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理解。”秦沫雯脱口而出。
看到她不以为然、死性不改的样子,知道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任何人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如此激动?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看着秦月雯,尽可能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共同语言,这里不欢迎你,如果你没什么事,请自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要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