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扭到了,能不能带我走,我不想死。只要你带我走,这辈子做牛做马我都毫无怨言。”
那狗吃~屎男可怜卖萌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如果他是女的,这形象又加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我铁定一点也不考虑地带走,至少干什么,呵呵,自动脑补,而他,一个男的,做起这个动作,让我不禁直呼上帝,真他~妈~的够恶心的。
我愤力耍开那环抱我的那双咸猪手,但怎么耍都耍不开,“哥,求求你,带我走吧。”
我无奈地说,“我真不缺牛马。”
他声泣流涕,我见尤怜地说,“我哥是陈小凡,hl最大的社团老大,只有你救了我,除了领位和他,你都能横着走,连那像苍蝇一样恶心的保安也要给你三分薄面。”
陈小凡?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个人压根没有存在我的脑海里。但是,听到他是几十上百个hl社团最大的老大,我就有点小高兴了,正觉得没有人帮我找竖琴,现在却有人送枕头送温暖。最让我觉得我该帮他的是那句,保安也要给我几分薄面,好吧,其实很久以前我已经对那些保安不爽了。
我左手扯住他的一只手,一提,右手一捞,然后公主抱抱住他。临兵家的每个人从小就要学武,负重几百斤那是觉得像小孩子过家家了,他的体重,抱在怀里,跟抱小猫小狗可没多大的区别。
他尴尬地说,“那个兄弟,能不能别这么抱着我,感觉好暧昧。”
我一头黑线,“大哥,都快祸到临头了,能不能别那么在意形象啊。”
我一边跑一边将他往后背一耍,耍到背上,运用气劲将他的头掰和我平行,两手同时放开,瞬间又放在他的屁~股上托住他攀附在我背上,只见他大叫,“啊~兄弟,轻点,我还是处~男,如果真的要我,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考虑你妹啊,哥没那么重口味,我是直的。
我禁不住他坑爹的一直说只要给我几天考虑我会给你答案的念叨,只好把两手放于他的腿上。
突然,他又啊~了一声,哭喊,“我的菊~花啊,快跑。”
我转后一看,任我看了那么多集林正英的僵尸片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后面一群张牙舞爪眼神涣散的人朝着我们这边走来,最让我惊悚的是,那些人都是有着很长的两颗牙齿,而走在最前面的,居然是。
我低下头看去他的背后,看着包着两片屁~股的裤子被撕了两个口,两边各一口,形成了对称。我一阵头皮发麻,还好刚刚我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了,不然我的手昨天像他的菊~花那般灿烂。
他用力地拍着我,语气很快速地大喊,“快,快跑啊,我好怕,呜。。。”
我感觉我的背后湿~了,但是我没去想太多,因为后面的那群僵尸已经快追上了我们。
我提上了一口气,更加奋力地往207宿舍跑去。
幸亏除了hl湖,其他地方都没有僵尸的阻拦,而且9 栋也离hl湖较近,跑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207宿舍,掏钥匙,开门,把那家伙扔到地面上,关门,插上门闩,搬了几张桌子顶着,我这才收了一口气。妈了个巴子的,那些僵尸走路左摇右晃的,跑起来比赛跑冠军还快,隐隐地还觉得可能还破了世界记录,难道很多僵尸电影那些人不管怎么跑都逃不过被吸血的命运。
不过,临兵家的每个男性出去每项运动类都是能突破世界纪录的,那些僵尸想追我,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我踢了踢横躺在地面上的那狗屎男,他一脸惊讶又愤怒地看着我,我说道,“怎么,难道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想以怨抱德吗?还是你觉得我太厉害了,让你很没面子,妒忌我了?”
他立马从地上蹦起来,想把我扑倒,可是刚撞到我,就被反弹所震伤,他只好两双掐住我的脖子,说,“为什么你有我宿舍的钥匙,以前我那存了几百g的岛国种子的那部手机是不是你偷的,快还给我。艹。”
我被他掐得一激怒,抓~住他的两只手,一拗,把他的手背上他背上,说道,“这本来就是我宿舍。”
他疼得直叫唤,“不可能,从我大一开学到现在,这里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不可能有你这个人,你一定是小偷,呜,我的手机。”
哇艹,一个大男生居然为了一部内存几百g的手机而哭泣,丢不丢人啊?
可是我看到他缩在一团的样子,我才发现,其实他并不是为了他的那些所谓的种子而哭,而是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他只是迫切想找到一个媒介当突破口罢了。
如果换成我还没碰到那些恐怖的事,或许我比他还不堪。
我把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宿舍内部周围,顿时我有点晃神,就一张落地床,而那张床的位置不偏不移地坐落在我的位置上,就是放在厕所的右边角,而对面放着一张电脑桌,我们此时站着的位置,也就是黄蓬赵飞他们的位置,放着两张凳子,而凳子上放在两张符,上面写着敕,封杀。
我走到左边的凳上,正想把那符撕下来看看究竟,疯子的声音就在我脑海里响起,“别动,否则在这里的人都得死。”
我问道,“难道黄蓬他们的死跟这个有关!?”
疯子嗯了一声,“这间宿舍曾经死过两个人,后来,每个人来到这宿舍住都会死于非命,当年,我本来想消灭他们的,但因为法力不够,只好将他们封杀在那地底下,那两张凳子被我注了道力,比大山还重。
只是没想到,到你那一届,学校为了扩招新生,赚黑心钱,所以请了法力高强地人将那凳毁掉,硬是塞了两张床~上去。”
我惊讶地问,“那符在我那届已经毁了,为什么我和王朦没死?”
听到疯子叹了一口气,“不对,其实王朦已经死了,你因为有护身吊坠,逃过了这次劫难。而你现在在这里,没有吊坠,一撕,你劫上加劫,死得不能再死了,你想小猫守寡或是小猫另找男朋友,那就撕吧。”
我模了模我的脖子,果真没了,我立马心急问道,“我的吊坠呢。”
“不知道,在你进去这里的时候吊坠已经不见了。”
“你说那时你把他们封杀了,那为什么那时第一次见面不告诉我,而且,现在是什么时间?”
“2000年,hl开办的学院的第二年。之所以没告诉你,其实,是我忘了。”
艹~你妈的疯子,这也能忘,那我的吊坠呢。
“喂喂,疯子。”
疯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管我怎么叫唤疯子都没吱一声,只有那狗屎男哽咽地说,“你自言自语地大叫什么,没看到我正在哭吗?呜~~”
你妹,你哭关我鸟事,哥正为我的护命吊坠伤心着呢。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毛哭。”我很不耐烦地说道。
“人家害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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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没什么用省略号更能代替我此刻的心情了,刚刚那种撒娇的声音,比起林志玲还不枉多让,林志玲的声音是享受和酥~麻,他的声音却是折磨和恶心。
“害怕什么,一点点恐怖的事就让你吓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混?”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脱下了衣服,顿时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扑来,我赶忙一扔,正好扔到狗吃~屎男头上,狗吃~屎男把那衣服从头上揭下来,一脸嫌弃地扔开。
我无语地看着他,“吓到洒尿,你这够不配当个男人的。对了,我叫余晓兵,你呢!?”
那狗吃~屎男尴尬,唯唯喏喏地说,“能不能别说出这件事,你偷我几百g的岛国大~片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样。”
我去你~妈,谁偷你手机了,哥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见我一脸地想灭他的样子,只有挠了挠头,说道,“我叫陈二凡。你今天救我的事,我会跟我哥说的。”
我想让他哥帮我找到竖琴,所以忍住了想抽他的冲动,转而换成了强言欢笑。“那就拜托你了,以后小弟就跟你混了。”
“不错不错,啊,我的肩膀好酸,来给我揉揉。”
“好,”我走到他的面前,两手捏着他的两膀,随后传来他杀猪一般的叫声,“你想杀人啊,哇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