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岂非无念
第七十七章 岂非无念

鲸族灵泽畔内。

南宫永可以留下杨坚,两人再次回到议事厅内时,深寒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时了。

“杨大伯好!请这边坐!”深寒恭敬地施了个礼,拉出一张椅子让杨坚就坐,并笑对着南宫永说道:“多谢父亲相助。您也坐吧。”

三人坐下后,杨坚先是笑着说道:“哎呀呀,我的孙子也就比这孩子小几岁呢!不过你这么叫我大伯,还倒显得我年轻了呢!”

南宫永闻言,也跟着笑道:“是啊!你都当爷爷了!你看看我,儿子才这么大呢!”杨坚无意间说道:“诶,要是深澜还在,你不也抱孙子了吗?”

南宫父子听此一言,两人瞬间一愣,南宫永的脸上更是泛起一丝心底的痛楚,杨坚自知失言,立马道歉:“你说说我这老东西呢,人老嘴也笨,贤弟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不是有意提起的。”

“没事,杨兄为人直爽,这都过去了,没事的。”南宫永忽又转向深寒道:“你这孩子,不是要问杨大伯一些事情吗?赶紧问吧。”

杨坚遂对深寒说道:“这孩子是叫深寒对吧!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好的。杨大伯,关于那名犀族的神秘人你有什么看法?”

杨坚被深寒如此一问,倒是有些答不上来:“这...此人不在我派出的调查部队当中,却又自己跑去了洛欧城,这一点的确可疑,难道深寒你认为他是为了龙族而去的吗?”

“这一点我不是很确定。但是那名前辈武功极高,救了我之后与那袭击者战斗,时时都在保护我,依我看来他不是坏人。至于是否关于龙族我没有深思,但是他的武功真的很强,乃是一名魂将啊!”

听见深寒说出魂将二字,两人大吃一惊,连南宫永都有些惊诧:“什么?那名老前辈是魂将?你怎么没告诉我呢?”

深寒答道:“那时只是我觉得就算跟父亲你说了也没用呀,你还是不知道是谁。现在告诉杨大伯,杨大伯一定知道这人的来历吧!”

杨坚心中猜到了几分:“深寒,你确定这人是我们犀族的人吗?既然你都知道他是魂将,那就一定看见他身上的魂甲了吧!”

“魂甲的确见到了,但是只有见到大概的轮廓,没有看清楚魂甲上面的纹路。”

“这不要紧,你不是说那人使出了精魂之力地胄吗?大伯问你,他的魂甲是什么颜色,深褐色还是浅黑色?”

“嗯?深褐色?浅黑色?这两种都不是啊?虽然那时候前辈正在大战敌人,就算扬起的尘土再多,天再黑,也是挡不住那名前辈金色魂甲的光芒,只是前辈处在敌人的冰魔法包围中,我看不清他身上的纹路就是了。”

杨坚闻言心中已经料定了此人身份,南宫永以为深寒所说的这人的魂甲颜色与刚才杨坚问的颜色对不上号,便问杨坚道:“怎么?杨兄,莫非此人不是犀族的人吗?”

“不!这人确实是犀族之人。刚才我问深寒的,那是穿山甲族还有鼹鼠族魂甲的颜色,我们犀族的魂甲颜色就是深一点的金黄色。”

杨坚再问深寒道:“深寒,你可曾记得那名前辈施展招式时有没有什么图案,他的武器是什么你有看清楚吗?”

深寒努力回想了一会儿,一盏茶的工夫后,深寒道:“想起来了!那名前辈的武器是一把巨剑,不过我没有看出巨剑的材质,倒是前辈战斗时,好像脚底有什么图案出现,但是我看不清楚。不过我记得这名前辈会使用巨剑在身前回旋,形成一个太极图案防住袭击者的招数。我看清的也只有这些了。”

“那把巨剑是不是看上去十分乌黑,但却在剑刃以及护手上有着金色的光泽?”

“正是!那名前辈人还没出现,就先把巨剑抛了过来挡住袭击者,不然我可能就要死在那人手上了。”

南宫永听杨坚口气,似是已经知道神秘人身份:“杨兄如此问,必是知道此人身份了吧!可否告知呢?”

杨坚点头道:“的确。我们犀族的人从我当上族长过后,再没听说过有魂将出现。但是在我当上族长之前,有一名魂将名震四海,我的师父,犀族乃至整个东部大陆的最强高手——卓无念!”

灵泽畔,无念老者的秘密终究还是躲不过江湖的风雨。

高翔城,极羽心灰意冷,独自跑到了陈跃家门口。

“陈队长!”极羽跪在了陈家门口,陈跃虽然只是一名警卫队队长,但因为父亲是个大商,所以家中颇有资产,家府更是不失气派。

两名门口的家丁见状,连忙上前把极羽扶起来道:“小兄弟你干嘛跪在我们家门口?这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快起来!”

极羽硬是跪着,甩开家丁的手说道:“不行,我要跪在这等陈队长出来见我!两位大哥,帮我通知一下好吗?”

“好好好!你先起来,我这就去叫主人来!”

家丁立马回府找来陈跃,陈跃来到门口,见极羽还跪在地上。立马上前说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孩子。说吧,什么事情?”

极羽僵硬地低下了头:“陈队长!陈明是我打伤的!要是有什么怒气全都冲我来!不过我求你,不要为难我的父亲!我求你了!”

极羽言毕,一声响头磕下。陈跃本想着让这小子道个歉,也就完事了扶他起来,没想到极羽竟然为了任杰对自己磕头,也是于心不忍立马扶起极羽:“傻孩子快起来。”

“陈队长,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是的是的,快起来吧!”

陈跃扶起极羽,往府中走去。极羽忽然想起一事,止住脚步:“算了!陈队长我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大夫说陈明不能动气,我要是进去让他看见了...”

“好孩子,你能这么为明儿着想,我也不怪你了。只是以后不要再动手了,我知道明儿有错,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好,陈队长那还要劳烦你跟我老爹说下,我要继续离开家一段日子,出去闯荡一番。”

陈跃闻言,略吃一惊:“呵,你这小子胆识不小嘛!怎么不自己去和你父亲说呢?”

极羽听后,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陈跃明白:“我知道了。走吧,跟我去你家,一定又是和你父亲吵架了,我来帮你说吧!”极羽没有回应,只是跟着陈跃朝家中走去。

到了任杰家门口。

陈跃推开门,发现任杰不在家中,回顾极羽问道:“咦?你父亲人呢?”极羽往内一看:“呀,老爹居然不在?他去哪了?”

“我还想问你呢!走,去邻居那里问问。”极羽跑去隔壁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在自己跑出家门后,老爹朝城西的那座矮山跑去了,遂与陈跃两人一起跑去矮山。

“你父亲去那里干什么?那座山上有什么东西吗?”路上,陈跃问道。极羽猜到原因:“老爹去哪里一定是跟我娘告状去了!”

“嗯?你娘?任杰的妻子不是已经去世了?”

“是啊,老爹应该就是去那和我娘告状去了。”

到了极羽母亲的坟墓前,果然见到一名男子跪在坟前哭诉着什么。

陈跃缓缓走上前去:“任杰,怎么到这来了?”任杰哭得悲切,没有听见陈跃的脚步声,抬起头来惊讶地望着陈跃:“陈队长,你怎么来了...”任杰朝陈跃后面望去,瞧见极羽正低着头站在后面,任杰心中悲愤难以抑制:“逆子!你还有脸来这里!滚!”

极羽听后,虽然咬着牙没有出声,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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