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太阳刚一出头,地上像已着了火。天气是那样炎热,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起爆炸似的。
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初夏是美的,那是有别于艳阳春的另一种美。如果说春天的美美在百卉争妍,初夏的美就美在万类竞绿。
该用什么词来简括初夏的景色呢?“绿肥红瘦”?不,那写的是暮春花事;“绿暗红稀”——这才差不离!“绿”而“暗”,形容绿的浓重;“红”而“稀”,可见芳华渐渐褪了,但还不是绝无。
在哪儿呢?我放眼向四周搜索,哎,找到了,田沟边那丛野蔷薇,不正星星点点地开着几朵小红花么?但那红色似乎很淡,淡得近乎寂寞,尤其是映衬在周围的浓绿之中,更显得, “晚花酣晕浅”。
再看那绿,却是层层叠叠,无边无涯,绿得沉,绿得酣,绿得触目生凉,绿得照人如濯,一时凝望出神,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染绿了呢。
“小姐,前面有一个人在找人。”
“流萤你下去看看。”
“哦。”
找人而已嘛,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难不成……
“让让。”
流萤终于挤进了庞大的人团之中。
“额,有谁认识这位姑娘的赏一千两。”
这,这不是我家小姐么?
“请问这位小哥,你怎么会找这位小姐?”
幸好我聪明,先把原因清楚的问明白了先,如果对我家小姐不好怎么办,对,就是,看看他怎么回答。
“我家公子找这位小姐的。”
“干嘛找咯?”
“听我家公子说是这位小姐救了我家公子。”
哦哦~原来如此啊!
刚想开口,一个人挤了进来,把我想说出口的话给抢了
“我知道。”
我白了一个眼,竟然抢了我的台词,不强会死么?转身,这,这不是云清梦吗?她瞎捣什么乱
“呦~这不是画上那小姐的丫头吗?”
众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流萤身上,有点像被吃了的感觉,让流萤害怕的退了几步。
“她的丫头?”
“那我们让这丫头找到了她家小姐我们不就得了一千万吗?”
“是啊!”
“丫头,你家小姐呢?”
流萤看着一个个都大声地问,害怕的缩了缩。
“我不知道!”
“你家小姐怎么不知道呢?”
“我们压着她找她小姐吧。”
“不好吧,犯法的。”
呜~呜~呜。
一阵风吹来,把挤着流萤的让了几步,围成了一个大圈。
“我就是画中人,欺负我家丫头干嘛?”
“小姐。”流萤泪汪汪的看着。
我伸出纤纤素手,流萤看着我,慢慢的伸出手。
小姐,你好好啊!终是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出来帮我,小姐~~
“本人比画上的人美丽许多啊~”
“小姐,定亲了吗?”
一个个人看到云纤梦,都纷纷转移话题,问东问西。
我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问题,看着眼前拿着画的小哥都惊呆了。
“你家公子找我?”
小哥点点头。
“更随我来吧!”
小哥在前面引路,我则在后面,流萤害怕的紧跟着我。到了一个包厢,嗯,总的说来还挺不错的坏境。
酒楼---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窗外风儿飒飒。
“请进。”
“纤梦,来了?”
“嗯,哪位?”
“几个月前你救了我。”
“墨青歌?”
“嗯,还记得我。”
墨青歌从帘子里走出来。
呵呵~长帅了。
又是一顿朋友饭…………
“这些礼物送你,但是,你不可以拒绝,我这次,要离开了,我希望你收下。”
“我都知道,有空可以回来看我,或我无聊了会去找你的。”
黄昏不到,他,踏上回国的路程。
你们放下了我也就放下了啊!
朋友本不该有那么重要,朋友又的确那么重要。生命里或许可以没有感动、没有胜利没有其他的东西,但不能没有的是朋友。
朋友如醇酒,味浓而易醉;朋友如花香。芬芳而淡雅;朋友是秋天的雨,细腻又满怀诗意;朋友是十二月的梅,纯洁又傲然挺立。朋友不是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