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今天才真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当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已经不在父妃宫中我那温暖的床铺上。相反,我实在不敢想象我是在一架柴草堆上。
what?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每次我醒来以后觉得眼前的世界都是那样的陌生呢?我真恨不得抓住那个什么星君将他狂扁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而且,我不保证我不打死他。
开什么玩笑!你看那周围围观的人们,我真正理解了人山人海这个词语,顺便可以一提的是,国人传说中的春运高峰和这种场面比较的话,真的不值一提。
我抬头向正前方看去,是一片遮荫的地方。我的母上现在就坐在那里打瞌睡。她的旁边便是下午来父妃宫中找茬的传说中的额驸,也是我的主父。
只见那个娘娘腔像副赖皮膏药似的贴在母上的身上,时不时的和母上耳语,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让我恶心不已。许是看见我在想这个方向看,便用他那三角眼瞪我,嘴角带着冷笑。
傻子都明白,一定是他跟母上说了我的什么事情,才会让我有现在的处境。
那,父妃又在哪儿呢?
他并定会因为我的事情受到牵连,希望母上看在他们昔时的父妻情分上放父妃一条生路。
虽然和父妃相处的日子真的没有几天,但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他再次让我感觉到了世间的温暖,让我感到了父爱的感觉。
前世我的父母一直都在国外出差,和他们相聚的时间可能只有春节的那几天。有的时候他们甚至春节都不一定和我呆在一起。
别的孩子都是和父母一起住,我是和外婆一起住。
我过去最怕旁人问起来和父母有关的事情,比如你爸爸妈妈在哪里工作?这次家长会你们家谁来参加?六一父母带你去哪里玩这类的都是我的禁区。
而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父妃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
不过我还是太天真了。帝王的无情我在那一瞬间可以说是彻底的理解了。
在我的斜前方的柱子上,看见了浑身是血已经昏迷的父妃。他俊美的脸上已经全无血色,梳理整齐的长发就那样散着。衣服上是皮肤印上的血,想必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吧。
呵,终究是逃不过一场死劫?我不甘心。至少,我不想让父妃和我一起白白送死。
这时,从人群中闪开了一片道路,一个身披黑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过来。
只见她十七八岁的样子,面无表情却带着与她相貌不符合的沉重。黑色长裙上挂着纯银的铃铛,她每走一步,都会带着铃铛阵阵的响声。
不多久便走到我的身旁从怀中拿出一个摇铃和一把打火扇,绕着火堆一圈一圈的走,口中振振有词。
不知走了多少圈,突然,铃声戛然而止。啪。打火扇一甩,整个扇子便着了起来。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的母上,都已经跪在了地上。母上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朕,冷室第29任国君不孝,在为多年唯有皇室正嗣一女,然不想4个月便开口口出狂言,实属妖物。恳请秦月巫咸收了这妖孽还我秦月永世安宁。
哦?巫咸饶有兴趣的自言自语:这小东西竟然这么小便会开口说话?有意思。
只见她将火折扇向我所在的那处柴草堆扔过来。我心一横,完了,这次真的game over了。话说那个恶毒的娘娘腔一会儿不会将我烧得熟透的尸体带回去吃掉吧!咦,好恶心的想法。
火扇点在了柴草堆上,我突然觉得一瞬间被人抱了一下,又被放下,那速度快到我无法用眼睛来形容这种速度。
只觉得身体被什么凉凉的东西包裹着,右手一抹,竟然是一大块玉石板!
火势越来越大,而我却没有被烧的感觉。只见不远处的巫咸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瞬间明白那道快速的身影是谁了。
我就说嘛,好歹姐也是主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挂了!
不过,那位巫咸救我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