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我建立了我的组织,缥缈阁,它用尽了我一生的心血,无数次的江湖争斗中,我变成了最后的胜利者,但在江湖众人的围攻下却也只能关闭阁门,慢慢建立我属于我自己的,更大的力量,没想到,当我重新回归那一刻,便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那一天……”
“啊!……”又一次,又一次被这个奇怪的梦境惊醒,自从寿宴以后,她仿佛被缠上一般,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那个老妇在不停讲不停讲……
“你挣脱不掉,凤瑶琴的诅咒,没人逃的掉,你终究会和我一样……”阴森森的老妇又一次冒了出来,吓得罗小浓冷汗淋淋……
罗小浓拿起一直挂在腰间的锦袋,袋口微开,里面的东西滑了出来。
“只是,一块吊坠啊……”滑出的,是一块白玉吊坠,形状奇怪,有些像流云,又有些像一个俯身而跪的女子,乍一看,竟有些阴森的感觉。
翎字为首,翊,翔,翐,翄。
影之为翎,冥之为翊,雪之为翔,云之为翐,诺之为翄。
凤瑶琴,诅咒开始……
晕倒的罗小浓自己并不知道,此时的她,身体发生着巨大的改变。
嘉楠关
夜已深,黑暗中,般若立于城墙之上,身穿甲胄的他显得威风凛凛,而他低沉的眼眸却显出他的无尽悲伤。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
但怪得,竹外疏花,春冷入瑶席.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
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常记曾携手处,千树压.
梅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何时得见?
【我是无耻的盗文党=_=】
“般哥哥,夜深了,再不休息明天的战事怎么办。”夏萌走上前,揉揉有些惺忪的眼睛。
“嗯,雅雅伤势如何。”般若神色一转,望着夏萌,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当然,排除那有些关心的语气。
“韩元帅陪着她呢,雅雅这次太乱来了,为了韩诩,竟然如此犯险。”夏萌挥挥手,一副很铁不成钢的语气。
“随她了,有韩爱卿陪着她也不能出什么乱子。”
“大哥。”夏萌眨眨眼,一副讨好的样子。
“从小到大,你一这么看着我……准没好事。”般若有些警惕,这小丫头……又出什么幺蛾子。
“等这次战争结束,我想出宫。”夏萌突然变得有些严肃,漆黑的瞳孔望向远方,仿佛要和这四周融为一体。
“夏萌,你已经不小了,你知道你刚刚的话有多么乱来吗。”
“我知道。”夏萌紧握的双手有丝颤抖。
“凝云公主……当父皇将那块羊脂玉牌递给我时,我就知道我的责任,权利所附带的就是代价,身为一国公主,我的义务便是为这个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可我不愿意!”夏萌突然抓起腰间的羊脂玉牌猛的一摔。
“我想要自己的生活,追寻我自己的爱情,我不要荣华富贵,不要权利在握,我要的只是一个爱我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孩子。”羊脂玉牌在地上咣当一声,裂了一个小口子。
“小萌……”
“皇兄,这皇宫,太冷,太阴森……”夏萌转身便走,漆黑的夜色掩盖住了她眼角滑下的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