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场会议结束后,已经过了几天了,大家的生活也算是很安稳,每天都是同样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是猎人,可是却没有一个吸血鬼出现,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打击。
但是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平静的。
天还刚刚蒙蒙亮,放眼望去就是一片黑蒙蒙的世界,就像是被黑烟雾掩盖的,看不到人,动物,一切物体,就像是整个世界就这样一个人存在,无声,孤寂。
但是在这个如此安静的世界里,一个角落,传来微小的声音,在角落,一声声传来。
黑暗中一个长发女人蹲在地上,像是在吃着什么东西,发出唧唧的声音,待她她起头,嘴里滑下一条血丝,眼里就像是红一样艳红,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看见。
她扔掉怀里的东西,才知道那是一个人,一个死人,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红润,显然就是血被吸干,女子边跌浪的往前走,伸出手擦着嘴角的血痕“还不够,还不够。”
阳光穿破云层直照在大地上,一座大楼的最高层处,窗帘拉着,窗户紧闭,他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眼下那几厘米的刀疤触目惊心,
客厅传来声音,谁进来了?
男子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接着闭目养神,显然是懒得理会那个闯进自己房间的男子。
脚步声终于接近耳边,在他身边停下脚步“为什么没有去参加会议?”
“你不也是一样没去。”
“哈哈,消息这么灵通啊。”黑暗中男子的笑声响起,躺在沙发上的男子终于睁开眼睛,这不睁开不要紧,结果一阵开就是吓死人的那种类型。
他的眼睛一只是红色,一直是黑色,加上眼下的那刀疤就更是吓人,就像是电视里面演出的魅影一般恐怖。
他身边的男子显然没有被吓到,而是习以为然,司空见惯,对于他的样子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往沙发上一靠“就算不去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什么?”红色男子显然就是敷衍,没有在听。
“玉啊。”
“嗯。”
“对了,你们家族是唯一跟该隐接触过的家族,难道就真的不知道玉的下落吗?”一千年前,那一场人与吸血鬼的大战,很多英雄在那场战争中死去,唯一能知道就只有千枝绘这家族了。
“不是很清楚,家族记录中也没有明确的记载,只是这么写着,吸血鬼当时不被称做吸血鬼。”
“那是什么?”
“而是被称为血人,与人类是和平共处的,人类主宰白天,血人主宰黑夜,两种不同的种族相处在一起,人类也为了他们,将灯设置成了暗红色,也是为了表示他们的友谊。”
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而血人也为了人类,夜晚为他们驱赶野兽,保护他们,有的相爱在一起,结婚生子。”
男子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血人突然向着人类攻击,杀戮一触即发,在此后的时间中,一直维持着血人与人类的战争,此后就被称为吸血鬼。”
“知道有一天,他们生死屠杀两败俱伤,一位名叫该隐的男子在那个时间凭空出现,跟人类说要签订一千年和平相处的约定,并制成玉的样子与人类分半。”
“但是。”
“但是?”
“但是该隐消失之前对着血人与人类说,凡是得到玉者只要叫我名字,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但是条件就是你的生命的给我。”千枝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身后的男人睁大眼睛“怎么了?你不是知道吗?”
“不,最后一点不知道。”男子有些惊愕。
“那也难怪,因为我们的祖先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千枝绘将放在桌子上的眼罩戴上,红色的眼睛就消失在黑暗中,坐在一旁的男子起身打开灯,转身又来到窗户前面,拉开窗帘,看着太阳,伸出手拦住阳光的直照。“何来次说。”
“喂,我说白衣,你难道没有邀请千枝绘吗?”吴琼端着咖啡喝一口问。
一旁,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着猫耳朵,脸上画着淡淡的红装,学着儿童音“我通知了。”
“人家不来有什么办法。”白衣拿出扇子扇扇“应桦呢?”今天可是有叫他来的,人家可是真的很诚心诚意的邀请他呢。
这样明目张胆的不来,这样至于我老人家的面子何存啊。
这个徒弟还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啊。
好伤心老人家的心啊。
“他是查案子了。”吴琼再度喝一口茶,然后鄙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的师兄,每天都把自己搞的好像被抛弃的怨妇一样。
不过他这样,追随他的人还都是英雄,个个赤胆忠心。
人不可貌相啊。
“什么案子?”
“好像是被吸干血的事情吧。”吴琼随意说。
“这样啊。”男子好像是明白了其中的危害,他简单的把千枝绘说的话在脑海中连了一下“简单的就是现在的状况就是玉的下落不明,也就是说现在最优先的事情就是找到玉,将它保护起来,让一千年的约定再续。
要是被人得到或者许愿的话就是拿生命叫唤,那为什么你的祖先却说还有一些事情不明了呢?”
“谁知道呢。”
邢凯睁开眼睛,阳光的刺眼就习惯性的拦住阳光,奇怪昨天没有拉窗帘吗?
“真是的,这次又没有关上窗帘吧。”季樱双手叉腰一脸的生气盯着他,然后在他反应之前一笑“好了,下次一定注意了,吃饭了。”
“嗯?”邢凯慌忙伸出手去摸桌子上的眼镜,戴上一眼,自己眼前的季樱不见了“季樱?”起身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发现季樱的身影。
对了,季樱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是住在紫木沅家里的,哎,没有她还真是不习惯呢。
邢凯打开房间门,就看见水木白一脸阴沉蹲在门口,再看见他打开房门后,一脸阴沉的盯着他,邢凯也就这样盯着他。
这个家伙要干嘛?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水木白瞬间转变成哭脸,一把抱住邢凯的大腿“小伍,我不要去学校了,你帮我代假。”
“你怎么不叫我帮你婚嫁。”
“这可不行的,好不好吗?”
“不好。”
“啊啊,救命了,要死人了。”
”去吧,没人拦你。“邢凯指着窗户道,嘴角一笑,这个家伙原来是在怕那件事,一向温柔的水木白遇到冤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啊。
说道水木白不愿去学校的从一个星期前说起,紫木沅同学那一天好像特别的高兴,在他们下课的时候,她紫木沅站在椅子上高声说“你们以后就叫我沅沅。”
并且还当着大家的面说,以后水木白就是她的哥哥,以后请多指教的问题。
每一次只要遇到水木白,紫木沅就会拉着水木白甜声的叫着“哥哥,最喜欢你了。”遇到这种情况水木白不知道怎么办,
一开始这个时候水木白人后会有感伤但是每一次紫木沅与莫语打架后伤到人。
在不破快东西都来找水木白说教的时候,这个家伙的脸上的悲伤终于消失不见了,每一次去学校都鬼鬼祟祟。有几次一笑学生还差点报警说有变态呢。
“哈哈哈哈。”邢凯高声一笑,转身下楼。
“季樱,走吧。”紫木沅手里拽着钥匙,挂着书包看着身后的季樱道,突然紫木沅眼睛一严,猛然回头,吸血鬼的气息,杀气好重,还有浓浓的血腥味,一定是发生那什么事情。
“怎么了?”季樱关上房门,看着紫木沅东张西望,问道。
“我们去看看。”血腥味好重,紫木沅拉着季樱的手,往着一个方向跑去,季樱连忙抓紧书包“可是,上课怎么办啊?”
在教室中,邢凯手里一点点的按着手机,发消息,伸出手推下眼镜,看着手机,发出去几十封怎么就没有回信呢?也没有来上课,难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老师在上着课,但是讲着什么都没有注意在听。
邢凯肠子都悔青了,怎么能轻易的相信那个女人,一开始就觉得她不是善类,既然这样让季樱单独跟她在一起,真是不该啊。
邢凯一拳打在墙壁上,眼睛一不小心看见正一脚踏在窗户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跳下了,随后水木白一手扶着窗户,对着他摆了个手势,也跳了下去。
邢凯自然懂的地。
季樱与紫木沅双双同行,温柔的季樱也一脸严肃,这种气息,是吸血鬼没错,绝对错不了。
季樱一只手捂着银鞭的把子,一边注意这身边的状况,这样下去是人咽稀少的地方,装潢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杀人既然选择这么安静的地方,知道这里人住的很分散,那么一定是熟悉这里的地形,虽然住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这里还真是很少来。
危险就在身旁。
紫木沅在一个转角处,翻身上了围墙,动作麻利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干干脆脆。
庭院的面积很宽很广,光是从大门看去就能看到一大面都是庭院,树,一颗大树立在门前,季樱手里银鞭一挥,那一段开头纠缠在树枝上,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