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不大,六十多平方米,红色的地板,有的都已经掉漆,微微发黄的白墙,无一不显示出它的陈旧。我随手打开电视,却只闻其声,见不到其人(神奇吧?肯定有人见过这种情况)。唉,电视也坏了,伴这声音,我打扫完房子。
我应该去干点什么呢?我问自己。前几天师傅对我说,我天赋很好,小时候基础打的也不错,在和师傅学武的将近一年里两套功夫学的也到了一定火候,唯一差的就是经验了。这就说明我可以出师了。
我手里有当兵时攒下的五万块,减去刚回来时瞎花花去的,还剩三万多块。也能做点小买卖了!不行给人当私人保镖,就凭我档案上曾入选特种兵选拔训练。应该还是蛮轻松的。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却不知道要发生大事。
一个奇瑞QQ汽车大小的圆碟就那么穿墙飞了进来,飞到我睡觉的屋子在我前头慢慢的落了下来。我知道来人了,可是却醒不过来,但是却像睁开眼睛了一样什么都看的见,好诡异啊。
圆碟里下来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长发飘飘,矮的是个秃头,铮亮的脑袋,反着晃眼的光芒。“矮贫丑,就是这个小子?不太像啊!”高个笑乐笑“是不太像,他爸妈可不是太高…”他们认识我爸妈?我爸妈个头差不多都是一米七五左右。而我一米八八左右…“矮贫丑,咱俩找找,看看手镯在他手上没。”难道他们来着就是为了找我妈妈给我的遗物,那个手镯?还是高个眼尖“高富帅,在他脖子上了,没错就是他。开始吧。”
我看见秃头就进入圆碟,那出来了正方型的箱子,按了个键子,正方型的箱子变成了一个棺材一样的东西,咱们就叫它棺材吧。秃头把它抬到了我的床边,他俩把我抬到了棺材的最上面,放了下去,我就这么躺在棺材上面。
胸口好凉啊,我看向胸口,妈妈的手镯,亮了。我的身体突然下坠,眼前一片漆黑,几秒钟后,我适应了黑暗后,才看了出来,我进入了棺材里面。
“录像开始。”生硬的机器声,传入我的耳朵,一个影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一个白衣女子,渐渐清晰,“还记得我吗?”我仔细一看,白衣女子越来越清晰了,“妈,是你吗?”白衣女子眼泪下来了,“孩子,对不起,我和你爸爸早早就离开了你,孩子你现在当兵回来了吧。你爸爸一死,我们就知道,你服完兵役也就回来了。都怪我们没有给你安排好后路,可苦了你了!孩子,可惜现在的我只是个影像,想摸摸你都不行。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爸爸和妈妈的死是为了救人,可能你也看见了,就是那一高一矮。孩子,好好活着,不要作践自己!好好的活着,孩子,妈妈爱你…”白衣女子变得模糊了…我已经泪流满面…想当初我还在当兵刚当了半年兵,由于训练刻苦,其实和我小时候的训练一比轻松得多所以我就加练,结果测评为全优,被选进了侦察连,在侦察连训练时,连长找到了我,说给我一个星期的假,回家,走时对我说节哀。我脑袋就懵了。坐上火车回到家,看见我冯叔,冯叔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他俩有在一起工作,我爸爸是团长,马上要晋升副旅长,而我冯叔是我爸爸的警卫员。他把我领到火葬场后,我傻了,站在门口,死活在也不往里走了,因为我不相信!这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当初我爷爷死时,我都有了轻生的念头,小时候父母除了过年回来,有时候过年都没回来,家里只有我和,爷爷,爷爷家也没有什么亲戚,姥姥姥爷在我出生前就都已经进入了天界,奶奶也是。当时我上初二,爷爷死后,我就天天跟人打架,早早就被学校开除,天天出入派出所,要不是年纪小,早就出不来了,后来爸爸知道了,就给我送进了部队。
那知道现在连他俩也走了,这个世上现在就剩下了我自己了…
当时站在火葬场门口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冯叔带着哭腔告诉看最后一眼吧。我看了父母最后一眼送进了火葬室。
当我忍住眼泪,走进入把骨灰取了出来,把父母骨灰放在了一起…后来冯叔陪我安葬了父母,并亲自把我送回部队,回到部队后,我拼命的训练,拼命的练就为了麻痹自己,因为我一停下来就回想到爷爷,想到父母。后来特种部队下来召人,连长就给我报了上去了,我在特种部队训练营里更加拼命了。最后所有科目全部为优,除了最后一项,最后一项是文化课考试,我以初中课程都没念完的文化,怎么能过,就被淘汰下来了,教官皆叹息啊。本来可以回到基层当教官什么的,可是我的兵役年限也到了,家里有没有人,我的部队生涯也结束了。
可是今天我又看到妈妈,泪水越流越多,过了一会儿“小子,你哭完没?”秃头用爱怜的眼神看着我。“呜呜…”“你叫什么名字?”高个开口了。我收了收眼泪,平稳了一下情绪,用自信的语气说“我叫陈筱潇。”我的名字筱来自于我妈妈名字,而潇则是父母对我的希望,一种人生态度。我又张来了口“我叫陈筱潇。”这把我几乎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