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给我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爹我也不是小题大做的人,张家这么大,我要是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如何服众?这个答案不仅是你爹想知道的,更是这上上下下七八十口人想知道的。”张员外神色略缓和的说。
“爹,您能不能别这样一直的管教我,我这么大,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我也不会给您丢脸,我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藏在心里面的秘密。”张天城话毕,“啪”的一声,鞭子抽到他的身上,他嘴角抽动了一下,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你个逆子……,来人呀,给我把他拉下去,关在柴房,别给他吃的,两天之后再给他放出来,看他还嘴硬。”张员外怒不可遏的说道。
几个家丁走了进来,但是却没有一个去啦张天城的,这位大少爷平时对他们都很好,根本没有把他们当做下人看,平日间自己有什么困难的时候大少爷都会帮忙,这几个家丁看着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个站着,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还愣着干嘛,给我把他拉下去。”张员外不耐烦的吩咐着。“少爷……这…。”旁边的一个家丁期期艾艾的说着,张天城看了一眼,他记得,这个家丁叫阿财,平时和自己关系也不错。“不用他们动手,我自己会走。”张天城看了众人一眼,对着他母亲微微颔首,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厅堂。
在张天城才走出了厅堂,大夫人就哭诉起来。“老爷呀,那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也是你的亲骨肉,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对待城儿?”“我知道是我的亲骨肉,所以我更希望他优秀,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他没有真正的长长起来,这张家我一个人撑着我也累。”张员外说着,神色中略显疲惫。“允儿,我们回房。”张允的母亲说道,厅堂中,只剩下张员外和大夫人坐着,沉默不语。
柴房中,张天城手中拿着那个钱袋,嘴角不由得向上翘了翘,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背上的疼痛早已经被他忘记,现在,他的整个世界只有了这目中的钱袋和脑海中那散之不去的身影。沉思在这种想念的感觉里,张天城似乎不宁愿醒来。“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打断了张天城物我两忘的境界,这就好比一个饥肠辘辘的饿汉看着一堆美食被人抬走。一个诗人灵感突发正要挥毫泼墨是发现没有纸张一样。张天城不由得有些愠怒,但是良好的家教没有使他破口大骂敲门人。他只是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谁呀。”别人听见这句话都会认为是张大少爷因为被责罚心情不好说的,殊不知,对于张天城来说,被责罚的感觉与这被打断的思念来比较的话,根本不成正比,这也正像现在所说的那句话,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门外人依旧不说话,张天城也不在问,向着门走去,“吱呀”,还未等门完全打开,张允变蹑手蹑脚的跑了进来,看着是自己的妹妹,张天城不由得有些无奈,刚刚的怒气只能憋在心头了,张允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他们的关系甚至比亲生兄妹的还要好。张允手脚麻利的腾出一处地方来,从提在手中的食盒中将一盒盒饭菜取了出来。“哥,快来吃,你都快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这是大娘刚刚叫厨房做的,诺,还有大娘拖我给你带的金创药。”张允边说边把饭菜摆了出来,并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瓶子递在张天城的手中。张天城席身坐下,将手中的药放下,把钱袋别在腰间。这一细微的动作没有瞒过聪明伶俐的张允。
“咦,你腰间这个钱袋好漂亮,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带过呀。嘿嘿,哥你不说我也知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见意中人去了?是谁家的姑娘呀?这事也是好事呀,哥,怎么今天你不告诉爹爹呢?你告诉爹之后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呀。”张允说着,狡黠的掩着口笑了起来。
“允儿,哥我相信你,但是你能给我保密么?”张天城说着,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手中的碗筷也放了下来。
“说吧,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是青楼女子。”
“啊~ ?”张允惊讶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