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嘉的笑容凝结在脸上，随着左擎苍的手指一点点敛下嘴角，脸色苍白。

“你当我是谁？”左擎苍心平气和的说，“是你想利用就利用的吗？”

雨嘉哑口无言，张张嘴无法反驳。

“当初是你下贱的要贴上来，现在又装什么清高？”左擎苍冷气森森，“当你为了钱一副可怜兮兮来找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你廉价的自尊心？当你求我要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廉价的自尊心？”

雨嘉脸色苍白，一步步的被男人逼的后退。

“现在你满足你的需要了，就想起你那廉价的自尊心了？又开始求我放过你？”左擎苍残忍的剥开她龌龊的内心，“你怎么那么自信自己值得那么多价钱？你的身体有那么值钱么！”

无力跌落在地，雨嘉捂住耳朵拼命摇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呵。”左擎苍居高临下的俯视雨嘉，眼神里是深深的不屑与恶心，“你最多算一个，高档的妓、女罢了，还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妓、女。

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自己，而却如此一针见血的道明自己没有尊严的现在的处境。

无法反驳，左擎苍说的一切都无法反驳。

她挣扎着想为自己辩解，她是为了妹妹才不得已臣服于他身下，她不是那么下贱的女人。

但这一切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与她本就只是金钱与肉体间的利益交换，她的苦楚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而她，如今拿了他的钱，又想逃离他，违抗一开始的提意，这跟龌龊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只想获得，不想失去。

不不，不是的，他是个疯子，呆在他身边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陷入沉沉的思讯中，雨嘉无法自拔，左擎苍就冷眼旁观着她内心的痛苦，挣扎。

“我，我把钱还给你，我要离开这里，我现在就要离开，我要离开……”踉踉跄跄的扶着手边的物体站起身，步伐不稳的试图走向门口。

“现在已经不是你在选择了你还不明白吗？”将不稳的女人一把拽回原来的位置，左擎苍一脸惋惜的看着她，“现在是我来决定，我要你什么时候走才能走，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轻点她的面颊，跟原来一样的好手感让左擎苍眯起眼睛，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

“不要！不要！放开我！”雨嘉拼命大喊，试图拽下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不准说不要。”左擎苍清冷的嗓音没有一点变化，弯腰将失神的女人抱起，走向房间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