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苓并不相信他这番说辞,仰头靠上椅背,讥诮勾唇,道:“我?我们不过一面之缘,你居然就把我当做最信任的人?这话说出来,有些好笑吧。难道你真不怕我有负你所托,把玉钩交给一个比泽也心更狠,野心更大的人吗?”
麻赞摊开手,耸了耸肩,似也很无奈:“所以你看,人的直觉真没什么道理可言,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与寻常女子不同,你有你的原则,并不会因为强权压迫或者感性所致就违背自己的本心。把玉钩交给你是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