕,细眉,星眸,琼鼻粉唇,俏丽的短发安静的顺在头上。
夏如煊的美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也没有绝美无双的五官,她的美是如那青竹,有着飘然世外的淡然,清雅脱俗,带着竹香的傲立,如仙若神。经过伐髓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着显。
“丫头用了三小时吸收药力,一小时排尽杂质,不错不错。”忠奶奶笑眯眯的对夏如煊说到。
夏如煊来到忠奶奶身边,帮她提着水壶,皱着眉头问道:“师父,洗髓液是用来去杂质,那是否是由时间来看一个人的资质,您还没好好和我说说呢。”夏如煊如小孩一般的撒娇到。
忠奶奶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撒娇的徒儿,笑眯眯的答道:“丫头,能提出问题便说明你是在学习上,主动的好孩子。
伐髓液一人只能用一次,多了便没有效用,而判断一个人的资质便是她吸收药力与排除身体杂质的时间,资质好的如同你一样四五个时辰,不好的两三天,甚至撑不过,徒儿还算不错。”
其实那止不错,是非常的不错,她迄今为止知道最快的便是她了。
“好了,咋们有客人来,走去吃饭。”夏如煊自觉的收拾工具,心里想到,自己家来人师傅不会叫客人,哪来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