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凤凰涅槃,重获新生
第十一章 凤凰涅槃,重获新生

洛卿倾那日便说过,兰蔻少许她的,定要她加倍偿还,若不是兰蔻,她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呢。

自从洛卿倾受伤后往日来巴结她的人,全部都涌入了兰蔻的芸坊,每次洛卿倾路过芸坊看到里面走出来的女子,不是对自己视若无物,就是对自己趾高气扬的,面对这样的场景,洛卿倾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有什么好得意的,”旁边的阿挽不屑的说了一句。

“你再说一句,”身后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

“你…”阿挽还是悻悻的躲到了洛卿倾的身后,兰蔻曾对阿挽说过,若是和洛卿倾一起,便是与她也敌,兰蔻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姐姐见谅,我的丫鬟不懂事,我自然会回去多加管教的,”洛卿倾说着,微微弯下腰,对兰蔻做了一个礼,白皙的脸上,,如花般的笑靥。

“哼!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永远都那么单纯,根本不可以斗的赢我,”兰蔻不屑的看着洛卿倾做礼后站在身旁,气场虽然没有兰蔻强大,但是也是不容小旭的。

“哦,不,你那是蠢,哈哈,”兰蔻故意从洛卿倾的旁边撞了过去,把她撞倒在地,甩了甩衣袖,得意的走了。

摔倒在地上的洛卿倾,也还是和刚才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那苍白的脸上,笑的更加灿烂。

“我若不尝尝这种伤害有多痛,我又怎么会看清人心的险恶呢!”洛卿倾心里想着。

阿挽看到洛卿倾摔倒在地,立马跑到跟前,要把她扶起来。

“不用,”洛卿倾的素色长袖一挥,示意阿挽不用扶自己,她强撑着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那样走着,背影显得很凄凉,阿挽跟在身后,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因为她懂那种心情,从天上跌落谷底的心情,还是被认识了三年的好姐妹陷害的。

洛卿倾回到青鸾阁后,径直走回了房间,把房门从关上了,一天都没有用膳,呆呆的坐在塌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洛卿倾从塌前站起,走到书桌边,缓慢的研着墨,拿起毛笔架上的一支细毛笔,在偌大的白纸上,写了七个大字:刹那芳华,相思子。

刹那芳华,相思子。这是何物?

洛卿倾前段时间在医书上看到的两味不会致死的毒药,前者,吃下去会立刻变老,而后者,也就是媚药,若没有男子用来解毒,服下的人会心力交瘁变得疯掉。

此刻的洛卿倾已经疯掉了,她要害她的人加倍痛苦,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此刻,洛卿倾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阿挽来了。

“阿挽?你进来吧,”洛卿倾放下手中的毛笔,站在书桌旁。

门被轻微的一推,阿挽手里端着洛卿倾平日里最喜爱的莲子羹,缓慢的进来了。

“姐姐,你一天没进食了,我给你做了最喜欢的莲子羹,你吃点吧,”阿挽细声的说着。

“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呢,你先把食物放下吧,”洛卿倾招呼着。

“好,”阿挽把手中的茶盘端放在漆木桌子上,走到书桌旁。

“你去药馆里抓这两味药,切记,千万不要被她人看见。”洛卿倾把桌子上放着的纸拿给了阿挽。

“刹那芳华,相思子?这是何物?”阿挽看着纸上的七个篆花小楷。

“这是两味药,你先去抓来,我再告诉你,”洛卿倾说着,走向了放着莲子羹的木桌旁。

“好,我现在就去。”阿挽说着,就匆匆的离开了。

此时的洛卿倾正缓慢的用勺子吃着瓷碗里的莲子羹,脸上的笑,不再是当初那样的甜美干净,而是一种邪魅的笑。

下午,阿挽就把那两味给抓来了,问着:“姐姐,这是干嘛用的药,下午去药馆抓药,药馆的大夫一直盯着我。”

“刹那芳华只是一种让人变衰老的草药,二相思子,就是媚药。”洛卿倾耐心的说了一遍,打开包着草药的草纸,闻了下,闻到还挺特别,说不上来香,但并不难闻。

“阿挽,姐姐给你一件差事吧。”洛卿倾再次眯着眼睛,闻了一下,好像很享受。

“姐姐说便是,阿挽定当全力去做。”阿挽回答着,看着眼前洛卿倾的样子发呆,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想着。

“姐姐叫你把这相思子磨成粉末,下到兰蔻吃的糕点中。”洛卿倾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把手中的草药袋重新包好,塞在阿挽手中。

“这…这…”阿挽握着草药的手开始颤抖,又要开始勾心斗角了,只是换了一个人罢。

“怎么?你办不到?”洛卿倾一字一顿的说着。

“没…没,我这就去,姐姐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到的,”阿挽握紧了点手中的草药袋,生怕自己一抖,它就撒了。

“那,姐姐,我先下去了,找机会投到她的糕点里,”阿挽起身要走。

“嗯,去吧,”洛卿倾招呼着,走到木桌旁端起茶杯,轻泯了一口茶水。

阿挽下去后,就直接去了膳房,正巧,碰到了兰蔻的贴身丫头殷儿,便走上前去套近乎。

“殷儿,你这罐里熬的是什么糖,一股很清香的气味呢,”阿挽朝殷儿笑着说道。

“也没什么,兰蔻姑娘说最近天气特别热,想喝点绿豆羹,叫我来膳房给她熬,”丫鬟殷儿回答着,也没有多想。

虽然殷儿时兰蔻的贴身丫鬟,但是她做事很谨慎,定不会告诉殷儿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的,殷儿也就没有任何对阿挽反常的表情。

“阿挽,快来帮我看一下火候,我突然闹肚子,得去趟茅房,”说着,殷儿扔下抹布就冲了出门去。

阿挽心里想着,这不就是好机会吗?于是从心袖里掏出那一包相思子倒到了砂罐里。

装着若无其事的坐在木凳上,用蒲扇扇着火。

“阿挽,谢谢你了,我来吧,”殷儿上好茅房后走进来接过阿挽手中的蒲扇,笑了一下。

“那好,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服侍洛姑娘了,”阿挽起身把扇子递给了殷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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