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药,琉璃一直皱着眉头看着不停喝着粥的秦溪。
“你真的很想和他见面吗?”秦溪放下碗认真的问琉璃,琉璃嘴角勾了勾。
“对!很想!特别想要见见!”
“我知道了!我去找他来!”秦溪无奈的叹了口气离开了。
剩余的人则在琉璃的注视下僵硬着喝着粥!明明很好喝的粥为什么现在一点味道都没了??
琉璃虽然看着他们三只,但是思绪早就神游太空中了。秦溪的表现让琉璃有些迷惑,她的直觉认为秦溪就是魔王,魔王就是秦溪。
但是看他的表现又不像,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吗?
午时
一袭白衣的女子倚枝而坐,火红的长发直直垂在两侧,额间以黑珍珠串着雪白的弯月而饰,天妒人怨的脸,嘴角含着一丝讪笑,一双火红的眸子半睁半闭,带着一丝慵懒看着树下追逐打闹,及吹箫弹琴的四人。
冷萧邪席地而坐古筝放在前面,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手抚在筝上,乍眼看去,他沉静优雅的坐姿,仿佛是以一种地老天荒的姿态,天地间的所有声响销声匿迹,只余他的筝响。
偑祁站在一边,手执白玉萧,与筝合奏。炎葑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蚕宝宝逗弄着妖素,追着妖素乱跑。
“主子不用进去吗?”远处木屋外的一棵树上两个声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同样的两身黑衣却有着不同的感受!
左边的人脸上带着面具让人无法看清,一身冷峻之气无形的萦绕在周围,另一人,则是让人看不透,摸不清,道不明的秦溪,黑衣的他黑人一种压抑、恐惧、冰冷以及魅惑的感觉。
“她就像是一尊雕塑,老是那些个表情;不忧不乐,不慌不忙,不骄不躁!”秦溪没有回答面具男只是看着琉璃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主子!”面具男再次开口!成大事者不能因儿女私情所困。秦溪皱了皱眉,左手一挥,一股黑暗的气息将面具男打了出去!
“本尊之事,需要你的认同吗?”不温不热的语气,却透着丝丝的警告。面具男跪在树下,面具下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属下逾距!属下知错!”
“逾距?知错?呵!”秦溪冷哼一声。面具男始终低着头不语,他明白他已经触犯到了那人。
“千年了!你跟了我千年了吧!”
“是!”
“可是我觉得你是昨日才跟我的!”
“主子!属下知错,属下再也不敢了!”面具男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秦溪没有在说话直接一跃而下,走向木屋,面具男抬头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啊!炎葑我妖素与你不共戴天!
啊呜呜!曦!羽曦!
啊!呜呜!墨羽曦!
你好样的!炎葑你不要在过来了!
沐琉璃你确定你见死不救吗!!”
妖素一脸泪花,叫着喊着琉璃的名字,手里拿着一根不长不短的树枝指着炎葑,不让那条白花花的大虫子接近她,本来炎葑看着满脸泪的妖素心中有了一丝怜惜打算收手时。
妖素竟然叫琉璃帮忙不叫他。
好吧他觉得有必要在逗弄逗弄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
“噗嗤!”琉璃笑出了声音,千年来难得看见妖素这么狼狈,难得看见这个女人会流眼泪!话说回来,这个女人要是大哭起来要是流出了血泪,这天都会下起大雨来!
现在还好只是流了些许眼泪,这天倒是不会下雨,要是她在这么哭下去,流了血泪估计琉璃一行人就要成为落汤鸡了!
“好了好了!炎葑你再不住手啊,后悔可是没有药的!”琉璃出声阻止,炎葑不甘心的停下了手来,再看妖素满脸的泪花,心有不忍。
将手中的的蚕宝宝收回了白玉盒中,别看它只是一条蚕宝宝,那可是百年冰蚕,他受了许多伤才得到的,宝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