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宕起伏,上天不会让爱的旅程路程顺利。
新年的前一天,蜜笠提前吃完了午饭,原本想趁颚斯还没吃完的时候偷偷溜出去避免尴尬的,换好衣服打开房门,却发现站在外面的颚斯。
“…啊哈,午安。”蜜笠讪讪的说,心想,怎么这么背,一出门就看见他。
“…嗯哼,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啊。”颚斯皮笑肉不笑地说,他的表情引人深思。
“这不是要出门嘛。”
蜜笠避开颚斯的视线,从他身边低头走过。
“…下午早点到。”颚斯幽幽地说。
他和蜜笠相约在高卢某地。
出了门,蜜笠没敢让蒂塔送她,而是叫了一架飞机(相当于一万年前打出租车一样)。
几分钟后,到达高卢巴黎,蜜笠来到圣米歇尔大道上,她和狄斯贝尔约好了一起在这里看电影。
走了一段距离后,蜜笠看到了站在路边静静等候的狄斯贝尔。
“哎?明明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啊?”蜜笠看了一下手表,早了十分钟呢。
“我怕你来得早,不想让你等,而且我希望能和你多呆一会。”狄斯贝尔拿出早就买好的电影电子卡,微笑道:“现在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进到电影院里,虽然是午后,人就已经很多了,今天是新年,来一起观影大多是热恋中的情侣。
“想看什么?”狄斯贝尔问。
“唔…”
蜜笠看着琳琅满目的电影列表,每一个都很有意思的样子,她个人比较想看《智商风暴》,是一个记录片。
狄斯贝尔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以为她想看《塞纳河畔的情人梦》,那是一部爱情片,狄斯贝尔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应该是喜欢这种类型的电影。
“就看这个好了。”狄斯贝尔在电子闸门上刷了两下,他拉着蜜笠走进了影厅。
“哎?”完全不知情的蜜笠只能跟着狄斯贝尔莫名其妙的进了电影院。
而同样在高卢的舒特珥正愤怒的和西蒙发着脾气,只不过他们是在高卢最著名的香榭丽舍大街上,为数不多的行人偶会向他们投去疑惑的目光。
“白痴,你来这么早干什么!”舒特珥揉揉惺忪的眼睛,忍住打呵欠的冲动,她刚刚在睡午觉啊,她不开心的说道:“明明你们约好的是两点,你一点就到了,还要把我叫上?”
“作战一定要抢在对方前面。”西蒙义正严辞的说:“提前打探好地形更有利于我们的作战。”
舒特珥汗颜,这家伙是把瓦妮萨当成敌人了么?还作战,她为什么就这么想笑呢。
“西蒙啊,你莫非没有把她当作约会对象来看?”舒特珥深呼吸,待情绪平稳后,说道:“人家不是来和你决斗的,你的目的不就是让对方成为你的女朋友吗?你是来增加她对你的好感的。”
西蒙皱眉,这么麻烦啊,看来他叫舒特珥来是对的。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仔细告诉一下你具体的流程吧,省得你这个白痴到时候弄错。”
舒特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上面的流程表说道:“唔,她到了之后先带她四下转转…”
在两个好友忙碌的时候,阿朵儿这边也没闲着,她和亚尔弗列德约的地点是在中国香江。
既然是和讨厌的人约会,为了不影响心情,自然就得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况且被誉为美食与购物天堂的香江也正好合了阿朵儿的胃口。
由于时差关系,香江此时正是晚上八点,阿朵儿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手机,那家伙该死的已经迟到十五分钟了,给他打电话也总显示正在通话中。
阿朵儿火大的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亚尔弗列德不会是故意整自己,放自己鸽子吧?拳头骤然捏紧,如果真是这样她绝对绕不了他!
其实亚尔弗列德就在不远处的巷子里,正和颚斯在电话里解释着。
“颚斯,她真的和我在一起!”亚尔弗列德第十一遍解释道:“我解释了这么多遍你还不信?她有一个课题需要我的帮助…”
颚斯没有耐心听他编谎话,电话那边冷冷地回答:“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亚尔弗列德你现在是在中国吧?”
“唔嗯…”
亚尔弗列德突然后背一冷,颚斯会这么问只有一个可能,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肯定是…
“可你能解释一下吗?为什么蜜笠在高卢?这两个国家还相差着很多时差的好吗?”
颚斯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悦。
亚尔弗列德当即就向往墙上撞,他该死的忘记提醒蜜笠检查自己身上的定位器了,颚斯那个变态一定会用定位仪定位她的,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颚斯居然在他身上也装了定位器。
“…好吧颚斯,我错了。”
事实确凿,亚尔弗列德也不敢继续狡辩,赶紧认错,这样颚斯反倒会宽容一些。
“…那她现在到底是在和谁在一起?”
隔着电话,亚尔弗列德都能感受到颚斯那股寒气逼人的气场,亚尔弗列德能想象到他的表情。
“额…”
亚尔弗列德犹豫着,如果现在说出来是不是对蜜笠不公平,毕竟他也是答应了人家的,于是他打算敷衍过去。
“我…我不知道啊!那个…我还有事啊,再见!”
匆匆按了电话,然后迅速关机,亚尔弗列德把全身摸了一遍,终于在自己的后脑勺上找到了粘性很大的微小定位器。
“这家伙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亚尔弗列德不解的嘟哝着,他扫了一眼手机,发现在他和颚斯磨嘴皮子的功夫,阿朵儿给他打了十一个电话。
从巷子出来,便看见了约定地点处一脸愤怒的阿朵儿。
“糟了!耽误太多时间了!”
亚尔弗列德赶紧跑过去,对上了阿朵儿不悦的目光。
“啊哈哈,有些事情稍稍耽搁了一会…”
亚尔弗列德有些没底气的说,以为像往常一样,阿朵儿会一拳打上他的鼻子,几年前就是这样,他因为有些文件没处理完,等到新年钟声都敲响了他才姗姗来迟,在漫天雪花中,阿朵儿上来就给了他一拳。
接着,两人在沉默中看着一年中的第一次日出。
本以为这次早到一会就可以避免这场尴尬,谁知…又出了些差错。
令亚尔弗列德吃惊的是,阿朵儿并没有揍他。
“…你没事就好。”阿朵儿淡淡的说,移开目光。
她不会告诉他,刚才听路人说有一个年轻的金发小伙被一辆失控的飞车撞到,死了,她以为是他,有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绞痛一般的疼,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才知道,他还是好好的。
今天为什么一整天都心神不定的?阿朵儿心想,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哎?”亚尔弗列德以为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兆,作死的摸摸阿朵儿的脑门,说道:“没发烧啊。”
“滚!”
甩开他的手,阿朵儿愤怒的瞪着他,怒道:“让我等了这么久,是不是不迟到你心里就难受啊!”
“嘿嘿,这才是熟悉的阿朵儿嘛!”亚尔弗列德大大咧咧的牵起阿朵儿的手,也不管她乐不乐意。“走,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阿朵儿想挣脱他的大掌,却不料他的手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