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大家在这几天都有什么新发现。”王田双手扒在桌面上,好奇地问道。
吕权当先憋不住,满腔怒火地将有关天悬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事情虽然过了几天,但吕权对天悬的愤怒依然未消停,所以讲述时必免不了私人情感。
听完吕权讲述,孙红有些疑惑地问道:“照你的意思是说,杀死刘佩的凶手就是天悬,可有什么证据?”
虽然吕权的确很想反驳,但想起孙红又的确说的对,只能颓废地说道:“暂时没有!”
对于吕权得回答,孙红似乎早有预料,拍了拍吕权得肩膀,有些叹息道:“好了,凶手压根不可能是天悬。”
“你仔细想想看,凶手使用的凶器是十字镖,我查过了申城滩内,除了霓虹人,几乎很少有人用或擅长用,或者别的国家的人使用,所以我觉得呢凶手很可能是霓虹人,不可能是天悬,死心吧!”
“霓虹人?我到觉得与天悬相比,天悬可能性更高哦,你忘了吕权所说得,天悬不仅有杀人动机,而且经常和霓虹人混在一起,完全可以向霓虹人如何使用,或者说可以雇佣霓虹杀手哦。”王田微笑道。
见到终于有人赞同自己意见,吕权连忙点了点头。不过刚点到一半,便望见身旁张毅一直仿佛在想什么,就立马停止了点头,用手在张毅眼前晃来晃去。
或许是张毅想得是实在是太入神了,以至于吕权在自己眼前用手晃来晃去都未回过神来。
见自己晃来晃去这么久了,张毅依然毫无动静,忍不住大声喊道:“喂,听了这么久了,你怎么一个意见都未提个啊!”
吕权大喊还是起了效果的,张毅立马震回过神来,回过神后,看到有些气愤的吕权,又想起似乎自己好像的确做得有些过分,连忙苦笑道:“对不起啊,刚刚我在想一些事情,所以并没有听到。”
“不过呢,我觉得吧,如果凶手真的是天悬,那就有解决两个问题,第一,证据,能够证明刘佩是天悬杀死的证据。”
“其二,动机,听天悬弟子说,死者刘佩是天悬最忠诚的“狗”,每天不停拍天悬马屁,整天跟在天悬后面耍流氓,欺负平民,可在案发早上,竟敢反抗天悬的话,这应该与天悬脱不了关系,咱们必须找到翻脸的原因。”
“而我刚刚一直在想,如何解决这两个问题,可是想了许久,依然毫无头绪。”
面对张毅提出的两个问题,王田想了一会儿,然后推测道:“照你的想法,我想案子的经过应该是这样子的。”
“会不会在跟在天悬后面耍流氓的刘佩意外发现了天悬的把柄,于是便趁机勒索天悬,而天悬最后又与刘佩没有谈好条件,又害怕刘佩泄露自己把柄。”
“于是自己终于想到了办法,自己本人或请霓虹杀手干掉刘佩。只要杀死刘佩后,再强过把柄,就万事大吉了。而证明这一切的便是死者刘佩死时手里握着的东西不见了。”
“而那东西应该就是刘佩发现天悬的把柄。而咱们现在要解决就是天悬杀人的手法。”
“而如果天悬是派霓虹杀手杀人的话,就肯定会派高手,而一般杀人高手杀人时讲究快、狠、准,根本用不着用毒,除非对方也是高手,实力都差不多,这才有可能会用毒,毕竟弱小的人只会浪费毒药。”
“而这名杀人高手这三点到做的都不错,可是对方实力明明差自己那么多,可依然用毒,只有三种可能,要么在凶手眼中刘佩是也是一名高手或害怕自己失误,要么就是凶手某种习惯,喜欢将毒涂抹在兵器上。”
“还有,不管凶手是天悬派出得杀手,还是本人,是如何精准将飞镖刺入心脏,死亡时间又是晚上,黑灯瞎火的,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昵?还有刘佩身上只有一个镖头,看样子不擅长使用,而这也是咱们解决的问题。”
“烦死了,这个案子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啊,几乎都堵死了,压根无解。”孙红似乎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仅孙红感无奈,大家都很无奈,此案疑点太多,而证据又很少,导致无论怎么做都寸步难行。
不过作为领袖,王田不能放弃,一旦自己放弃了,队友更不可能继续做下去,如果都放弃了,那这件案子将成为悬案,死者刘佩将死不冥目。
想到这里,王田更不可能放弃,先是想了一会儿,然后叹息道:“传唤天悬,交手的时候到了!”
传唤室内,天悬有些神色慌张地坐在板凳上,双手不停地小声拍打桌面,甚至还时不时站起来左看看看,右看看,仿佛在寻找缝隙钻进去。
而天悬越是这办模样,王田就越觉得此人心里有鬼!于是也不废话,大声斥问道:“天悬,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与你的手下刘佩的死无关,那请问案发的时候你本人在哪?又有谁能够证明这一点?”
王田语气特别犀利,没有给天悬有机可乘,特别是说到手下二字,特别加重语气,这样就可以使天悬感到压力,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但暗中寓意则特别名显,这就是所谓语言从某种意义上比枪支弹药更恶心。
而在这种情况促进下,通常会使人丧失冷静,然后怒火攻心,接着无能为力,很显然天悬也是如此,当听到王田将手下二字特别加重语气,当场就怒火攻心,可又没有办法,毕竟说明不了什么。
最后无奈地说道:“我当时还能平什么?深晚了,除了睡得正香,还能干什么?而要说有谁可以证明这一点,好像也没有人可以证明,不过这好像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如果探长硬要以此当作借口,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我告诉你天悬,我们已经查过了,刘佩曾在死前威胁你,对吧?”吕权再也看不下去了,双手使劲拍打着桌面,怒吼道。
这次天悬被吕权吓得抖了一下,然后再也不敢随意乱说,一副老老实实地说道:“没有,侦探肯定是查错了,刘佩只是我的手下,凭他怎么敢威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