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舒服的呼吸着这时代没有任何污染的空气,还有就是听听面前这个小萝莉琉璃清甜的声音。
这是庄拓花了几分钟搞懂的事情。
哥哥,那个中指竖起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对对手说,你很菜鸟”
“菜鸟?菜不是用来吃么,菜鸟是不是用来吃的鸟?哥哥哪里有菜鸟,帮我抓一只,好吗,我保证不吃它。”
庄拓这心情.......
解释不了竖中指,更无从带琉璃抓所谓的菜鸟。庄拓觉得还是到施粥的地方,看下兄弟张乐进,叫他找几个人把凤山上的粮食和药品弄来,周济灾民。
一天前,滇国抚仙县凤山上。
从甜美的梦中醒来,庄拓发现自已泪眼朦胧,梦中他的新娘,媛媛躺在鲜血淋漓的床上,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他一惊,就醒了。
擦拭去眼泪,再次睁开眼,满眼的绿,满眼的树和藤就这样毫无预照的冲击着知觉
荒山野林,树多荊密,说不定还有出没的野兽,生存还是毁灭?庄拓决定先下山再说。
揉了揉全身酸痛的肌肉,借助铁镐,庄拓还是站了起来,然后进身看了看自已和四周。
手腕上的电子表,一身迷彩服,一把手上柱的铁镐,和一堆令他惊奇出现在这密林的粮食和药品,这就是庄拓现在所有的物资。
盖好粮食和药品,在其中拿出部分,打成包,庄拓拄着镐,慢慢的向山下.
刚一露身昨天施粥的地方,庄拓就被一个叫李青的人急急拖到了小巷里。然后几乎是连骂带劝音调扑面就来
“你就是庄拓吧,你知道不知道,你惹上大祸了!昨天打的那个人,是县太爷的公子夜孤寒,知道县太爷是什么人,那可是整个抚仙县的天,是土官,是首领,在永昌人家也是有人的。你呀,把司农害苦了,司农多好一个人啊,我跟他两年,每天兢兢业业的工作,如今为你而不顾自己安危。被县老爷给逮了,生死不明,还让我通知你,赶快走。你倒好,不走,反而去寻他,跟县老爷斗,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真是白白耗费司农一番苦心!”
李青发泄完,不等庄拓说出谢谢二字,就径自走了,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庄拓,站在这同样孤幽的小镇里,怔怔出神.时间在他放大的眼神里凝固.
进了大道后,庄拓心情好了许多,脚下的步伐更是轻快许多,只是心中还在纠结这是那里?
大道两侧,和凤山不同。山树已经枯萎,徒留着不屈的光杆,田地芫一片,更不见耕田种地的农夫。
峰回路转,庄拓往前走数十步,忽然看见天空中兀鹰数十只盘旋在空中,走近一看,竟是一具半包皮肉尸体,心中不免一骇。
然而事情到此却不是结束。
人尸,很多的人尸一路绵延,这些尸骨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大都瘦骨嶙峋,腹部干扁
这么多尸体,加在一起有几百具了,这里是不是发生了干旱,引起了饥荒?对尸体.寒意去后,庄拓一路数着数,给出了总结,得找个村庄问问情况。
抚仙县大王庄。
这是庄拓找的第六个村庄,也是唯一有人影的一个。
庄拓拔脚一提,进了村庄.行人见他一身迷彩服,没等他开口,便纷纷躲闪.庄招无奈,只得继续前行百米,看到数百排队,就也跟将起来,暗想原来所有村舍人去.楼空,原来是到此处来了.
半柱香后
“散了!散了!明天再来,明天再来……”看着空空的一个个粥桶.一个小官模样的人只得下令排成长队的饥民解散。
听到解散声,人群中明显被电击了一下,一股失望,伤心,沮丧的气氛遂传染了每一个人,随后,便松松散散的逐渐离开。
人群基本离去,除切排在最后的那五个.三个老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和庄拓
或许是一路饥饿,此时的庄拓,依旧肩上扛着铁镐,里拿着个巴掌大灰糊糊的番薯,往嘴里送.
.小官明显被庄拓的举动激怒了,饥民是饿着肚子来乞食,他却是吃着东西来看热闹啊!心中聚集了半月的愤懑,终是找到发泄处。
从去年初秋到现在,滴雨未下.别说普通民众,就是他这个专管农业的司农也家无隔夜粮.
“我不是要讨粥的,是来这里送吃的。”小官正要发作,庄拓却先说了话,一副童叟无欺的表情。话音落下,就打开包裹,露出大小不一,和他手里一般的东西。
“哥哥,我饿,给我吃点。”离少年最近的小姑娘,拿过他手里的东西,就是一口,津津有味的嚼着。
看到可以有吃的,周围的人都跑去寻找刚刚离去的排队者。司农一扫愤怒,面无表情,似在思考。庄招则一丝微笑绽放在灰尘尘的脸上。
“如此污浊之物,何以食用?”不知何时,人群中忽然多出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少爷,司农扬了扬嘴角,正欲和来人寒暄,却不防来人,竟看也不看他,随性就把庄拓打开的包裹踢了个底朝天.正吃东西的小姑娘,被吓坏了,嗯哼直哭.
这小姑娘在哭,庄拓也蒙着眼抽泣:“我的番薯,都带着十几里路,本来是拿来分给大家的,现在.....“
在场的谁不是饥民?谁又不是饿着肚子等着分那包裹里的番薯?经庄拓这么一哭,早把这份同情转移成愤怒。
紧捏的挙头,喷火的双眼,数十人凝成的杀去一触即发.
见支持自己的人已经站起来,庄拓心里窃喜,刚刚哭泣的目的已经达到。
“小子,哪来的?”肥少自然不肯就此罢休,况且现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他是谁啊,堂堂知县公子,又何惧眼前这几十个刁民!
庄拓颜色末改,但双眼含愤,沉默不语,他在等待时机,或是准备动手的理由。
觉得无趣,肥少来回行走二圈后,指着小姑娘道:”此女,你妹吧?不如随我至府上,做个填房夫人,其乐可就妙哉也”,说罢哈哈大笑。
“说你妹,你那里冒出来的野东西,动老子的东西,还敢欺负人,老子和你拼了.”理由已足,庄拓已忍不住怒火,拿起地上的铁镐,找准肥少的脚就是一勾.
对于这种怪异的铁制的东西,肥少,平生未见,况且此刻两端刃口还有着白闪闪光芒.尽管来踢包裹前,欺少女前,他心里已经知道,庄拓会多少有些反抗,但凭腰中一尺铜剑,怕他如何?
他踢这形如乞丐的包裹,就是看不惯那一身怪异的迷彩服,和包裹里的东西.一个少年,好好干好你的乞丐本行,拿出些破东西显耀.只有似他这样的阔少,才有这个资格.
或是技不如人,或是粗心大意,又或是铁搞威力实在太大,总之,在把肥少骑在胯下,大肆挥打的时候,围观的人突然想起,庄拓刚刚铁器的一勾,直接把肥青年,拉在地下.顺势骑了上去.
想是打累了,半刻钟后,庄拓起了身,把肥少留在了原地,对众人手一挥。
有人出头,并且地上躺着的人如此欠抽,众人那肯放过。
挙似雨点,脚似落石.,好一顿饱揍。
爬起来的肥青年,还想惩下口舌之利,无奈看到庄拓手里的铁镐,和对他脸上竖立的中指,只得蓬头垢面,拖着一瘸一拐的逃了,这下他倒真像乞丐了.
“这样的粪草,老子见一次,打一次.”看着逃窜的背影,庄拓似乎打兴未尽.
一个肥少,出来混,小弟没带一个,自身本领微弱,但又爱逞威风,爱欺负百姓,不是欠抽是什么?
先前,庄拓哭是不了解敌人身手如何,所以以哭引起众人对肥少破坏食物的恨,等众人恨起时,就是找个更充分理由动手。
人是从众心理严重的物种,动手打人必须有人先动,才有人跟,是故他先动了。
一切谋化最意外的是,庄拓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皮光肉滑旳肥少,口中虽“大气”得很,却是个低端的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