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边程曦。今年22岁。未婚,无不良嗜好。
今天风和绮丽,现在我在街上走,满条街鳞次栉比,琳琅满目。可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白白辜负了这片大好春光。
“骨碌碌辘辘……正当我郁卒的踢路边小石子时,我闹心的手机铃响了。
“喂,哪位?”
“……”对方没有说话。
“卧槽,韩庚西你丫有病是不是?”我是个很温和的人。我很少生气。
“边程曦。”低音质的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百转千回,温文低哑,让我的大脑短暂的当机了一秒。
而后又活络了,这性感低迷堪比声优的声音,简直要耳朵怀孕。
“韩庚西,别以为你这么温柔的腔调喊我的名字我就会心软
啊,我、”
“边程曦。”对方又喊了一声,这次很是急促。打断了我的话。
我有点奇怪,看了一眼屏幕,来电显示上是一串熟悉号码。熟悉到我用脚趾都能背下来。
天呐!!这是我的手机号!我手抖了抖,难、难道是鬼来电?
我脊背一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电话那头开口,强势的说:“你别想离开我。”
话还没说完,突然间风云突变,晴朗的天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了下来。不一会,天穹就如同墨汁一样黑透了。
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我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抬头看了一眼黑幕,一道诡异的白光从上面笼罩了下来。亮的刺眼。我的意识被拉扯着离开了身体,渐渐陷入了一片黑暗。
2015年七月七日中午十二点,发生了500年一遇的天文奇观‘全日食’。
韩庚西,你个白痴。别老捏我鼻子。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恍惚间感觉很不对劲。
一片黑暗。眼睛上好像裹着重重纱布。
我抬起手摸了摸脸,柔软的布贴着面颊。我愣了,发生了什么?
黑暗中我心里的恐慌一点点被放大。
我摸到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尤其是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呀!公主,公主醒过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伴随着‘哐当’ 一声,类似脸盆砸到地上的声音,还是那种瓷盆。
我包裹着的脸上眉头皱了一下。公主?
那个人慌慌张张的走了,边走边大叫‘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韩庚西?”没有人回应我。
过了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来到了我的床边。
我重复了一遍:“韩庚西?”
“嗯?对方语气里有一丝疑问。我大惊,眉头锁的更紧了。这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我警惕的往后靠了靠。他也许是见我不安,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像安慰一只小猫一样。
“葬葬,你感觉怎么样?身体哪里还疼?”他问我,转而又吩咐了一句。 “去把厨房做的银耳粥端来。”
“是。”先前那个女声恭敬的答了,退了下去。
我有点搞不清状况。抓着他的手问道:“这是哪里?”
月渎惺剑眉微皱,盯着抓着他的柔若无骨的小手 。不知为何,面前的月渎葬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
“这是将军府。”他说。
我蓦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将军府?我……怎么会在这里?”
月渎惺疑窦陡生,“你不记得了?”
我思绪很混乱,痛苦的捂住头。
我接了个奇怪的电话,然后天气突然变得很恐怖,之后我就昏了过去。现在居然在什么将军府?
不会是穿越了吧?就像八点档烂俗狗血的穿越剧一样莫名其妙的就穿到了古代?
月渎惺皱眉喊道:“来人!传太医。”
一个老人拿了块帕子盖住了我的手腕,我静静的由他把弄。
震惊过后,我渐渐平静了下来。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在没搞清状况前,我明白哭闹根本于事无补。
“公主殿下,老夫得罪了。”
我皱眉,他也叫我公主?
他替我细细把了脉,转头表情欣喜的冲着月渎惺说道:“将军,公主殿下身体已无虞,只需静静调养即好。眼睛也在慢慢康复,几天过后就可重见光明。只是这腿……还需药石调理一段时间。待老夫开几帖方子叫下
人煎着。”
“多谢李医师了。葬葬能够恢复的如此之好是您费心了。”月渎惺对他很尊敬。
李仲傅看着这个挺拔俊秀的男人,不禁笑道:“哪里哪里,将军言重了。我也是没想到公主殿下竟然恢复的这般迅速……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想来也是公主洪福齐天,福泽深厚。”
我在一旁耐心的听着,这文绉绉的对话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测。我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