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九点多钟荆就让人带小包子去楼上注意了,小孩子熬夜总是不好的。
荆看到小包子上了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对江青稚和唐深深苦笑了一下。
“陪我喝点。”然后在柜台里拿了一瓶酒和三个杯子。
唐深深拿过酒瓶翻转着看了下,花旗金麦酒,95度。
好家伙,唐深深吐了吐舌头,这是要喝到胃出血的节奏吗?
“新弄的,味道不错。”荆忽悠道。
“切,”唐深深翻白眼,“荆你这是欺负我书读的少吧?95度的酒,完全是酒精好吧?”唐深深眼珠咕噜咕噜的转了几圈,“舍命陪君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唐深深和江青稚对视了一眼。然后发现的双方眼中的阴谋。
“说吧。”
荆拿过酒瓶往三个酒杯里缓缓的倒着酒,只倒了四分之一,这种酒喝多了可真是会死人的。
“你要不要给我们说说你的故事?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估计你对我们了如指掌可我们对你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罢两双眼睛便亮晶晶的望着荆。
荆轻笑,他确实对面前这两姑娘了如指掌,然后却不是自己去调查的,他没那个闲心也不愿意,既是朋友为何要计较那么多们?
她们的资料都是上面的人给他的,虽然他已经脱离他们好几年了,可毕竟血缘关系在那儿,上头也不愿意他受人蛊惑遭罪,所以每一个他身边的人上头都会给他一份资料。
虽然他说过很多遍不需要,交朋友是交心,可上头太草木皆兵,他没办法。
“我的身份就是荆啊,灯塔酒吧老板,就这样,你们还需要了解什么?”
荆摇了摇酒杯里的酒,然后嘬了一小口。现在单纯喝金麦酒的人已经很少了,都是作为鸡尾酒的配酒等。
“啊?”
江青稚和唐深深张大嘴巴愣住,就这样敷衍她们了?
“有些事情该你们知道的你们自然会知道,不该你们知道的就别再问了!”
荆的气势突然变的冷冽起来,声音很轻却很冷的说道,江青稚和唐深深仿佛身上背了一座大山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种感觉却只有一瞬间,她们互相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惊骇。
唐深深悄悄的咽了咽口水,尼玛,吓死劳资了。
荆看着她们的表情,恐惧还明显的在脸上浮现。
他知道他是吓到她们了,可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们解释他身份的事,况且,这种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好。
想到这里,荆微微的叹了口气。
等唐深深和江青稚缓过来的时候便再也不敢问荆身份的问题了。
“鱼鱼是杜九的孩子。”看到她们不说话荆自己便开口道。
唐深深疑惑的望向荆,如果是杜九的孩子那为什么会跟着荆?
江青稚不知道杜九是谁便扯了扯唐深深袖子让她解释下,唐深深给了个江青稚眼神让她回去再说。
“杜九死了,”说到这里荆的嘴唇明显的颤抖着,眼里满是痛苦和后悔,“白血病死的。”
荆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把鱼鱼托给我,然后,然后她就死在了我面前。”
荆痛苦的拉扯着头发,低声嘶吼!
就像失了伴侣的孤狼。
唐深深突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见杜九时她那苍白的脸色。
“还能怎么办呢,找了她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却……却走了……”
荆像个孩子似的蹲在地上哭泣。
唐深深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 拍了拍他的头,给他一个无声的安慰。
一会儿,荆便调整了情绪,站了起来然后仰头喝完了杯中酒。
“我收养了鱼鱼,改成我姓,名乐康,我愿他一声快乐健康。”
唐深深默言,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养儿子,想必荆的心里是纠结痛苦的,可他还是接受了鱼鱼。
那个如同小包子一样可爱的傲娇小男孩。
“他都知道吗?”江青稚轻声问道。
“知道的,”荆的目光望向二楼,“知道不知道又怎么样呢?反正杜九已经不再了。”
了解了小包子的身世又在灯塔玩了会儿唐深深她们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