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雪夜溅血,陪葬或是新生?
第八章:雪夜溅血,陪葬或是新生?

告别了张石,白醉松回到了马车上,外面是默默巡夜守卫的护卫们,这静谧的夜晚,似乎只有安静才是符合环境的格调,也似乎是夜晚为了迎合这群人的紧张与恐惧,才会显得如此的静谧。

想起张石与自己说过的修炼的情况,白醉松盘腿坐了下来,试着去感应张石说说的天地间的灵气,按照着玉片上的姿势做好,意念随着玉片上所标示的方向移动,但白醉松依旧没有任何的感觉。

想着张石所说过的人的天赋与悟性问题,白醉松便猜测:自己应该是没有那个修炼的天赋吧,罢了,既然自己没有那个天赋,便不练,反正自己都是快被死的人了。

只是想去了夜空中马车中夜明珠下那绝美的容颜,想起那明媚的眼眸中闪过的决然与柔情,白醉松感到了一种惋惜与无奈。

蓦地,随着白醉松心中的怜惜的增长,突然一丝气流自自己的小腹丹田处流过,随即,白醉松仿佛陷入一片梦境之中,在梦境里,白醉松似乎看见了另外一片天地。

在那片天地里,天地万物都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种微小东西,而那些微小的东西仿似一群精灵般的,在天地间舞蹈与跳跃,它们在一定的地方聚集,也在一些地方消散,最终形成了天地万物。

而最终,白醉松看见那些跃动的精灵钻进了自己的体内,并且在随着自己的意念在全身奔走跳跃,而自己的细胞与肌肉也在不断的加强着。

这种感觉让白醉松感到十分的畅快与舒爽,仿佛这些精灵借给了他千钧的力量一般,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白醉松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更加完美,肌肉的收缩更加的具有力量,就连心脏都跳动的更加用力似的。

在这些精灵构成的天地中,白醉松试图与它们交流说话,哪知自己刚一向它们发出友好的念头,它们便发疯似得拼命的涌入自己的体内。

旋即,白醉松再次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膨胀的痛苦,再一次,白醉松感觉自己就像快被撑破的气球,而在自己的意识中,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地被这些挤入的精灵们猛撑着。

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膨胀中痛苦加剧,而构成天地万物的精灵却还在不断的涌入,仿佛要将这方天地压缩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无奈之下的白醉松只好想方设法的自救,他不断的试图让这些精灵停下来,不断的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但他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完全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自己非被撑破不可,在痛苦与挣扎中,白醉松想到了那个玉片,想到了那玉片上的标示方向。

于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想法,便试图让那些精灵顺着玉片上的方向走,终于,精灵消失了,而白醉松也从那种无法自控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而恢复对身体控制力的白醉松发现,自己的力量似乎增加了许多,而身体似乎有异样的感觉,再一仔细感觉,白醉松发现,自己的身体内不知何时已经有了气在流动。

而那股气流似乎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的体内自行流动,每当气流在自己体内流动一圈,其力量就似乎增强了一分,玉片上的标示方向与脉络似乎在自己的体内已经形成了一条河道,而那气流就如水流在河道中流动。

“这应该就是张大哥所说的经脉吧。”

白醉松在心中暗道,接着,白醉松便试图指挥那气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而白醉松发现,每当气流流到身体哪处,那个地方便会觉得力量增加了数十倍,让人感到一种想发泄出去的冲动。

“这或许便是传说的突破了吧,没想到也没有什么难的嘛,难道我就是那传说中的绝世天才?”

白醉松在心中暗暗嘀咕道,感觉到力量的增强,白醉松又想起了刚刚张石向自己演示的那华丽的一刀,随即跳下马车,运气至手上,对着地面一拳轰去。

但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拉车的马儿或许被地面的震动所惊吓,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引得整个营地变得热闹起来。

而此时的白醉松亦是感觉自己的行为太过猛浪了,虽然往地面全力一击,却是将这冰封的地面砸开,并往下砸穿了一寸左右的深度,但是因为用力过猛,自己的拳头也是血肉横飞。

而且,在地面的反震之下,自己也感觉心口一阵刺痛,随即,口中吐出了鲜血。

此时的白醉松,开始懂得张石为啥要用刀去砍地面而不是想自己一样用手去砸了。

就在白醉松的那一拳惹得全营地为之震动的时候,一声风吹哨子的声音划破了雪夜的静谧。

旋即,无数的箭矢开始从四面八方涌来,惨叫声在营地此起彼伏的想起,而更多的则是护卫们的奔走与与呼唤的声音:“敌袭,戒备,保护公主。”

战马的嘶鸣声也想了起来,随后,夜空的宁静中传来了马蹄的声音,如冬雷,如山崩地裂。

白醉松从地面死去的护卫身边抄起一把直刀,便向着中央的那辆马车跑去,由于突破凝气境的缘故吧,白醉松感到自己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而之前难以前行的雪地也变得容易行进许多。

故而,在几个呼吸之间,白醉松便冲到了中央的马车旁边,此时,营地里剩余的护卫已经全部聚集到了那辆马车旁边,在张石的调度下,正在组成一层层的防御体系,将马车团团的护在中间。

而冲到马车旁边的白醉松便几个箭步到达马车前辕的平台,站在张石的旁边,为他抵挡零落的飞箭。

终于,在防御体系初步形成的时候,敌人出现了,那是一群身披皮毛的人,骑在没有任何马鞍的裸马上,皆是不休边幅,满脸的杂乱与凶悍,张石低声告诉身边的白醉松道:

“这些便是蛮族人,等会儿他们便会不顾一切的冲上来,蛮人打仗,向来毫无章法,只会乱冲一气,除了悍不畏死之外,没有其他的长处了,等会儿我们抵住一两波冲击后,便可以趁机突围出去。”

话毕,便开始准备抵挡进攻。白醉松见此,也握紧手中的直刀,准备开始生命中的第一次厮杀。

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那些蛮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不要命的扑上来,而是在外围一层又一层的围住众人,似乎早已经得到命令似的。

就在张石与白醉松都等不耐烦了的时候,终于,对面蛮人的的队伍突然分开了一条路。

在火光下,但见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色袍子里的人跟着几个明显不是蛮人打扮的人出来了,四下蛮人看见黑袍人,皆是谦卑的低下了头。

跟着黑袍人一起出来的那几个人当中的一个类似领头的人跃马而出,说道:“赢媚公主,一路追您到这儿,可否出来一见啊?”

此时张石向前一步,立于马车前辕,喝到:“姬雄,莫在惺惺作态,要见公主,从我等身上跨过吧。”

忽然,车门开了,赢媚在侍女的陪伴下走了出来,而甲士赵偏将则护卫在旁边,赢媚见白醉松正立在张石旁边,便对他说道:

“你为何不走,还留下来做什么?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又何必陪我去死呢?”

白醉松坦然一笑,道:“特来陪你赴死,也好有个伴儿。”

不管这边白醉松与赢媚如何交谈,那边的姬雄见张石的豪气万丈,便道:

“张石队长,好一个忠肝义胆的好男儿,你有上好的天资,更是胸中有兵法韬略,何不弃暗投明,归顺我大燕,本王在此包你是前途无量啊。”

张石冷哼一声,便道:“只有战死的张石,没有投降的张石。”

四周护卫被张石的豪气所感,皆是喝到:“死战。死战。”

而此时被忽略的赢媚却出声了:“姬雄王爷,若是赢媚此时自裁在此,您是否可以放过我这一干侍卫?”

此言一出,四下皆是哗然,旋即未等姬雄说话,张石便喝到:“属下愿为公主陪葬。”

侍卫们听到张石的话,亦是跟着他大声喝起来:“愿为公主陪葬,陪葬,陪葬。”

就在这种悲凉的豪情中,传来了姬雄的话:“回禀公主,在下亦是有感与大秦的护卫们的忠义之心,很想放他们走。

但是你也知道,此事干系重大,若是留下活口,且不是对我新燕皇的最大话柄,也是对本王的极大讽刺。

在下将话说在这儿,今天在场的,除了自己人就没有人能够活着。”

“哈哈哈哈哈”姬雄话毕,便听见一阵狂笑声传来,随即,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便见张石的一只手与他的身体分离。

而张石本人,更是被抛飞出去,摔到了马车下几丈远的两军阵前,鲜血顺着他的断臂出狂喷而出,染红了一片洁白的雪地,在夜色下,呈现出一片黑色。

随即一个张狂中带几分熟悉的声音响起,“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这便是你们的最后一夜,你们是注定要跟这赢媚陪葬的,而与我来说,你们的陪葬,便是我的新生。”

打赏投票 书评
自动订阅下一章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