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大地上,让人想要躺在它的怀抱里,睡上一觉。微风轻轻地吹动着树梢,在小镇东北角的一所学校里,传来了阵阵的读书声,那里有着一所私立学校。
张野是这所私立学校的学生,今年十四岁,刚上初一,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吧!长得瘦瘦的,风一吹能倒的那种,一头蓬乱的头发,显得有些邋遢,张野一直自认为长得丑,有些相貌上的自卑。
他再这所方圆百里唯一的一所私立学校读书,已经快一年了,现在正在接受着园丁的辛勤灌溉。
下课的铃声响了,灌溉的园丁也离开了,教室微微的有些骚动,同学们有的伸着懒腰,有的依旧忙着做笔记,也有的起身准备出去活动一下。
张野放下手中的笔,拿出校服趴在桌子上,准备小小的休息一下,突然一声叫骂传了过来。
“你瞎啊!没长眼睛啊!往哪撞呢?找死啊!”东北特有的豪迈骂,一句一句的,传入了他的耳朵。
刚刚骚动的教室,又安静了下来,教室里的所有人,或站或坐的,看着教室门口,张野有些无奈地抬起头,睁开刚刚闭上的双眼,站了起来,想要看看是谁不让他睡个短觉。
映入眼帘的是初二的两个学生,一个叫吉安,一个叫吉任。是哥俩,但好像不是亲的。
而他们骂的那个呢?是他的好兄弟白杨,他的同桌兼死党,也是打架的搭档。
张野有些奇怪的看着俩人,心说平时都是互相认识的,今天怎么突然就骂上白杨了呢?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虽然自己跟白杨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在这个学校里,也算是有些分量的。可是平时跟他们相处的也不错,今天这是抽的哪门子疯呢?张野的心里不由的发出了几个问号。
在他纳闷的同时,俩人还在那里继续的张狂着,叫骂着白杨。
白杨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色铁青的看着俩人,本来就黑的脸,此时已经隐隐的暴起了几根青筋。
而俩人觉得他不说话,就是认欺负了,就加更得意了,骂的也越来越难听了。
可是张野却知道,白杨已经到了快爆发的边缘了,他太了解白杨了,因为他们是兄弟。张野站在座位上看着白杨,心里说着等我一下,然后推开挡在我前面的同学,向前跑过去,可是他却已经晚了。
只听见白杨说了一句“老子纵容过许多人,就尼玛德从来没有纵容过煞笔,而且是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的傻逼”
接着张野就看见白杨跟俩人打了起来,等他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跑到跟前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扭打在一起了,而且明显的是白杨吃亏,已经被打倒在了地上。
张野过去后,拉开了一个人,一看是吉安,本来是想制止一下的,可是这时候,吉安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张野的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俩眼狠狠地瞪着看着吉安,顺手拿过一把椅子,抡起椅子就狠狠的砸在了吉安的头上,吉安被砸的有些蒙,但还在挥舞着拳头,张野又用椅子,照着他的脑袋狠狠地抡了几下,然后就看见吉安晃晃悠悠的倒下了。
吉安头上的血,顺着侧脸流了下来,一片鲜红的血迹,是那么的刺眼,可是却激起了张野血液里的那种兴奋。
他已经知道知道事情这下,不会那么简单解决了,所以没有理会吉安,扔下手中的椅子,又奔着和白杨扭打在一起的吉任扑了过去。
过去在吉任的后面,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腿一顶他的后腰,就把他放倒了。
接着跟白杨俩人,冲着地上的吉任就是一顿踹,吉任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几次试图挣扎着站起来,都被俩人踹倒了。
就在他们还在继续踹吉任的时候,张野突然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像炸开了一样,眼前一片眩晕,然后有些踉跄的向前走了几步,被倒在地上的吉任绊倒了。
张野倒在地上,摸了一下后脑勺,湿湿的,黏黏的,把手拿下来一看,手指上有些血,回过头才发现是被他打倒的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拿着刚才用的那把椅子,给了他一下。
这时已经有许多同学开始过来拉架了,张野站了起来,推开过来拉他的同学,拿起边上的椅子,就奔着俩人横着拍了过去,然后疯了似得举起周围的桌子,椅子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