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友情不变
089友情不变

本打算起身接线的潇潇听到外面啪啪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很近,就在自己的不远处,本来起身的姿势马上收回,接着蹲在一边,外面是谁?敌人还是玉青,焉儿?难道是沈怡又回来了?

可,外面到底是敌是友也不知道,万一敌人故意制造这样的声音就是因自己出去?先下手为强?不行不行,潇潇马上摇头,万一是自己的人岂不是亏大了。先观察观察,就算是敌人,敌在明我在暗,要是动起手来,自己还是占上风的。

瞪着几分钟过去,外面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失,还有碰到东西打碎的声音,这是不免有点吐槽,喂,为了引我出去也用不着这样,万一我就在那里,这不是曝光你的位置嘛。

等了半天,这个声音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潇潇沉不住气,要知道现在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算了,潇潇拿着武器,一站起身,就看见沈怡也惊讶的看着她,两个人就这么突然的相撞,不免都吓的一跳,沈怡手里的线掉在地上,惊叫了一声。

“潇潇,你干嘛?”

“我叫你了半天怎么不理我?”潇潇大吼一声,吓死了,这样吓下去自己可要吓死了,刚刚屋震已经吓死了,这么高的屋子,再加上还是在断崖上,屋震不就代表这断崖也在震,要是这里真的地震堵得死在这里。

沈怡掏了掏耳朵,一脸不确定的动嘴巴,比划手势“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芦玲将水木白安置好,将他的头靠在树上,这样好受一点,这样安置好后,才开始打量他身上的伤口,现在才发现,他的伤口真的是很严重,特别是肚子上,他这个人也算是简单,伤口这么严重,很深,就随便用篱笆掩住。

而且,芦玲拿到手里闻了闻,还有股臭味,好奇怪的味道。一脸的嫌弃,捏着鼻子,这股味道?难道你是从粪坑里出来的吗?汗味加着臊味直冲芦岭的鼻子,就算是掐着鼻子也能够闻的到。

弄了半天,好不容易将他身上干枯粘在他伤口的篱笆,触目惊心的伤口就展现在芦岭的眼前,这一剑真狠,穿肚而过,芦岭随手将自己的衣服撕破,为水木白包扎,不知道是不是用力弄痛了他。

他皱眉哼了一声,芦岭不得不放慢速度,轻轻的穿过他的腰,将布在他腰围打圈。摸到一个东西,像是手链什么?这是什么?

这边是昏迷不醒暂时休克的水木白,紫木沅在那边还在和招财不分上下,这一边她的姑姑,他想要弄清真相,现在就是真相的事实,现在一切早就接受,所以他与姑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

这边是伤员那边是想要解决掉的人,芦玲心里一怔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将水木白照顾好还是现在就找芦欣算账,我身边的人都是她杀的,小吴,阿丽,谨此他们都死的这么无辜,仅仅就是因为她。

所以,一定要亲手杀掉那个人。

“原来是在这样啊。”潇潇将手里的线递给沈怡那边,可是他半天没有伸出手来接,一回头看去,她还在忙手里的东西,完全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不过听不到他的声音不是他忙于手里的事情入迷。

而是刚刚屋震的时候一个东西易碎的物品在沈怡的耳边爆炸了,将他的听力严重影响,所以现在要是跟他说话是不可能的。紫木沅一个翻身就站在树杆上,手里的伤口正在流血,随便在身上撕下一块布。

将伤口包住,单手爱伤口出围了几圈,因为只有一只手能够固定布,索性就用牙齿和手并用固定,接好接口,抬眼就看见招财也在包扎自己的伤口刚刚就好。

紫木沅冷哼一声“原来你都是装的。”

招财也冷笑一声“怎么样?”

紫木沅刚想说什么,就被旁边飞过来的一个东西撞的跳离了树杆,转眼看见,就看见芦欣和芦玲打起来,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扭打在一起的?刚刚和招财对战没有注意他们。

突然一道有点碎心的想法惊到她,芦在和他姑姑开撕,那么水木白?想到水木白,他还有一身的伤,现在还在昏迷不醒要是敌人来了他也没有还手的余地,四周扫描了一圈,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水木白。

那个该死的芦岭,眼前不小心看到房子一眼,就看见那边芦欣的躺椅上,看他安静的躺在上面,这下松了一口气,却被招财突然进攻逼逼的直直后退,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又被一逼,直至摔倒。

手里的疼痛和屁股大大疼痛刺醒大脑,瞬间冷静下来,水木白现在是安全的,这样就好好反击了。

芦岭被逼的后退好几步,直到被逼到绝路,剑比在喉咙处。

只是过了几招,就完全被封死,这样的能力太厉害了,哦,不,是太强了。

每一招都封死他,

自己一身本事就是姑姑教的,所以自己的弱点就像是一张对外公布考题的试卷,了如指掌。

“怎么了?”芦欣剑在逼近一分,剑尖刺进皮肤,血就随着脖子流下来,以为她会刺到底没有想到的是她半路停下,芦欣嘴角一笑“我并不想杀你,只要你傻傻的,做一个小孩子,乖乖嫁人,成为人妻,就可以安逸过一辈子。”

芦欣眼睛一红,说到这已经激动起来“你为什么要自作聪明?为什么要这么的不知天高地厚?如此的不识抬举?”

听到这里,芦岭笑了“我乖乖做一个小孩子?然后乖乖的嫁人?我不识抬举?我在自作聪明?不知天高地厚?你怎么可以说的如此的淡然。”

“我淡然?只要你好好的生活我就不会杀你。”

“可我的身边你就可以随便的想杀就杀吗?进宝也是,大家都是,你有想过吗?他们不是死在战场上,他们是死在同类的手里。”

芦欣并不觉得这个质问让他难堪,让他为难,他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杀了他们是因为他们不自量力,我只是给他们最好的痛快,这就是恩赐。”

“你混蛋。”剑已经被芦欣挑离了手,她现在是身无寸铁,完全可被视作无用的争扎,怒瞪这这个姑姑,他不相信,从前呢个视血族为敌人的姑姑现在既然在帮血族做事,帮着他们傻同类。

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是人类,握紧拳头,一道白光闪过,芦欣就被白光滑过,他不可思议的倒退几步,肚子就被划伤了一道细口子,一直到边缘到那边的边缘,不过伤口很快的就愈合,芦玲睁大双眼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是怎么回事?

姑姑怎么会愈合?这是血族才有的事情,怎么姑姑是人类怎么可能?难道???芦玲看着芦欣,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难道姑姑是血族了吗?

手凭空出现的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芦欣自己不以为然,拍了拍肚子“脏了。”

紫木沅看到芦玲将自己给她的剑用上,嘴角一笑,看样子刚刚他还是注意到了,不枉费本大爷的用心。芦玲看着自己的剑,想了想自己的剑在地上,现在有凭空出现的剑,这把剑就是紫木沅的。

他可能预料到这样的情况,所以将自己的剑给看了自己,猎人的剑是在主人死了以后才会离开,所以就算是半死不活也还是会在自己的手里,这下就可以大胆的放手去做。

谢谢你,木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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