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回忆的悲戚
019回忆的悲戚

被这么一问,邢凯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地上那滩血迹,躺在上面的尸体已经被清理掉了。

但是上面的血迹还是触目惊心,依旧留在那里,无一刻不在提醒刚刚那里还躺着一个人在上面,血被吸干。眼里幽怨的盯着这边,像是在求救。

水木白“季樱不见了,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也没有来上课。”

徐应桦面无表情的回头看着水木白道“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生死都是必须,与血族大战也就意味着会随时会失去性命,有人死也就有人活,所以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不是,季樱不一样,虽然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朝夕相处已经是比家人一样重要的人员了。”邢凯眼睛睁的老大,死死的盯着徐应桦背影,手被林珞和水木白紧紧的拽着。

料想,要不是水木白与林珞拽着他,那么他一定会上前与自己的师傅拼命吧。

“她不一样,水木白也是,林珞也是,师傅您也是。”邢凯一下子甩开两个人的约束,一脚踢开地上的罐子“可恶,我自己去找。”

徐应桦只是回头冷眼看了一下发狂的邢凯,然后转身接着向前走去,没有停下脚步,安红也只是对着他们看了一眼,然后追上去,留给他们背影。

邢凯踢开罐子转身就往一边走去,水木白眼疾手快的拽着他的手“小伍,冷静。”看着地上,水木白别开视线,眼里全是不忍心,那般触目惊心的画面就像是三年前的重演。

“你现在想想,关于今天的这起案件我们一点也不了解,说不定季樱也是觉察到了今天的事情,所以才和紫木沅去看着究竟呢,这样的话,还不如跟着师傅也许就能遇到呢。”

“是啊。”林珞想着刚刚的干尸,不由得一个寒颤“不过,也真的很恐怖,既然被吸的干干净净,好厉害,既然要吸食这么大量的血液。”

“他一定是受伤了,血族受了伤伤口是可以很快的愈合的,但是相反的是需要大量的血液来愈合伤口。

所以只要血族受伤就会吸食血,相对的他们流多少血就要吸食两倍的血液来填补。”刚刚看见那个人的样子后就已经确定了。

“耶,找到了。”莫语肩上搭着一个大锤,说是锤子却又不像是锤子,因为他的锤子上有一个类似蛇一样的动物缠在丙上。

“为什么?”麻衣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紫木沅还在与血族对战,季樱已经倒在地上动都不能动弹了。

莫语站在围墙上,就和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不过这一次不是围栏,不会倒下就是了。

紫木沅还在与女子争斗,虽然说她的实力是很强,只是在旁边看了一下,就知道他们的实力相差太远,紫木沅才出了两招就给予下风。

莫语扬起阴森的笑,就和刚刚的女子一模一样“呵呵,运气真好,既然遇到了强大的人。”纵身跳下围墙,加入战斗,一推子打去,两个女子连忙跳开。

紫木沅怒喝“可恶,你打哪里了?”

“对于我来说,你也是我想杀死的对象。”莫语睁开一双血红的眼,没有一丝感情,和刚刚判若两人,回头盯着紫木沅,伸出舌头滑过嘴唇“哈哈,来受死吧。”

莫语一个转身就将那把锥子砸向那边的女子,女子消失不见,一下子就突然靠近在莫语的身边,头依偎在他的脖子上,阴森一笑,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欲咬下去。

“你给我让开。”紫木沅快速离开原来的位置,对着那女子的头踢去。

kindred骑士张开血盆大嘴准备下口的时候,紫木沅一脚挥去,使得她不得不的后退,放弃吸血的想法,莫语也在这kindred骑士松懈的时候,应转手里的锥子一转,砸中骑士的手臂,鲜艳的血的顺着手臂流下来。

kindred将手臂抬起来,送到嘴边,伸出手舌头舔着自己的不断流血的伤口,舌头碰着的地方在慢慢愈合,伸出带血的舌头舔着嘴角“不耐嘛。”

刚刚还差点丧命与吸血鬼之下,却一点也没有觉得危险,自己的小命被紫木沅那个自己一向杀掉的女子所救,一想到这莫语就觉得耻辱。

既然被女人所救。

没办法了,老师可是说了,做人要知恩图报,所谓的死脑筋说的就是想莫语这样的人。

一路上,水木白等人一直追寻着徐应桦的脚步直奔这里,就在大门前面,徐应桦与安红突然停下脚步,起身往里面跳去。“一定在里面。”林洛也跳进去,水木白邢凯断后。

麻衣的脑海中浮现出妈妈离开自己的那一幕,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挂着笑容闭上眼睛再也没有睁开失去温度的模样。

“妈妈。不要,不要。”

紫木沅与莫语正在与一女子开战,虽然是两个人但是还是有点吃力。

女子显然已经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徐应桦手里多了镰刀,危险的气息,女子显然知道了徐应桦的厉害,所以一下子跳到屋顶上,冷眼看了一下徐应桦“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在乎的人。”

kindred离去,邢凯没有再起多看一眼,而是跑向季樱的身边“季樱,季樱。”邢凯抱着躺在地上的季樱,一动不动,就躺在她的怀里,身体上还有血迹,难道是?

“他只是晕过去了。”紫木沅在一旁道。

吸血鬼,是吸血鬼,三年前的事情一一在目,家人,妹妹,亲人,朋友都消失了。

在哪一夜之间,他失去了所有。

吸血鬼这个生命中的敌人,他们不懂,不懂失去家人,失去最在乎的朋友,一夜之间失去了归属,这种痛不欲生的痛他们不懂。

水木白抽出腰身的软剑,跳上去追去,胸口的愤怒已经满溢出来,杀了他们,报仇。

水木白心里唯一的想法。

“木白。”林洛叫了一声追上去。

“那个家伙。”紫木沅拖着受伤的腿,打算追上去,结果没走几步就因为疼痛而倒下去,捂着脚吃疼蹲下“好痛。”

“没事吧?”安红捧起紫木沅的脚,仔细看了一边,然后看着紫木沅道“我帮你扭正,你忍着。”

kindred一个翻身跳下屋顶,转身进入小巷,刚一进去就停下脚步,眼睛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你不怕死吗?”

那一面朝着阳光,看不到男子的面容,只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我不怕死,我只怕自己忘记了这种血海深仇的愤怒。”

水木白手一转,剑就刮着墙壁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缓缓靠近,kindred并没有后退,而是瞪着他的到来。

“血海深仇?”

“三年前你们血族屠杀了我们全村,不管老小一个不留,得到老天的兼顾,才留着这一条命,不管是谁,只要是吸血鬼,是血族,我,都要,全部”水木白突然跑向女子,对着她的头部就劈去。

“全部消灭。”

女子在剑劈下来的时候一个幻神不见,凭着感觉水木白挥剑对着身后刺去,kindred跳向后面“你们本来就是食物,只是没想到食物也会反抗,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不,我们是人类。”剑刺向骑士的身体,连哼都没有出声,只是一笑“我不会死。”kindred动了动手,就听见物体被撕开的声音,她的手在里面转动,血顺着水木白的身体往下流。

顾不得疼,水木白将剑用力一转,骑士嘴角就滑下血丝,就算是不老不死的身体只要受伤还是能感觉的道痛,跟人类没有区别。

“木白?”随后赶上来的林珞看到这一幕,想都没有想,手一伸,一个死神般的镰刀出现在手中。

林珞对着kindred的手砍去,kindred自然也是不傻的,在她下手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个原来的地方,指甲瞬间变长,林珞来不及闪躲就被他划伤。

“找到了。”徐应桦站在屋顶,手里一把镰刀出现,并林珞还要让人觉得恐怖,他跳下,轻轻一挥,建筑就开了一大口,自知这样对战下去也是对自己不利,,一笑“留你们的狗命,下次在来找你们玩。”

林珞目视着骑士的离开,收起自己的气,转身扶着身后的水木白,扶着他摇摇下坠的身子。

“能刺中她,你也是不错的嘛。”安红一笑道。

“妈妈,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小小的麻衣拽着躺在地上女子的手,痛哭,豆大的泪水滑下,滴在女子的身上,地上的女子一笑“没事了,麻衣不哭,妈妈会一直在麻衣的身边。”

“不要,不要。”虽说麻衣年纪还是很小,但是已经知道什么叫做生离死别,什么叫做天人永隔,什么叫做再也不会相见。

她知道妈妈这么一睡就再也不会醒来,血还在不停的流下来,麻衣伸出手捂着伤口,可是止不住那流淌的血,只有无声的痛哭。

三年了,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年下来,她再也没有看见爸爸笑过,妈妈离开后,他的笑容也随着离开了。

那么爱笑的父亲现在只知道不停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失去了妈妈的痛苦,就像自己一样,转变自己的心思,来忘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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