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那样喜欢自欺欺人,总是对别人说忘了忘了,但其实自己比谁都清楚——一些东西,记住了,就忘不掉了,一些东西,忘记了,就回不来了。——题记
但一切都并不会皆尽人意,傅晨拖着沉重的身体和疲倦的心情回到了家,晕乎乎的洗了个冷水澡,这才清醒了不少。
夜慢慢深了,掩面的月亮也出来了,薄凉的有些彻骨的秋风又一阵没一阵的,吹过他的身体。
或许是被秋风吹的太清醒了,傅晨在床上闭了眼,翻来覆去,了无睡意。
傅晨还是起来了,他随随便便的披了件外套,走出房间去书房的书架上拿那本他百看不厌的《飞鸟集》。
坐了,扉页里那团安静的“火焰”悄无声息的落下了。弯腰拾起,细看着精妙的纹路与似火的颜色,莫约还能想象的出它当时还在树上时的绝美风姿。
心里被灯光照的莫名的烦躁,了无了看书的兴趣,最终还是把枫叶放回了扉页,起身来到了阳台。
“傅晨,你……结婚了……?”
心里不知缘故的浮出这句话。
彷若弯腰捡拾一颗石仔,投入深海,开头水花肆溅结局却是沉寂无声。
――那句话沉溺在他的心海里,或许太多沉默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因为重要的无法回答,或是自己也解释不清的迷。
二者之一,傅晨选了后者,也只是后者。
他拿出了那枚和我配对的银戒——它是我原本打算求婚用的戒指。
傅晨喜欢的她叫何青羽。
可惜傅晨还是一个人戴上了,因为站在她的面前,勇气已没了踪影,我能做到的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笑、哭、闹,倦了、累了,和他诉苦疗伤。
——毕竟在她心里傅晨对于她只是个朋友,能安慰她、鼓励她、拥抱她的好朋友,这种关系它不会华升为爱情也不会断了二人之久的友情。
哪怕他奢望过。
夜凉如水,却比水更胜一层寒意,瑟瑟秋风荡起,末了,心里难受一阵子
——或许早该忘记了,往事如烟随风迭。
……
“傅晨啊,大秋天的你约我来海边,你没事吧?”子轩拍了傅晨一下,然后自顾自的走在沙滩漫步。
傅晨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停下来,站在广阔的大海面前。“怎么了?”子轩也停下脚步回望着我。“看着吧。”他说了一声便把一直攥在手里的瓶子尽可能的用力挥臂扔进大海。
“……多大了,还那么童真的扔漂流瓶……”子轩鄙夷的的看着傅晨丢出去的瓶子。
“走吧,难得你陪我童真一把,请你吃饭。”傅晨拍拍子轩。
“好啊!”子轩笑眯眯的点点头。
吃过了晚饭,子轩说有事,就先回去了。
傅晨一个人去海边散步。
落日余晖,大海已无夏天那样的活泼奔放,秋天的大海和着秋风一样,习习凉意里透露出点点凄美。
电话响了,嗯,是徐思雨的电话。
“傅晨。”
“哦,是你啊……那接到你的电话真难得啊。”
傅晨突然想起来我和徐思雨已经好几年没见了,就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是隔了六七年。
“……后天是同学聚会,你来么?”
“哦,看看吧。”
“决定好了告诉我。”
“哦,好。”
关了电话,被海风包围的他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踏上了回程的计程车。
又是电话。
“嘿,傅晨!”
“嗯,有什么事情么?”
“去你家玩咯。”
“不要。”
“好吧好吧,下雨了,去你家避避雨。”
傅晨看看车窗上点点雨滴,这次注意到下了雨。
“哦,好,苏荷和你一起来么?”
“当然了!我在你家楼下。”
“哦,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计程车也差不多到了,他一路小跑,果然看见白薄苏荷两个人狼狈的站在自己家楼下。
“来我家楼下赏雨,真有闲情逸致。”傅晨慢悠悠的走过去。
“傅晨你来了!”白荷飞奔的像傅晨跑来。
“嗯。”他点点头,开了门。
和他们两兄弟闲聊了几句,雨就停了,留下的是一个被雨水洗刷过的朦胧的世界。
“苏薄还是比你高半个头。”傅晨看了看门外的他们二人。
“难道这就是你送别的话么?”白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白荷和苏薄真的是一对兄弟,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所以姓氏才会不一样,其实他们差了不过十一个月。
送走了他们二人。
傅晨倦了,打了个哈欠,顾不得形象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梦里的他,梦到了自己和她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