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我用钱养的女人，你想使用前，不应该告诉我这个主人吗，”磁性悦耳的声音仿若钢琴上的触键，吐露出的文字却一针针扎在雨嘉的心里，雨嘉像缺氧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呼着空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呵，”不够，不够，还不够，这样的表情还不能满足他，“你如果我高兴了，或许我就免费让给你，好好使用。不用这样偷偷摸摸，哦，对了，她还没告诉你吧？啧啧，看来我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能借给你……”盯着雨嘉脸上痛苦的表情，左擎苍越说越兴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住嘴！你个混蛋！”

“砰——”毫无防备的左擎苍被顾休打的摔落在一堆桌椅之间。

胸膛剧烈的起伏，顾休的斯文笑容消失，蓝色的眸子因为怒火而变得深色，身体每一处都能感觉到揍在左擎苍身上的快感，叫嚣着吞噬着这个男人的理智。

左擎苍的腹部传来剧痛，几乎不能呼吸，艰难的从一堆零散的桌椅里站起，俊朗的面孔微微变形，爆出青筋的手掌一点点攥起，蓄势待发。

“我不准你那样说小嘉，不准！”仿佛用尽了力气，顾休一字一顿，眼神充血。

“呵。”揉揉仍在作痛的腹部，左擎苍的周身燃起一缕缕怒火，将他的所有情感烧掉，仿若一个入世的死神。盯着顾休的眼神就如同盯着镰刀下的猎物。

“你，没有资格说不准。”一步步走到顾休面前，左擎苍骤然挥拳，狠狠击向顾休的腹部。

“唔——”顾休捂着腹部弯腰缓冲了疼痛，一股血气从喉间涌上。

“这是还你的，”蹲下身子，与顾休平视，左擎苍嘴角溢出诡异的笑容，“接下来才开始。”

说罢，一拳向顾休脸上揍去。

顾休微一偏头，闪过拳头，手掌打开，将左擎苍的拳头牢牢紧握，回以左擎苍一个标准灿烂的微笑：“多指教了。”

雨嘉大口大口喘着气，瞳孔放大，发散，脑海中回荡着左擎苍的每一个字：

她是我用钱养的女人……

免费让给你使用……

哦，对了，她还没告诉你吧……

耻辱，恶心，下贱，卑劣……每一个词汇都在告诉她，这就是她……

没有尊严，下贱无耻，利用着顾休的美好来逃避真实的自己，利用欺骗来伪造一个单纯无辜的自己……

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那些纷飞的拳影和她没有关系，她已经在乎不了这些了，她只想离开，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将她暴露在阳光下的地方……

身体软坐在地上，雨嘉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命令它们行动，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雨嘉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越来越不清晰，模模糊糊的不像是她的手……好累……好累…她好想睡一觉……

“砰——”

身体倒地发出沉闷而柔软的声音，打的红了眼的两个男人拉回失去的理智。

“小嘉！”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