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孟洛收编
第四章:孟洛收编

“柳小姐,在下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成功吸引注意力,孟洛咳嗽了一声,又道,“柳小姐,俗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况且柳小姐并未失去什么,又何必如此伤心?”

看着还是没有多大改变的柳寒烟,孟洛觉得要换种方式,采用亲情唤醒法:“柳小姐难道就一心求死?你对得起生养你的父母亲人吗?”说着指着柳员外道“柳员外生你养你,难道就是想让你一心求死?柳小姐,你难道没有看到柳员外双目充满血丝,眼下乌青,显然是为了你几日未眠,难道柳小姐忍心?柳小姐,在下有一句话,还请您牢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柳寒烟怔愣良久,最后双目渐渐清明,朝着同样呆愣的柳员外“扑通”一声跪下,看的孟洛都在为她的膝盖叫疼,柳寒烟还是嘶哑着嗓子,却少了一份灰暗:“女儿不孝,只想着自己一心求死,却忽略了爹爹的感受,女儿在这里向爹爹保证,女儿再不会让爹爹操心了!”说着朝着柳员外磕起了头。

我了个去,这么磕,头不痛的吗?难道古人天天这么跪啊磕呀的,已经练成了铜皮铁骨了?孟洛啧啧称奇,双眼冷不防撞上一双灿灿星眸之中,啊嘞?猫儿怎么了?孟洛连忙转头,避过展昭的眼神,额滴如来佛祖,这眼神杀伤力太大,咱还是避避的好。

“多谢这位公子点醒寒烟,否则寒烟不知要浑浑噩噩多久。”柳寒烟朝着孟洛福了福身子,“多谢公子让寒烟不至于成为不孝之人。”

不用这么严重吧?孟洛连忙侧身避过:“不用多礼,我也是顺口这么一说,主要还是柳小姐自己想通的。”

况且,你有那个时间行礼,不如早点告诉我们有关采花贼的线索吧,大姐,咱没有那么风雅,来听你这抒情感怀啊!孟洛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为什么来北宋三年,连个正常点的人都没有,不是专业坑徒弟的,就是一窝都是腹黑的,再不然就是特喜欢感概抒情,是不是还喜欢蹦几句文言文的,咱这是招谁惹谁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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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汴京街道上……

展昭星眸带笑,唇角微微上扬,那叫一个春风拂面,春雨浸心。单看街道两旁的行人小贩,看直了的眼神,口水直流三千尺的表情,就能推断出此等情景平时是不多见的。

正所谓:春风一笑百媚生,一朵梨花压海棠。咳咳,反正御猫一笑,那是差点引起了交通问题,偏偏那两人是半点也没有注意。猫儿还能理解,毕竟堂堂南侠,是不会在意这点琐事滴。

至于孟洛?此时正煞风景的,黑着脸跟在展昭身旁,一点也不为身旁的“好风景”所打动。满脸心痛,低着头走几步叹口气,与心情不错的御猫大人形成强烈反差,索性街上行人沉浸在御猫的春风一笑中,倒也没人注意到一旁的乌云密布。

表情在两个极端的两人,非常之诡异的回到了开封府。

“大人,属下在柳府得知,柳小姐在昏迷前似乎看到,那采花贼脸上有一处刀疤……”听着展昭在分析案情,孟洛依然沉着张“生人,熟人都勿近”的脸,看得开封府除展昭外的众人直疑惑。

最后,开封府的领袖包大人秉着为众人排忧解难的思想开口道“孟捕快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案子有什么问题不成?”

孟洛抽抽嘴角,瞥了眼某位心情依旧十分不错的猫儿,选择继续保持一张黑脸。

“孟捕快仗义出手,为了治好柳小姐的嗓子,将价值不菲的一瓶百花玉露丸相赠,展某实在佩服。”展昭一脸佩服神色,只是眸中的笑意快要溢了出来。

孟洛心中揪痛不已,本来想趁着这只猫儿不注意,用从老头子那顺来的百花玉露丸换点钱用。咱喉咙都快讲干了,才把百花玉露丸夸成世间难得,万金不换的时候,这只腹黑猫就冒了出来,轻飘飘的一句:“孟捕快侠义之心,世间罕见,竟然想将这百花玉露丸相赠,展某佩服。”就把快要到手的钱说没了,白白的送出去了一瓶。

“展大人侠义心肠,孟洛只是向展大人学习,这也没有达到展大人的万分之一,孟洛汗颜。”丫丫的,到手的钱张翅膀飞了,还有装作不在乎,这叫什么事啊?我的钱啊!难道猫儿“身无分文”,就是败家败出来的?

“如果在下没有记错,这百花玉露丸似乎是绿怪独创,乃用百花花粉再配上其它珍贵药材制成,一粒就已经千金难求了,孟捕快竟然随手就能送出一瓶?”公孙先生满脸诧异。

丫丫的,公孙竹子,你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好痛啊!我的钱啊!孟洛脸色越发沉痛,仿佛看见一大堆银子生出翅膀飞了的情景,心中绞痛连连。

“不知孟捕快是从哪得来得这百花玉露丸?”公孙先生眼中精光一闪,脸色温和再现。

“我从绿怪那里顺来的……”话一出口,孟洛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天呐!我这是再干嘛?竟然在公孙竹子面前出神,如此轻敌,还把实话给说了出来。无奈大错已铸,孟洛只得干笑几声。

“噢?”而后就见公孙竹子一脸恍悟,“原来展护卫是被孟捕快所累,这才遭受的无妄之灾啊!”

“什,什么?”孟洛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展大人不是说是他打扰了绿怪休息,才被绿怪报复得嘛?”受了无妄之灾的那人,不应该是咱吗?怎么变成猫儿了?

“展护卫只是无意间扰了绿怪休息,而孟捕快你却是盗走了绿怪的心血,孰轻孰重啊?”公孙先生对着孟洛“痛心”地摇了摇头。

只见包大人一脸恍然,四大门柱一脸愤恨,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展昭却是风轻云淡一笑:“孟捕快不必自责,展某不会放在心上的。”

“咳咳咳……”这是什么情况?剧情逆转?不对,之前他们就已经把咱当成罪魁祸首了,现在只是猫儿变成完全无辜了,咱变成千古罪人了?咱这是造的哪辈子的孽啊?

望着眼前开封府众位人精,孟洛深感无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应该去用那颗破烂珠子,不用的话,我就不会到这个什么也没有的古代,也不会碰上绿怪这个老头子,就不会被他折磨了三年,也不会被他骗进这个人精聚集的地方,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倒霉,说来说去都怪那颗时空珠等我找到回了二十一世纪,我就把它给磨成粉,兑水喝了。

心里一阵吐槽,孟洛强忍着晕倒地冲动,低着头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模样:“多谢展大人。”

“呵呵,展护卫,孟捕快,你们忙了一天,先下去歇息歇息吧。”包大人不愧为开封府的好上司,体贴下属,只是,孟洛犹疑了一会开口道:“那个,这个,包大人,咱要去哪歇息歇息,该不会还要回牢房吧?”

其实,为了不被汴京百姓围殴,牢房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何况是拥有“五星级牢房”之称的开封府牢房。可是,咱也不是笨蛋,专门往牢房里凑。

“孟捕快在汴京可有去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最后包大人开口询问。

孟洛摇摇头,咱来汴京都是被老头子诳来的,再说了,到北宋的这三年,咱一直都呆在云隐山上被老头子折磨,偶尔才能有时间下山打听时空珠,要说去处,就云隐山了。可是,咱现在还被扣在开封府,都怪老头子,说什么时空珠在汴京,丫丫的,可恶!

“我四海为家,也居无定所,到汴京也估计呆不了多久,等把这次这个误会解决了,我还要到处闯荡的。”孟洛斟酌着开口。

“既然如此,孟捕快何不留在开封谋个差事?”公孙先生露出温和的笑容。

“额……”留在开封府?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时空珠都不知道在哪,老头子也不知道在哪,咱身上就只有药丸毒弹,还有流云弦,呆在开封府倒也用不着流落街头了。可是,咱一个偷在衙门,相当于小偷当上了治安,这不扯淡吗?可是………罢了,等找到老头子再说吧,到时候来辞个职不就成了?

“愿意。”

对于孟洛的这种想法,只能说很傻很天真。这也在于不能很好的了解公孙竹子微笑的含义,在于有人要到大霉了,起码四大门柱看见公孙竹子的笑容,还知道齐齐后退一步,所以,孟洛活该被坑,也活该只能被公孙先生当成是能帮某猫调节压力用的“树洞”,当然,也许,“树洞”的情况比她好多了。

于是乎,某人也就忘了之前被坑的事情,当然也忘了某个时不时腹黑的猫儿,当然也就没有估计到后面生活的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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