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y,你帮我做件事。若离一边收拾着南希的衣物,一边给Winy打着电话。
总监,您说。
你过来我家接一下南希,帮我把南希送到温氏企业,给温南温总。
替我跟温总道谢,告诉他,我这几天不太方便照顾南希,让他帮忙照看几天。
好的,总监。
若离挂了电话,有些欣慰。Winy不会问她为什么,也不会质疑她和温南到底什么关系。Winy安安静静、恪尽职责,让她省心。
若离收拾好南希的换洗衣服鞋子、睡前必须看的故事书、和一些南希喜欢的零食,放到了南希的小行李箱里。
若离叫过来苏南希,抚摸着南希的头。温柔而又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和儿子分开,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再见到儿子。若离想到这里就悲伤起来,轻轻把南希抱在怀中
南希,好好听温先生的话。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咪和温先生不会害你。妈咪也是不得已,过了这段时间,妈咪就把你接回来好吗?若离实在没有控制住,眼泪流了下来。
苏南希不知道妈咪隐瞒了什么,小小的年龄只能感受到妈咪是那么的悲伤和不舍,仿佛生离死别一般。妈咪,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让我去和温先生住几天?
乖宝贝,妈咪不能告诉你。放心吧,妈咪没事。
苏若离亲亲自己儿子的额头,挤出一个微笑给儿子看。
Winy这时候已经到了,若离送了南希上车就跑了回去。她怕再待下去,会不舍。
苏南希不在,苏若离也没了兴致做饭吃饭。一个人洗了澡头发也没吹,光脚坐在地板上翻看着相册里苏南希的照片。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遭遇什么、面对什么,能不能度过这一关,她也无从得知。
咚咚咚有敲门声,若离穿上拖鞋去开门。
咦?安哥哥,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安喆,安喆一改往日的慵懒,穿着黑色的西装很正式也很帅气的样子。
安喆见若离垂在肩上的头发,全都是湿漉漉的,不由地皱了眉。怎么又不吹头发?天这么凉感冒了怎么办?安喆拉着若离直往若离的卧室,从床头的第二个柜子里找到吹风机。
苏若离见安喆熟悉地样子,忍不住笑了。苏若离存放东西都有自己的习惯和规律,现在房间里物品的摆设和在花旗的六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安喆以前也是如今日一样,会斥责她不吹头发,会熟悉地找到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呼呼的暖风吹过来,若离顺从地躺在安喆的腿上任由安喆为她吹着头发。她一直把安喆当哥哥看待,这种亲密的行为以前也是经常会有,她也不觉得不自然。
头发渐渐吹干了,若离躺在安喆的腿上温暖安心,闭着眼睛轻轻地呼吸,已经睡着了。安喆低头看着她,若离今日一个人在家便只穿了一件粉色的家居服,刚洗完澡甚至没有穿内衣。若离躺下的角度太大,走光很多,也隐约露出了若离美丽的锁骨,和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安喆不小心看见,别过头去,却忍不住咽了口水,身上也开始燥热。安喆极力地克制自己不能再回过头看,可是心跳却越来越快,下身某个地方也有了反应。
安喆刚想放下若离去洗洗脸清醒一下的时候,若离睡梦中迷糊地环住了安喆的腰。安喆的脸瞬间红了,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安喆索性低头双手捧住若离的脸吻了上去,起初吻得小心,轻轻地落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燥热,安喆地吻也加重了力量。若离这才被惊醒,惊讶地瞪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是主动抱着安哥哥的。若离赶紧起身想要逃掉,安喆拉住了她俯身压她在身下。若离想叫安哥哥不要这样,可话还没说出来,安喆就吻上了她的唇。
安喆此时的欲望已经冲昏了大脑,完全不能再受自己的控制。安喆用力地撬开若离的唇齿,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尖。左手摁住不停抵抗乱动着的若离的手,右手轻轻挑开若离的上衣。安喆又将吻移到了若离的脖子和锁骨,用力地亲吻,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印。
若离此时已被吻得失去了力气,浑身软软地无法抵抗,只是不停地喊着安哥哥,不要……不要……啊……嗯……
若离渐渐失去了抵抗地力气,意识已本能地渐渐模糊,但心里却很清晰地抵触着。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安喆吻着,这是她的安哥哥,她欠了她安哥哥那么多……她……
安喆见若离没了抵抗,又加快了动作
安喆感觉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就要进行最后的一步了……
咚咚咚敲门声,这时响起来了。若离终于找到良好的借口,用力地推着安喆,安哥哥……我……我就去开个门……万一有什么事呢。
安喆松开了若离,若离逃一般地穿上衣服跑到门口。
若离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温南愣住了。温南手里拿着两个饭盒,看着若离凌乱的头发、衣服歪歪扭扭、皱皱巴巴,还有脖子上尽是红红的吻痕。这显然是刚刚做了好事,温南的拳头越攥越紧,心中的怒火丛丛燃烧。
若离,是谁啊?此时,安喆裹着一条浴巾赤裸着上身走了过来。
温南心中的怒火更盛,把手中的饭盒愤恨地摔在地上。怒视着若离苏若离!这就是你说的不方便照顾南希吧?你可真是忙啊……
又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安喆安师兄,对不起,我……打扰了!两位……继续!温南转身离去。
若离看着温南愤怒的背影,想着刚刚他对她的愤恨……心痛得要死了……温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的……
对不起,安哥哥,我想冷静一下。若离转过身从安喆身边擦了过去,目中无神地走进了南希的房间。安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也燃烧了起来。温南……你真该死!
若离倚在卧室的门上,缓缓滑落卧倒在地上。心乱,心痛……可是,温南,我该怎么给你解释?又有什么给你解释的资格?我本就是安哥哥的女朋友……这本就是……理所当然……
温南,我该那你怎么办?你负了我六年,我却还是爱着你,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温南从若离那儿出来发疯似地开车疾驰至酒吧,要了一瓶威士忌,猛灌着自己。内心的痛一点不比若离少:温南啊,你怎么还不死心?要怎么你才会死心?她和安喆在你面前成双成对,你不死心!她和安喆在你面前亲亲热热你不死心!她现在都和安喆在翻云覆雨……你还不死心吗?难道一定要等到她婚纱捧花与安喆走进礼堂你才肯死心吗?若离,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撕裂一般的痛。若离,也许这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你六年里的感受……哀莫大于心死,我最大的悲哀不是失去了你,而是看着你和别人双宿双飞……我却只能哀叹、祝福,还不肯死心……
若离坐在地上呆了很久,很冷很冷。她回想着诺心和溪溪曾对她说过的话:若离,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安喆和温南,你必须选一个!
你不能一再拖下去,越拖越乱,你会伤了两个人,最终也会伤了自己。
若离,你必须做出选择,当断则断。这样才不会再接着彼此伤害,彼此耽误……
是啊,早晚是要做选择的,这样下去,最后都会受伤……
若离起身打开了门,慢慢地走向安哥哥睡的自己的卧室。每一步走得都很慢,像是走向一个不归路……
卧室门没锁,推开门,若离走到床边,轻轻爬上了床窝到了安喆的怀里。安喆被惊醒了过来,诧异地看着她。若离双手抱住了安喆,安喆晚上睡觉习惯不穿衣服,若离摸到安喆结实的肌肤有些害怕想要缩回……下意识却又收紧了。
安哥哥,我们结婚吧。若离轻轻地在安喆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安喆愣了一下,随后就是欣喜若狂。安喆回抱住若离,紧紧地把她束缚在怀里,像是怕她逃掉。你说真的吗?若离!
若离轻轻地笑了,是真的,傻瓜啊你……
安喆简直要开心得发疯,炙热而又疯狂地亲吻着若离的额头,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并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若离无奈,推了推他我很累了,安哥哥,我们睡吧。
安喆赶忙应好好,好,睡,睡!安喆依然紧紧抱着若离。
若离仿佛累坏了,很快就在安喆的怀抱里睡着了。
哀莫大于心死,在花旗的六年里,若离是真的对温南失去了所有希望。她无法和温南在一起,没办法相信他。因为生死边缘陪伴她的,不是他,是安哥哥;同艰苦患难的,不是他,是安哥哥;默默等了她六年却不曾乘虚而入的,不是他,是安哥哥。她没办法拒绝安哥哥,一是安哥哥对她的恩情和深爱;二是,她对温南已经没了信心和希望,只剩下了悲哀和心痛。也许,这样对他们都好,也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