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很容易,只要珍惜已经拥有的。
温子言到季瑾公司时突然有了顾虑,心里有些忐忑,拿出手机又放了回去,思前想后,又跑到附近的花店捧了束花,他说要新的、贵的店主就给了他一束浅粉的花,“送女朋友吧,那就木剑锦葵吧,花语是‘别撅嘴’,很可爱吧。”店主笑眯眯的包好,还贴心的包了满是小爱心的纸,但愿季瑾别撅嘴吧,呵呵。
“沈露,你已经在楼下了,你,怎么来的,这么快?”“老娘刚买了新车,哈哈,开来让你嫉妒一下,顺便让你搭个便车。”再顺便抓个奸,这可不能告诉她,沈露觉得要真成了,怎么也得来接女朋友下班吧,她今天就是来探探路的,“快点下来,就算你加班你家老板也不会给你个全勤奖的,听见没,麻利点下来。”就会揭她伤疤,季瑾每次都踏着点上班,结果就是一堵车啥的全勤那三百块就飞走了,唉,收拾好,下班喽。
温子言捧着花回来时看见一骚包小甲壳虫停在楼下,这人什么审美,艳红色,够嚣张啊,这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人比车更嚣张。
季瑾出来的时候就见沈露一脸垂涎的看着温子言,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样子,季瑾无语,等她到跟前,看见温子言捧了一束怪异的花,常常的茎上挂着几朵粉色的花,可爱中怎么看都有点怪异,还未开口,温子言上前把花塞到她手里,季瑾眉头一皱:“我觉得我们得谈谈。”沈露在一边看着眼里一抹亮光闪过,八卦因子沸腾了,“季瑾,你看到我了吗,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那么大一活人,我看不见,快擦擦口水,丢死人了。”季瑾丢个白眼过去,“靠,你看见我了,你眼里除了他,没别人了吧。”一出来就看见这个男人自己在这也站好久了好伐,这是赤裸裸的奸情,自己才多久没没见她,身边居然多了男人了,“好啊,什么时候,我们谈谈。”温子言被无视了,不得已打断下,“谈什么谈,一边去,季小瑾,行,长能耐了,我得和你好好谈谈。”说完,还没等温子言和季瑾反应过来,一把拉过季瑾塞进车里,飙车开走,“哪来的程咬金。”温子言咬牙,别再让我遇见!
季瑾扶额,她怎么有这样的朋友,随便找个路边咖啡厅,扔下她开始滔滔不绝,咖啡厅也要下班的好吧,服务生帅哥的脸都快扭曲了,沈露从小学时代扯到现在,从个人上升到社会,从社会影响到国家,她真没骗过她,再说骗人和社会有什么关系,对国家又有啥影响,让沈露一说她就像灭了一个种族的千古罪人一样,一大杯咖啡见底,沈露终于闭嘴,“沈露,你不去写剧本真是浪费。”沈露杯子一扔,鼻子哼了一声:“拍马屁也没用,说,那男人跟你什么关系。”“没关系。”“呸,那人是谁你当我瞎啊,全市有名的金龟婿,多少人想倒贴都没地贴的男人,你,跟他不会是不正当关系吧。”季瑾扯扯嘴角,当编剧已经包容不下某人的想象力了,看季瑾没反应,沈露先松了口气然后又提了起来:“季小瑾,那男人想泡你。”看沈露一副眼珠子都快瞪下来的样子,季瑾觉得好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擦,要是的话,好处肯定不少,他怎么就没看上我呢。”“额,可能他眼神不太好。”“就是,不对,你,还没交代问题呢。”“我交代什么,我说跟他没关系,你信吗。”“那就是有关系了。”唉,季瑾放弃了,“其实,有的时候找个自己爱的不如找个爱自己的。”说到底沈露还是希望季瑾开始新的感情,至少不会陷在四年前,沈露严肃的语气到让季瑾精神一震,至少正常了点,“你怎么知道哪个是爱自己的。”季瑾道,“人可不止爱你的和你爱的。”“我只知道,你不去找更不知道,凡事总得搏一搏。”“季瑾,那种付出全部但得不到的感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对啊,那种感觉很残忍,她怎么可能忘记,季瑾的心沉寂了,四年前的嘲讽,被冷眼相待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沈露不是故意碰触那块伤疤的,但她得想办法让伤口痊愈而不是看它溃烂,忘却旧感情的方法不是开始新的感情吗,既然出现了合适的人就该试试,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