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响,终于点点头。
心里一半高兴一半难过,高兴的是这只狐狸似乎并没恶意,跟萧然兄弟一样的爱护萧然;难过的是她以后不能随便动他了……
慕容依兰并没听懂那句含蓄的表白。
萧然疼,它也疼,萧然恨,它也恨,相反,萧然爱,它也爱。
就是说萧然爱慕容依兰,他也会爱慕容依兰。
……
昨晚的伤口让慕容依兰再次发了高烧,伤期又一次延长。
哲琪大夫纳闷的看着慕容依兰肩膀上的伤口,一阵无语,第三次确定:“你确定是萧然昨晚喝了点酒把你咬了?”
慕容依兰点头,不语。
哲琪大夫两手环在胸前,皱眉道:“不可能啊!”萧然那孩子平常看起来那么老实,对慕容依兰唯命是从,就算喝酒也不可能做出这种糊涂事。
“哲琪大夫不用烦恼,我承认是我咬的。”萧然在外边犹豫了半天,终于走进门来。
承认一个自己身体要出来的伤口是自己的意识支撑身体去干的,不能抱怨不能喊冤,这种感觉真的别扭。
“你……你咬她干嘛?”
“正处长牙时期,磨牙,依兰刚好要感谢我之前对她的照顾,昨晚刚好喝了点酒,忘了我们是主仆关系。”胡扯白咧。
“哦……哦~”慕容依兰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意味深长的发出两个不同音调的哦。
银狐的长牙时期一般在一岁至两岁,萧然是个怪胎长牙还提前了几个月,他自己说他十一岁处在长牙时期真是奇怪。
哲琪大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干脆开始了自己的治疗。
小孩子的事,他不掺和的好。
哲琪大夫给慕容依兰包扎好,留下药,才匆匆离开。
萧然关上门,转身道:“它昨晚干了什么?”
慕容依兰错愕:“你没看到?”
“我……我怕……我怕看到……”他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就先睡了。
“看到什么?”慕容依兰逼问。
他卷着衣服偏头不说话,慕容依兰来了兴致,活动了下脚腕穿鞋下床,在他还发愣的时候走到他眼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稍带些不怀好意。
“说啊?”慕容依兰凑上前,眼里带了些顽皮。
“我带你去看看焱山吧?”他把头转向另一边,顺便转移了话题,退后一步跟慕容依兰保持安全距离。
“好啊!”慕容依兰欣然应允。
就在萧然转身要去开门出去的时候,背后传来慕容依兰阴冷没有音调的声音:“在那之前先说你怕看到什么。”
萧然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只好招了:“害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慕容依兰突然轻笑,只听她说:“我身上有什么的是不该看的?”
萧然愣在原地,开门的手停在半空中,错愕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慕容依兰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依兰重复:“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不咋样,还是说你以后没那个意思?”
慕容依兰实在讨厌萧然的不坦然。
这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