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手足相残喜相识 周天玄功喜中忧
第二十一回 手足相残喜相识 周天玄功喜中忧

那飞舞的青光如同冷月疾电倏尔已经划了过来,看看青光近身,萧一峰跃身而起避开锋芒锐气后剑随指出,夜幕之下三道剑光如同三条靓丽的彩带在永和堂上疾蹿飞舞,映着朗朗碧夜晴空颇为炫丽。

那赵老掌柜闻声不妙慌忙出来劝阻,只因他仅是凡夫俗子,半点飞剑之术也不通,扯着嗓子吆喝半晌也无用只好托人去请能人前来,那赵香儿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怎样呼喊哪两人谁也不肯善罢甘休;

原本萧一峰底子薄本领不济,硬撑几个回合后双剑被人青光一剑挑开,接着便是狠狠一掌打在胸口,也因恨恼填心,那厮出手甚重;

打得萧一峰鲜血顺着嘴角溢出即是这般也不肯罢休,仍旧操纵飞剑过来要取萧一峰性命,萧一峰慌忙脚下一点飞剑离了飞剑腾空而起,飞起一脚踢向矢天星下颚同时念咒召唤回飞剑反杀;

矢天星早知他有次一招,于是见缝插针一个疾蹿便于剑光合体不仅躲过萧一峰那一脚同时还向失去飞剑护身的萧一峰反扑过去。

赵香儿在下面看得清楚,知那厮大有取萧一峰性命之意不禁扣手嗔怒道:“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当初真该在大雁塔任由那皇帝老儿将你掳去千刀万剐才是,却是这般醒了就咬人的畜牲!”

矢天星在上面听得清楚一时心中翻腾,早已分不得恩怨是非,只是一腔的羞怒,故而更紧要萧一峰的性命。说话间剑光疾驰俩人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当;

忽见当空红光一闪却是位光头大和尚使出一招般若金刚大手印稳稳将矢天星的剑光一把握住,不等大和尚回身萧一峰的阴阳双剑业已杀出直取矢天星性命,那厮飞剑被大和尚绊住收不得也攻不得;

正是无法抽手的当一时慌张不知该如何应敌,只好瞑目待毙仰天叹道:“悠悠苍天,我堂堂矢天星今日竟栽在你这野秃驴手中!”

片刻却不见动静,睁眼一看何时又有个白发老道双手各持一道符箓金光将萧一峰的双剑紧紧吸住,和尚道士将那二人的飞剑收住且将他们擒住呵斥道:

“无知小辈,尔等可知业已犯了何等罪过?竟不知死活在此处嬉戏打闹,甚是笑话!”

矢天星此时才看清那两位,那个光头大和尚便是相国寺慧圆主持,白头老道是玄空道长,一看是故人矢天星便更涨几分嚣张。

“二位长老怎可倒戈向着这地痞无赖,快快让开让我亲手宰了这小子好为我义弟报仇雪恨!”

萧一峰岂肯罢休不屑的骂道:“纵是请得大罗天仙下来我也不砌你半分!虽说长得是人模人样竟这般是非不分,恩将仇报;

那厮尽管放马过来便是,不必啰啰嗦嗦这么多废话,今个纵是粉身碎骨我若眨下眼睛,我这副躯囊随你拿去肆意作践便是!”

此番话岂不令矢天星恨得牙根痒痒,“这厮实在可恼,恨不得生啖你肉!”说罢聚集生气从指尖迸出一道青光窜了出去。

“无量天尊!”玄空法师指尖迸出一道红光业已将那道青光拦下,矢天星使出浑身解数只因那一僧一道妨碍却伤不得萧一峰半根毫毛,那一僧一道将他二人押下云头呵斥道:

“你两个好大的胆子,纵然有何冤孽也不该在此大打出手,剑光无眼,伤及无辜徒累天谴,岂不可惜?”矢天星双眼猩红恶狠狠的瞪着萧一峰,那情形恨不得将他手刃生吃。

“阿弥陀佛!”慧圆老和尚念了一声响亮的法号,“二位少侠究竟有过节?竟如此急急置人于死地而后快?”

矢天星失声痛泣道:“十年前我曾有一结拜兄弟,出生入死可谓莫逆之交,后经走散音信全无,而这块玉玦便是当年我二人结义时的信物。”

说罢取出自己怀中的另一块玉玦,果真两块玉玦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当年曾向黄天立誓患难与共、同生共死,如今人已不在,睹物思人怎不让人伤怀……”

“阿弥陀佛,世侄可知你那故人姓甚名何?也免得错怪他人岂不悲哉?”

矢天星头也不抬只顾自个悲伤,“他姓萧,名一峰!”

听罢此言赵香儿和萧一峰倒是一愣,几时认了这样以为糊涂哥哥来着。慧圆老和尚问萧一峰:“这位世侄该如何称呼?”

“净是胡扯,我就是萧一峰!可我几时见得你?”言罢矢天星顿时愣住了,怎得故人就在眼前认不得不说竟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大打出手,羞得矢天星红到了脖根。

“你不认得他?”

“我等卑微下贱只能做些鸡鸣狗盗之举,人是富贵人家岂敢高攀,莫说不认识,就算是认识了也怎敢说是认识!只怕我等之辈与人鞍前马后人也嫌弃!”

此时那一僧一道也觉蹊跷,说是认错人姓名可改但信物却千真万确,矢天星不信便要萧一峰卷起袖口,那细如油脂的胳膊上赫然一颗豆大的血痣。

矢天星激动的将萧一峰抱在怀里,眼角悬着泪珠子兴奋的说道:

“臭小子,除你能谁!做兄长的岂能认错,你怎这么狠心于为兄开这样的玩笑,数年不见人也俊了,果真长本事了。走,今天哥哥一定要与你一醉方休!”

萧一峰一把推开矢天星冷笑道:

“咦!莫要装蒜!你一会儿恼一会儿喜倒是与谁看?你这只冲昏了头的憨斑鸠切莫信口开河,我等都是些下九流的人可没有这样的福分认得你这位主贵的爷做兄长。

不妨听我们这些只会偷鸡摸狗的贱民一言,你可千万可要认得仔细了,莫要认错了惹人笑话,到时候反倒埋怨起我们不知好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攀高枝我可不允了!”

矢天星看他如此神情也是满脑子疑惑,再怎么说当年也是出生入死磕过头的结义兄弟,如见看萧一峰那神情也不是装出来的,正是在这尴尬的时候,慧圆老和尚笑道:

“这位小兄弟,世侄所言你可曾记得起一丝半缕来?”

萧一峰笑道:

“陈年旧事本是烦恼,莫说不记得总是记得也只不过徒增烦恼!有哪些烦恼便是要剃了这三千烦恼丝,既没了烦恼何苦又要去寻他!再者真如有令侄这般糊涂的兄长鄙人也自觉脸上无光,还是没有的好!”

“你……你……”矢天星又羞又恼,“怪异,甚是怪异,我记得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如此生死与共的大事怎会忘却的这般干净,其中必有是非,莫不是你已经得了失忆症还能有甚?”

“失忆症?浑是说笑,莫非急疯了不是?你要有病,我大可帮你义诊,索性趁本姑娘高兴还可送你几副药,你若是无事在此取闹莫怪本姑娘下逐客令了!”赵香儿闻言也是一愣。

萧一峰也是满腔怒火怎由人无故议论自己有病,不禁骂道:“满口胡言!你才有病,十足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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