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跟着那个被叫做雏菊姐的人进了一个包厢。雏菊姐率先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苏雨悠他们说:“别看了,坐吧。”
所有人坐定后,包厢里走进来了一个男人,手里拿着药箱,操着一口京片儿:“你们都谁伤着了?伤着哪了?“
苏雨悠抱着袁泽,弱弱的说:没有伤口,我们受的是内伤。
那行。说着扔了一瓶药酒给袁泽“自己回去擦吧,我就不动手了。”
袁泽拿起药瓶看了看没什么就冲着那人道了一句:““谢啦!”
苏雨悠拿过袁泽手里的要药酒就掀衣服要上药,袁泽想回家再上药,可是争不过她也就由着她去了。在一旁沉默已久的沈默忍不住了:“诶诶诶,你们要秀恩爱也等到回家好吧,你们这样让血气方刚的我如何自处。”
苏雨悠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袁泽揽过苏雨悠的肩膀,拿过药瓶放在一边,一脸骄傲的说:“我们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适应不了那是你的问题,不能怪我们哟!”
坐在一边很久没说话的雏菊姐来了兴趣:“看你们年纪小小的样子,没想到恋爱的时间还不短。”
沈默拿起一杯服务生刚端进来的鸡尾酒喝了一口说道:“他们那是青梅竹马,时间长也不奇怪。”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
刚刚被摸屁股的苏薇怯生生的说:“你是黑社会吗?刚刚那个男人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雏菊笑了笑:“算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一个什么身份。不过他那是尊敬我,不是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一个女人。”
沈默问道:“那这家酒吧是你的吗?”
雏菊想了想:“应该算是吧。除了注册名字不是我的外,其他的都是我的。”说完便拿出放在荷包里的烟盒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
袁泽缓缓的道:“感觉,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雏菊笑了笑说:“你年纪小小的,怎么说话文邹邹的,跟我这儿假正经呢?”吸了口烟,叹了口气“在这个世上活着,谁还没点故事呢?何况是整天混迹在这里的人。”
苏雨悠靠着袁泽说道:“能和我们说说吗?”
雏菊看着他们笑了笑:“跟你们说说也没什么不可以,我也很久没有撕过这结痂了,常撕结痂伤口才能好得快不是吗?”
说着吧烟头掐灭扔到烟灰缸里。
老师都怕的坏学生。我对他没有好感也没有偏见就只是觉得是个陌生人,没有刻意接近也没有刻意疏远。不知道从哪天起,他一直小雏菊,小雏菊的叫我,然后我就叫雏菊了。
故事很自然的进行到他追,我拒绝,他追,我拒绝,他追,我答应的阶段了。
我们两个在一起后很自然就遭到了老师家长都反对,说他在带坏我,我却觉得像好学生那样从小活到大,也应该换种活法了,像他那样也不错。”
沈默一脸崇拜的样子:“好厉害的男子,把乖乖女带坏了。”
雏菊撇了撇嘴:“他确实很厉害。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带着他去见了我爸妈,我爸妈不出所料的让我们分手,跟我说要在他们之间选一个,我丝毫没有犹豫的选择了他。
结果我爸直接关上了家门跟我说‘你就跟那个男人过去吧,别回来了。’他让我跟我爸道歉,让我回家,让我跟他分手。
我跟他说‘你要是带我走我就跟你在一起,你要是自己走我就露宿街头。’他熬不过我只好带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