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小她人不在。”

温雅笑道：“妈妈可别骗我。”

老鸨抖了抖，沮丧个脸：“真不在……大侠、”

四下一看，原本围绕着我们的姑娘都是有眼色的主，见老鸨脸色不对，都带着自己的客人退了开来。

“好了，我知道了。那她什么时候在？”

“这、这……”

“这什么这？”

老鸨见他一脸凶煞模样，贴着他小声说道：“楼小小早就赎身了。她拿了银子给我。虽然她人还留在玉楼春，也没对外宣布过，但是她脱了娼籍我也管不着她呀。”

赎身？天下第一名妓啊，谁这么大手笔？

我惊讶，抢在温雅前面问了一句：“谁给她赎的身？”

老鸨道：“听说是东方雪衣。”

我一愣。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东方雪衣四个字刚从老鸨嘴里蹦出来，周围的四个美女都不淡定了。

“雪衣公子竟然给楼小小赎了身！”

“怎么会这样！呜……我的雪衣。”

“楼小小也真是好命，先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雪衣公子，雪衣公子还不计前嫌给她赎身。”

“他要这么对我，我肯定就嫁了。”

“得了就你，配得上我玉树临风的雪衣么”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这样说我，你以为你长得很好看么，这世界上女人死光了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小表砸，舌头不想要了！”……

我恍然，东方雪衣原来就是楼小小的绯闻男友。我还记得疏眉眉飞色舞的讲他多帅多帅。

温雅突然道：“胡说八道。”竟然面带愠色。

“雪衣怎么会给她赎身！”

我点点头，嗯？觉得不对劲啊，雪衣？

我愣了一愣，看向温雅。他跟东方雪衣很熟捻？而且，看那样子，分明是吃醋。

温雅质问老鸨：“楼小小亲口说的？”

我摇头，单看她此刻的架势真是一点也不温雅。

老鸨头上落下一颗冷汗，惹不起她，赶紧撇清道：“是。”

“楼小小这个女人！她去哪了？”

老鸨咬着嘴扮可怜。

这娃娃音还是个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倘若温雅真是个男人，绝计动不了手。

是男人，都受不了美女撒娇装可怜。这就跟女人受不了帅哥露肉抛媚眼一样。

“我真的不知道。”老鸨甜腻的声音听的我头皮发麻。

温雅一顿。

她被雪衣给楼小小赎身这件事刺激的不清。

心里懊恼，冷静冷静。一下子想到雪衣曾经开玩笑说她不够温柔，将来可没人敢娶。

……谁稀罕他们娶啊！

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扔开老鸨。

我抬眉：“不整了？”

她道：“不整了。”

俊秀的脸上有明显的挫败。先前跟他亲近的四个姑娘都不敢靠近。

“小曦，我们走吧。”

她无奈的摊了摊手。很神奇的，那块玉牌不见了。

……

出了玉楼春，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果然，资本主义会腐蚀人。长安的软红香土跟京华第一妓院相比，就像一个清纯的小妹妹，没发育的那种。我身后的可都是些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姐姐们啊。

可惜，没能见到楼小小。

我扫了温雅一眼，缓缓说道：“温雅，你跟东方雪衣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