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唐风寞一副我是大发慈悲才没让羲老当徒弟的样子。

为什么他前世人人喊打了。合着就是这家伙说话太恶毒，得罪了人家？

不再理会这个想象力丰富的老头儿，唐风寞学着功法里描述的元素之力（下文开始称为玄气）的经脉走向开始了修炼。

只不过似乎太困难了一点，活了好些时候也没有取得任何成功。

“喂！老头儿，你在骗我吧？这么玄妙的功法是你这个家伙能创作出来的？”唐风寞狐疑地打量着羲老。

羲老面上涌上尴尬的神态，道:“那啥，这个功法确实不是我创作的。不过也是我当年拼了一条老命才弄到的东西，你可别给扔了。”

“擦，我扔得了再说！”莫非要把脑袋切了拿出来再扔掉？

羲老捋捋胡子，笑道:“这倒也是，不过我之前说的你摸到门道了吗？”表情俨然严肃起来。

唐风寞愣了愣，道:“你是变脸大师么？”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会变脸的人。

“我绝对没有开玩笑。”羲老面上严肃未散，沉声道。

摸了摸下巴，唐风寞这才认真起来:“我觉得已经领悟了不少了。”有自己的前世可以做比较，感悟自然是不少的。

“是么……”羲老似乎一下放心下来，又道:“那么，你找到了自己的路吗？”

在这种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问题上，唐风寞很是爽快:“没有，事实上我并不知道我到底应该走什么样的路。”

摇了摇头，羲老似乎无可奈何，道:“我也帮不了你，不过，我只有一句话可以告诉你: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嗯。”随意道，唐风寞闭目凝神，很快就进去了入定状态。

羲老站在阳光之下，身为灵魂体却没有不适，仅仅只是没有影子罢了。

“答应了你，我是一定要完成的。”羲老看着唐风寞，摇了摇头，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声音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轻身飘起，羲老盘坐在唐风寞身后，一缕灵魂力量从双手食指冒出，涌进唐风寞身体中。

既然答应了他，我也不能藏拙啊。至少，会帮他把这个天赋属性远超常人却心生怠性的少年教导好，直到他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不需要别人帮助为止。

双眼闭上，通过那两缕灵魂力量感知唐风寞的体内，回忆着曾经研习过的《光暗混沌》修炼路线。

牵引着唐风寞吸收到体内的玄气以尽可能快又不伤害到唐风寞的修炼速度加紧修炼。

在自己的体内发生的一切唐风寞自然是感受到了，刚想睁眼的时候却听到羲老略带疲惫的声音:“风小子，是我。我帮你完成第一步，然后，我可能要休息几天，不用担心。”

心中涌上感动，唐风寞自然知道羲老的良苦用心，知道无法报答，只能努力吸引空气中的光系玄气，以供羲老使用。

“也是聪明的孩子啊。”羲老心中感慨一声，同时也不忘记控制力量运行玄气。

玄气在羲老的控制之下顺着玄妙的轨迹流转，到了轨道的尽头后，原本乳白色的玄气居然变成了纯净的银白色，看起来异常的华丽。

不知道为什么，上次仅仅是一会儿就从一个普通人升到了玄者，结果这次居然到过了这么久都没有突破到中级。

“老头儿，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到羲老已经停下了，唐风寞问出了心中的狐疑。

过了好一会儿，羲老似乎才喘过气来，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因为功法太过高级，所需要升级的能量也会增加。”

有着不解，唐风寞又问道：“那……”

话还没说完，羲老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了，淡笑道:你那仅仅只是最简单的修炼方式，虽然速度快，但是底子极薄。

而这也是羲老帮助唐风寞修炼的原因，若是任由唐风寞这样修炼下去，不过区区几年就会卡在某个关卡，哪怕继续修炼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老头儿，为什么要帮我？”唐风寞睁开眼，看到羲老身形都透明了不少，显然付出的代价不小。

羲老温和的笑了，道:“风小子我看着就觉得亲切，自然要帮了。”

以唐风寞的聪明，自然是知道这是在蒙自己，但是他也仅仅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只是在心里记住了这个老头儿。

手心一点银白色的光芒亮起，唐风寞看着羲老，道:“你不是喜欢吃么？多吃点对身体有好处。”

羲老嘴角笑容勾起，道:“老头儿我早就没有身体了啊！而且吸多了对你也不好。”

“好吧，每天都要吃吗？”唐风寞现在对羲老要吸收他的玄力也并不是很抗拒了，问道。

摇了摇头，羲老身形更虚幻了些，完全可以透过羲老看到另一边的景象。

“我要去休息了，你已经感受过一次了，自己再试试吧。” 羲老说着，化作一缕灵魂，钻进唐风寞食指上的戒指中。

“就在这里吗？”举起手，仔细看着，却还是没发现什么。

“但是，到底我这一世是什么路呢？”放下手，唐风寞并没有立刻开始修炼，而是思考了起来。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回想起羲老的话，唐风寞似乎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喃喃自语:“是不是说明我可以随心所欲，而不受别人拘束了？”眼睛微微眯起:不过我还真是喜欢这样啊。

阳光移开，不再直射房间。

抬头看了看逐渐凉爽起来的房间，唐风寞忽然笑了:“既然如此，那就修炼一下黑暗吧，毕竟要均衡能量嘛。”他可不想自爆身亡。

闭目凝神，双手结印，以光暗混沌中记载的方法催动体内的黑暗属性，感应着周围的黑暗能量，吸收入体，按照玄妙的轨迹运转着，转化成玄力。

其实，光暗混沌中最高等的方法不是单种属性修炼，而是两种属性同时修炼，事半功倍。

但是很可惜，唐风寞现在无法以这样的方法修炼，否则很可能会因为两种属性之间的相斥性而自爆。

现在这样单属性修炼比起双属性同时修炼有一个最大的不足，那就是最后还需要将两种属性融合起来，最后才能成为那种黑白双色的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