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异世
魂穿异世

大雪覆盖于流云国的素锦城之中,纷纷扬扬的雪描绘出了一幅清淡的水墨画,一簇簇的雪花压下树梢,散落在早已被雪染白的砖地上,渐渐融合、消失。

城内升起袅袅炊烟,丝丝缕缕….淡白的轻烟与纯白的雪花互相消融,变成水滴凝结于屋檐边。

而这无限的静谧却与此时的丞相府格格不入。

“莫邪,你相信我,倾城什么性子你我是最清楚的,她怎么会伤害自己的亲妹妹?”只见一个女子跪在一个男子的面前,哀求他。

“倾城就是被你惯坏了,才会给自己的妹妹下毒!如此的女儿,不要也罢!”风莫邪一甩长袖转身背对着舞凌萱,不曾想家中竟有如此逆女,真是丢他风家脸面!

风莫邪淡漠的声音传入舞凌萱耳中。她自嘲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果然,师傅说的没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很好,呵呵,风莫邪,当初是谁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此生只爱我一人?是谁说,此生非我不娶?又是谁说娶夏云只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是你!都是你!”舞凌萱怒吼着“呵呵,倾灵是你的女儿,那倾城就不是吗?”舞凌萱落寞的话语刺痛了风莫邪的心。

“凌萱,我不是…”

“你不用说了,你知道吗?倾城知道自己不讨父亲欢心,知道父亲喜欢自己的小妹妹。知道妹妹喜欢芙蓉糕,她便每日学习厨艺,手被烫伤了,吭都不吭一声,在妹妹的生辰的时候送给她,然后呢,然后她全心全意做的芙蓉糕,被诬陷成了下毒,之后呢,她为了自己的母亲,亲口吃下了有毒的芙蓉糕…”舞凌萱泪眼朦胧,落寞由心而生。她轻拭泪珠,不让眼泪落下。

“狠狠的痛过,深深的思念过,默默的祈祷过,痴痴的等待过……我已经遍体鳞伤,罢了,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再无牵扯。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她不再忧伤,经历过爱、恨、离、愁,之后,她一无所有,不,她还有她的还有倾城!舞凌萱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希冀,继而笑了笑,嘴角勾起,绝美的脸上的泪痕消失,变得无情,淡漠。

潇洒转身,往寒舞凌萱的卧房寒竹轩走去。

后会无期,这句话她从没向他说过,他愣在原地,耳边一直回荡着舞凌萱的话语,然,等风莫邪回过神来,佳人早以了无踪迹。

寒竹轩——

再次睁眼,她以不再是她。

血倾泪微睁双眼,双眼朦胧一片。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知觉?再定睛一看,自己正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卧房之中,而自己,竟变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难道…血倾泪心中浮现出一个不合逻辑的想法——莫非她穿越了?她站起身来,凝视着周围一切,心中更加确定——她穿越了。

“倾城,你醒了!”正当血倾泪冥思苦想之际,一个轻柔的嗓音传到血倾泪的耳边,抬头,只见一白的倩影走到她的身边,绝美的脸庞映入血倾泪的视线。

“你是谁?”血倾泪本能的反应道。

那淡漠而疏然的声音刺痛了舞凌萱的心,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淡淡忧伤。她的倾城失忆了,不记得她了。没事的,她只是失忆,她还在就好。

舞凌萱殊不知她的倾城已死,现在活着的,是血倾泪。

她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没事的,你叫风,不,舞倾城,是我的女儿

舞倾城(以后就这样称呼血倾泪了)微微蹙眉:“那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的父亲又是谁?’

“现在文正一年,你所在的国度是东芊大陆的三大国之一流云国,你的父亲是流云国的当朝丞相,风莫邪。”舞凌萱咬牙切齿,右手紧紧攥住,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有何故。

“娘亲,你很恨爹爹是吗?”舞倾城的语气明显柔和了下来。

她前世亦没有母亲,今世有了此机会,为何不把握?

“倾城,你懂事了。娘很欣慰,但是娘不想让你卷入其中。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就走,好吗。”舞凌萱温柔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阵嘲讽的笑声,传入母女两人耳中。

人未到语先来

“干嘛要病好了再走?现在走不成吗?莫非你要拿我们风家的东西?”一个身穿蓝色的女子从门外走来。头上带满了金银首饰,一看就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娘亲,她又是谁?”舞倾城尽量用天真的语言去询问。

“呦,我看这是谁呢?原来是陷害我家倾灵的小贱人啊!哦,还有她恬不知耻的母亲,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那女子故意提高音调,告诉众人这母女俩是有多么低贱!

“夏夫人,倾城有没有下毒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何必勿施于人呢?“绝美的脸上钩起了一抹微笑。把场面衬托的异常肃杀。

舞倾城再次蹙眉,舞凌萱是她在这一世对她最好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夏夫人,我又没有下毒先不要说,你想啊,既然我是贱人,那我爹岂不是大贱人?你如此辱骂当今丞相,这可是死罪啊!哦,对了,忘了,我娘亲既然是恬不知耻的,你又为何会来?我想你此时应该是安慰你的小女儿的吧!你到这里来,岂不是显得太做作了吗?像你这么好的人,应该…哦,不对,我怎么可以把我们敬爱的夫人说成人呢?您应该是兽!在这里叽叽喳喳的难道不是吗?”舞倾城对于她不在乎之人,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你…你这个小贱人,老娘今日非要跟你拼了!”夏夫人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形象。

“噗,呵呵” 舞凌萱忍不住笑出了声,倾城的口才着实让她佩服。

夏夫人挥起她的右手,向舞倾城扇去。

舞倾城见状,华丽的转身。夏夫人夏云由于用力过重,一下子铺了个空,狼狈的摔倒在地。头上的金银首饰散落一地,头发混乱不堪,狼狈至极。

舞凌萱强忍住笑意,说道:“夏夫人,你行这么大的礼,可真是折煞凌萱了。”

“娘亲,我们走吧!这里总有一只苍蝇嗡嗡叫。”舞倾城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蒲扇般的睫毛扇动着,显得异常可爱。

“可是,倾城,你的毒…”舞凌萱看了看舞倾城,绝美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一道欣长的身影从屋外走进来:“凌萱,你当真要走?”风莫邪的声音柔和下来。

“大人,我就说了一句话,你看,她们就把我弄成这样。你看——”夏云从地上站起来,箭步走到风莫邪面前,哭诉。

面对夏云突如其来的的转变舞凌萱云淡风轻,或许之前她还会解释,但现如今,她与他已再无瓜葛。

风莫邪看着面前正在哭诉的人儿,心不由得一紧:“舞凌萱,这是你干的?”

“风莫邪,是不是我干的,重要吗?” 舞凌萱对他淡漠的说道。

风莫邪看着舞凌萱那淡漠的疏离,心下微怒。

舞倾城看着风莫邪,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丈夫!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的娘亲?”舞倾城,淡漠的问道,尽管她知道他是她的父亲。

“倾城,我是你的父亲啊!”风莫邪心下一紧,她的女儿怎么了?

“我姓舞,并不姓风,我没有父亲。你口中的风倾城,早已经被你冤枉死了,不是吗?”

舞凌萱惊讶的看了看舞倾城,转即说道:“倾城,我们走吧!”

“好的,娘亲。”

不再理会屋内剩下的人,她们母女俩走出了丞相府。

风莫邪欲要追去,可奈何夏云,他便没有追去。

丞相府外——

“娘亲,我们要去哪里?”舞倾城问道。

“随娘去飘渺宫,那里是我们的家。”舞凌萱慢慢蹲下对舞倾城道:“倾城,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是真的吗?你当真愿意此生没有父亲?”

“娘亲,倾城说的句句是真的。此生,只要是娘亲不喜欢的,倾城都不喜欢,只要是娘亲厌恶的倾城都会让他们一一消失。”她既然说了,就会遵守。

“娘亲,我们要怎么去飘渺宫?走着去吗?”舞倾城问道,心下迟疑。

“不,我们飞过去。倾城,你大概已经忘了,我们飘渺宫的宫主都有一只凤凰可以乘坐。等你去了飘渺宫的时候再说吧”舞凌萱耐心的向舞倾城讲解。

再次站起,舞凌萱吹了一声轻快的口哨。

一声凤鸣响彻云霄。一只浑身金黄凰飞来,引得路人驻足观看。

不理会路人的指指点点,舞凌萱抱起舞倾城爬到了凤凰的身上。

舞凌萱轻声道:“去飘渺宫。”

凤凰挥动双翼,遨游于天。

“倾城,你要坐好了。”舞凌萱提醒道。

正在看着空中风景的舞倾城听到舞凌萱的提醒,回到:“知道了,娘亲,什么时候能到?”

“半个时辰后。”

“恩”舞倾城回道。

人说,凤凰当能浴火重生,不知是真是假。舞倾城感觉手腕上隐约有什么东西咯着,原以为是原身身上的手饰,她瞥了一眼手腕,竟然惊奇的发现,那咯人的手链竟然是——流云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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