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喧正怡然自得地坐在床上享受着她的零食,还是有忠实的俗人,突然灯灭了。
林雨喧吓得几乎尖叫起来,各种天马行空从她脑海里闪过。
突然一阵暖光出现,周围的透明塑料玩具,也发出彩色的光芒,牧遥端着那个不堪入目的蛋糕,朝她一步步地走来。
她慢慢安下心来,喃喃道,“我成年了。”语气里透着对未来的茫然,没理由再任性妄为的失落。
“你要懂得保护自己,不可以依赖任何人了。”牧遥把蛋糕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嗯。”
“来吹蜡烛。”
“骚包牧遥可不可以给我唱生日歌。”林雨喧壮着胆,说出了心里的渴求。
每次我们去唱k他都不去,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过他唱歌,不会是五音不全吧,哈哈,牧遥,你也不是极其完美的人啊!
见牧遥不说话,林雨喧一脸奸诈道,“放心吧,唱的不好听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牧遥许久吐出一个字来。
“就要你唱,这是我的成年礼,只有一次,就唱一次吧!”
牧遥拗不过她,无奈道“好吧。”
林雨喧立即狗腿道“随便唱点什么都可以。”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无人烟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做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
林雨喧诧异地陶醉在他深情的演唱中,真的很好听那,好帅啊!温暖烛光映照的使他冷峻的脸变得柔和起来了
歌声戛然而止,林雨顶礼膜拜道“怎么可以那么好听,你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凡人活了啊!”
“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牧遥哭笑不得。
“不过那么好听,为什么不唱给我听那。”雨喧盯着他的脸看,居然那么好看,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那。
牧遥被她灼热的目光看的发麻,不知是烛光的映照,还是害羞,他脸通红。
“你看上去真的会发光唉。”虽然我的慕泽也是花美男,可是有各色各样的女人缠绕,我爱的好艰辛啊。
至于牧遥,他的冷漠,让很多女人敬而远之。那些女人中不包括凌露,那个因为自己一炮而火的女人。靠,为什么每次我想起她,就怒不可遏那。
牧遥怔怔地看着炸毛的雨喧“你怎么了?”
“为什么你身边只有她。”待雨喧回过神来,懊恼道,“不是,没事。”天哪,林雨喧,你的猪脑子,怎么说话不经大脑啊。
“你是说凌露?”
“嗯。”既然话都说这份上了,雨喧倒是想坦诚布公地跟他谈一次。只求,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因为她吵起来了。
“你为什么总是对她有偏见那。”牧遥的语气平淡如水,不掺杂丝毫情绪,只是在林雨喧听来,是愤怒。
你居然因为她生我的气,今天不把话说开了,谁都别想睡觉。林雨喧愤恨地说“我对她有成见,当初就不会用她了。”
真的是这样吗,雨喧第一次在“初月”见到凌露时被震撼到了,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等尤物,一身锦绣,立在吧台前,周围音乐的喧闹,灯红酒绿,却衬的她格外安静,她轻轻地抿了一口鸡尾酒,转身笑得明媚,这一笑,仿佛从民国笑穿了现在,初月,仿佛就是她在现代的百乐门。
“走了。”牧遥拽着林雨喧,往外走。
他讨厌这的喧闹,讨厌这的糜乱不堪,可是林雨喧却喜欢这里,她说,能在这里喧嚣里找到她内心的那片宁静。
“不要,不要。”林雨喧硬是拉着牧遥走向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