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浓瓜背着二泉子进得屋去,立刻将二泉子放下,道:“你需要什么,我去取来便是。”
二泉子又是“哎呦”了半天,这才将自己藏着的医药用品所在地指给浓瓜看。浓瓜二话没说,冲着二泉子所指之地看去,便将医药用品都拿了出来,摆在二泉子面前。
二泉子看着那些医药用品,不禁笑道:“看来还是做大夫管用,至少不用让别人来管自己。自己对自己下手,更放心些。”
浓瓜道:“看你这伤势,自己能行吗?”
二泉子白了浓瓜一眼,道:“你不相信我?我可是这一带闻名的人。”
“闻名泡青楼的人?”浓瓜有些疑惑地看着二泉子,问道。
二泉子一听便急了,道:“怎么是青楼呢?我这是因为大夫而闻名的。不懂你莫要乱说。”
强忍着疼痛,二泉子将毒针拔下,血液迅速从伤口处窜了出来。
“出血了。”浓瓜一见血便是大惊,道,“我给你止血。”说着便将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一块儿,双手便按到伤口上。
二泉子将牙一咬,道:“还真疼。没想到那老婆子的毒针这么厉害。”
浓瓜也叹道:“如此剧毒,她怎么能用得出来?”
二泉子冲着浓瓜“嘿嘿”一笑,道:“怎么,你也知道这是什么毒?”
浓瓜同样“嘿嘿”一笑,道:“我上哪儿去知道这毒是什么毒。”
二泉子摇摇头道:“你很幽默嘛。”
说着二泉子便十分麻利地从那些医药用品之中取出些药来,打开瓶口,叫一声:“把衣服拿开。”
浓瓜赶忙拿开衣服,就见二泉子将药撒向伤口处,只听“呲”的一声,好似水滴到火里一般,那药便如被吸噬一样迅速钻入伤口里。
不多时,二泉子的手臂上红青不断地转换,好似街灯一般变幻着颜色。浓瓜看得出奇,便问道:“你的伤口怎么了?”
二泉子看着自己的伤口,咬着牙微笑了一声,道:“这就对了,这说明药开始起作用了。”
看着伤口的颜色不断变化,浓瓜渐觉好奇,道:“这药真管用。”
二泉子看着浓瓜,“切”了一声,对浓瓜有些无奈,又有些喜欢,道:“我这伤还没好呢,你现在就拍马屁未免也太早了。”
浓瓜气愤地道:“这怎么能是拍马屁呢?我就是认为这药起了作用了。瞧你的样子,干坐着等着伤好,那便是药起了作用了。”
二泉子被他说得笑了起来,道:“好解释,好解释,我无话可说了。”
浓瓜摸摸脑袋,也是“嘿嘿”地笑了一声。
二人等了许久,待得那伤口处不再泛红,也不再变青了,二泉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这伤口处理得及时,没有伤到内心。”
浓瓜惊讶道:“怎么,这毒真能伤死人?”
“伤死人?”二泉子重复道:“不仅能伤死人,更能杀死人。知道那老婆子是谁吗?”
浓瓜一听,更是急切地问道:“怎么,连那老婆子是谁你都知道?”
二泉子听得浓瓜也叫那老年女人叫“老婆子”,不禁偷笑一声,道:“她便是修炼界中的‘孟大娘’,孟氏飞针果然名不虚传。”
浓瓜所有所思地点头道:“哦。”
二泉子道:“我这伤还没好全,待一会儿了,你用内力给我疗伤。”
“我给你疗伤?”浓瓜指着自己的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