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迪捂脸,看来他真是不该来啊!这种情况,他怎么忍心打扰这好好的二人世界?
于是沈铭迪起身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一把拽起还乐滋滋的坐在沙发上的苏东旭,就往门外走。
苏东旭一副相当不情愿的样子,可是看着沈铭迪的样子,竟也一句话也不敢说,更何况还有季小沫在场。
到门外的时候,苏东旭才挣脱开沈铭迪,吼道:“小迪迪,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你,我可是贫贱不移,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
苏东旭说的一脸的委屈,沈铭迪只觉得头顶连续飞过好几只乌鸦……
苏东旭这货,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还贫贱不移,富贵不淫,威武不屈?
汗滴滴!他这都是交的什么朋友啊!
“苏东旭,你难道心在还看不清楚形式吗?今天我们两个就不该来。”沈铭迪仰天长叹,最后只能说出这句话。
可奈何苏东旭还是没听明白,只是愣愣的看着沈铭迪,一脸疑惑道:“小迪迪,我真的不明白,刚刚不是你提议来的吗?现在怎么又说不该来?”
好吧!苏东旭承认他现在脑袋很乱,相当的乱。
“苏东旭,你到底是白痴还是笨蛋?刚才我是要和你来看看阿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几天都没见到,而现在我看到了,他是在和小嫂子过幸福的二人世界,你说我们该来吗?”
苏东旭摇摇头,不过很快又点点头,虽然沈铭迪这么一解释,苏东旭隐隐约约的有些明白,可终究脑袋还是迷糊了。
后来,他终于理清楚沈铭迪的意思,那就是他们现在要离开阿琛家里,至于为什么离开,苏东旭还是不明白的。
不过这苏东旭也只能在自己的脑海里想想罢了,他可不敢再请教沈铭迪,要是再请教,还指不定被骂成什么样子呢!
算了,算了,他还是离开吧!省的又被沈铭迪说成是没眼色,想起这话苏东旭就觉得委屈,他什么时候被眼色了?
明明他一直在家里都是相当有眼色的好吧!而且,父母一直都夸他来着。
苏东旭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开口道:“沈铭迪,我去和阿琛,小嫂子他们告别!”
“不用了,我想我们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比较好。”
“这怎么行,很不礼貌的。”
汗滴滴,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苏东旭解释了,千言万语最后只融为一句话:“小旭旭,我们不能这么打扰阿琛和小嫂子,我说这话够清楚了吧?”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小迪迪,我还是明白。”苏东旭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沈铭迪就差点晕倒。
许久,沈铭迪才又开口对苏东旭说:“小迪迪,听我的没错,我们现在还是离开的比较好。”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现在离开就离开,阿琛的人生大事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懂不懂?”
听到沈铭迪这句话,苏东旭才终于点点头,两个人飞速的离开别墅,不过沈铭迪却暗中感叹,以前都以为雷彦琛是坨冰,不解风情,现在看来他才是最解风情的,尤其是那句霸气的喂我!
沈铭迪坐在车子上,一直还在回味雷彦琛的这句话。
……
此刻,季小沫还在等着沈铭迪和苏东旭的援救,可却突然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雷彦琛听到电话声一动不动,抬眼示意让季小沫接电话,季小沫咬牙,可最后还是接起家里的电话,态度相当礼貌道:“喂,请问哪位?”
“小嫂子是我和小旭旭,不,是苏东旭,我们有急事就先走了,打电话来呢,主要就是给你和阿琛说一声。”
“啊,什么?你们走了?这怎么能行,快回来,快回来……”季小沫听到沈铭迪说的话就直接快哭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她可是等着沈铭迪和苏东旭拯救她呢啊!可现在,这两人跑路了,到底算怎么回事?
“呵呵,小嫂子,我知道你和阿琛都很好客,我们真的有急事,拜拜!”沈铭迪这次没等季小沫回答,就啪地挂掉电话。
季小沫好一会儿都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的,许久才放下电话,心里一阵失落。
而雷彦琛的心情却却相当的好,此时他的嘴角挂这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些得意,有些骄傲……
沈铭迪和苏东旭这俩货还算识趣,要不然看他怎么收拾这俩货,俗话说一个人高兴,另一个人悲伤,那么这个悲伤的人就是季小沫。
更悲催的是吃过晚餐,容雪竟然会突然来访,季小沫直接就万分慌乱了,忙询问:“雷彦琛,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一会儿容雪要是进来,我岂不是死定了?”
“慌什么慌?你可是这里的女主人。”雷彦琛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雷彦琛越是这样,季小沫就越发的慌张。
“雷彦琛,你别闹,要是让容雪知道我们的关系,那,那可怎么办?”
“知道更好!”
“雷彦琛,你还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好歹我也陪你这么几天,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吗?”这该死的男人,到底想要怎样?
季小沫话音刚落,雷彦琛还没来记得回答,门外就响起容雪的声音:“阿琛哥哥,阿琛哥哥,我来了……”
容雪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可季小沫却很难过,怒视着雷彦琛,小声的说着:“雷彦琛,你这个到处沾花惹草的男人,什么时候很她勾搭上的?”
“老婆,冤枉,冤枉啊!我真的什么对她什么都没做,我只对你做了什么,而且我也只和你勾搭了!”
“滚一边去,反正我不管,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
“阿琛哥哥,阿琛哥哥,我推门进来了哦!“听到容雪这声音,季小沫的心都快从心里跳出来,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此刻季小沫心里似乎还有这句话,最后只是几步跨到门口,将门开了个缝隙,道:“雪儿?你怎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