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就是所有参加考试的人全部都要跟那个青衣男子比试,只要打赢他或者三分钟不倒那么就算你通关成功。
也就是说那个青衣男子很厉害,不然怎么会这么大放厥词呢,嘴上没有说,那么行为也是最放肆的,所以说,他很厉害。
水木白一招一时的回忆着刚刚那青衣男子的一招一式,不管出手,还是反击,都是高手,现在这样厉害的人物就是他,要想进去就得打赢他或者三分钟不倒。
那个叫莫语的男子在三分钟不倒后被宣布录取,此后就是水木白他人的考试。
季樱欲上前一步,结果却被水木白拦住“我去吧。”
虽然对于自己没有多大的把握能赢他,但是对于三年轻的时那么恐怖,绝望,这个算不了什么。
只有赢了,或者撑过三分钟,就可以了,只要撑过三分钟就可以了,就可以,他一边一边对着自己这么说着。
“木白,加油。”林珞怕着他肩膀,为他加油。
“你叫?”青衣男子不慌不忙摇着折扇,淡淡一笑,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水木白,清水的水,树木的木,白色的白。”
“水木白?”男子合起折扇“白色都是悲伤的。”
白色都是悲伤的,也许吧。“可以用武器吗?”
折扇一张,嘴角一笑“请便。”
“斩了你这个人妖。”水木白一只手拿起剑,向着青衣男子奔去,一剑封喉,直奔他的致命点。
“人妖?呵呵,为什么?”不慌不忙,他将折扇轻轻松松就拦住他的剑,身子向后一斜,折扇打开,在躲躲藏藏中既然还悠闲自得的扇这风,眼看着他躲过自己的剑,一个转身,转而就是一个下蹲,将对策改成他的脚。
男子就像是早就预料到,所以脚早就远离那个位置“对付比自己要厉害的人,不光是要能力还要善变,还不能有犹豫。”
“他为什么要叫他人妖耶!”莫语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因为他看起来就像是女人呀。”林珞轻轻一笑,被这么一笑,还真是有点像呢。
况的一声,是东西掉地的声音,随视看去,水木白被打飞在空中,身上已经有好几处有伤痕,手里的武器已经飞出离他有几米远,在空中划出弧线,狠狠摔在地上“啊...”
青衣男子落地,打开折扇,半掩嘴角“还真是不堪一击。”
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浑身是伤,注视着他的眼眸,就像是怒火中烧的雄狮,但是却找不到一丝那个绝情的杀意“你为何身在这里?”一个转身,青衣男子悠然自得的背对着水木白,缓缓而行。
疼痛感传遍全身,只要稍稍动一下手都觉得支撑不住。
水木白咬住牙齿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可是才不到一分钟就倒下去,然后又爬起来,倒下,爬起来,倒下,爬起来,在最后倒下的时候,水木白终于放弃不在挣扎爬起来。
青衣男子轻笑“不在垂死挣扎一会儿吗?”
水木白突然一笑,慢慢动了动身体,疼痛就传遍全身,要紧牙齿,听着他的挑衅,轻轻一笑“垂死挣扎...吗?”突然一把短刀抵在青衣的脖子上,冷意传遍他的身体各部。
他一脸不慌不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哦!不错嘛!”应用的很好,值得好好栽培。
水木白气喘吁吁,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能倒,不能倒下,不知道三分钟有没有过,再这样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倒下,沅沅,沅沅,我,我,绝对会找到你。
后脑勺一疼,突然眼前一黑,晕过去了,再晕过去的瞬间他看见是青衣男子将自己打晕,脸上挂着笑“沅沅。。。”低语呐呐呐道
“哥哥。”叫声,水木白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水沅沅睁着大眼睛望着自己的脸,带她看着他醒来,转着他的手。
“哥哥,我们去玩吧,”阳光刺眼,让他睁不开眼睛,想要看清水沅沅的方向,结果在入眼的就是林珞坐在一旁观察自己。
带看清他醒来“醒来。”
“嗯。”距离那场考试已经过去两天了,三天后就是正式上课时间,在哪场比赛自己自己虽然是过关了,值得高兴,但是他们全部都是点到了老师,在三分钟不倒就赢了,这一点是打击。
“做噩梦了。”看着他刚刚入睡的表情就知道。
“春梦。”水木白翻身揭开被子道。
“...”这个回答真是让人觉得意料之外啊!
“开玩笑呢。”体恤衫在空中缓缓再林珞滑过,水木白手将脖子边上的领子翻过来,在一颗一颗的扣上,扭头对着林珞道“要是哪天我死了,找到我妹妹的时候,请把我的骨灰交给我妹妹。”
这是在表达什么,遗书吗?现在明明很好,难道那场考试对他打击很大吗?那场比赛都是轻松过关了。
“但是至少在杀了那群灭我族”水木白眼里有一光芒,只要杀了他们。
林珞上前来到他的后面,此时的他没有多说什么,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水木白将头靠在他的头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久久之后,林珞缓缓而道“不管多久我都会陪着你。”
水木白只是淡淡笑意的脸上瞬间连眼里都流露出笑意,直达眼底,不管多久我都会陪着你,这句话就是约定,不管,多久,意思就是一直,永远,都会陪着,所以他很是幸福“谢谢你。”
“吃饭了哦。”季樱站在门口,与邢凯还在交谈,只是路过这个的时候叫一声,而后和邢凯就继续前进。
“以后就要进校园了,真是期待呢。”季樱说完一笑。
“是啊。”邢凯与他的声音一同消失在转角。
待他们走远,这禁闭的大门打开,林珞阴着脸出现,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这群家伙。”
“哈哈,有什么关系,谁让你讨厌那个邢凯的。”水木白披上外套,笑道。
“哈,那个笨蛋,看到就烦死了。”林珞不屑道。
“刺猬包,你说谁呢?”转角处一声吼声,传来,一个男子出现,满身怒火,直奔这边,一把揪起林珞的衣领“哈,你有种再说一次?”
“四眼天鸡,就是你呢。”林珞也是一脸怒气冲天,毫不客气。
本应该先去吃饭的两个再度出现,水木白当然是明白这是谁杰作了,看着季樱一笑,对着吃饭的方向动了动下巴,季樱就很是明白的一笑,不理会他们吃饭了。
餐桌上,难得地就是他们既然还知道吃饭这等大事,在他们丢下他们刚坐下的时候,他们就一个接着一个由之而来,看着他们没有说着饭,季樱也很是会意一笑。
每次都会在吃饭的时候吵吵闹闹,还真是热闹,每天一天,一样的风景,一样的人,一样的吵吵闹闹,有时候会一直这么想,要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然天不会随人愿。这一次什么都是一样的,表情,风景,唯独多了一个从来不怎么出现的人。
徐应桦,他们的老师,一般只有在他们练习的时候出现,狠狠打了他们一顿后消失不见,要想找到他那是不可能,妹妹要是有事情找他你是找不到的,要等到他自己愿意自动出现,不然,没希望。
徐应桦只是坐在主位上,喝着烧酒,一杯接着一杯,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大家都感觉这次气氛不对劲。
很少一起吃饭的,这是为什么呢?水木白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饭,夹着自己菜。
“大家能够全队进去我真是高兴。”安静的他终于开口说话。
季樱放下筷子“是。”
林珞看着徐应桦,觉得这个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嗯。”
邢凯夹了一块肉放进碗里“意料之中。”
“是的。”水木白含住筷子,只是含糊一声,然后接着吃饭,大家能够全队进去,对哦,自己一定是那个不能进去的,所以进去了他很是吃惊。
“木白,在比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徐应桦放下酒杯,直直盯着水木白,大家也都怪异的看着这个男人。
水木白放下筷子低头“我不知道,他很强。”
“一味的为自己的过失找借口,三年前要不是你自己擅自主张也许你的妹妹就不会消失不见,一味的为自己披上悲伤的外衣,以为这样别人就会同情你吗?水木白,你是时候面对了,一味的逃避是无济于事的。”
说完就碰的一声,放下酒杯,起身离开,在经过水木白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看着他一直都是低着头“你活在那里?”
放下的手,暗自在桌子下握紧,筷子就在那一瞬间掉在地上,林珞起身将地上的筷子拾取,递给一旁的季樱“拜托了。”
季樱接过筷子,点头。
林珞伸出手暗自握住水木白的头,水木白抬起头看着林珞,林珞对着他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在无声中沉默着。
林珞眼里满是担忧,他现在看到的水木白就没有一点在意之心,能做的只有这样无声的陪伴了。
本以为他会说一些话,表示自己很不满意,没想到的是,他只是无声的接过季樱的筷子,再度慢慢吃饭,对着他露出微微一笑“没事。”
哪怕是悲伤,哪怕只是抱怨也好,好歹也要表露一点,什么时候你这么逆来顺受了,木白,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你,虽然温柔,但是什么都是有自己的看法与做法,从来不会忍气吞声的,更不会向现在这样没有一点反抗,难道你就真的只有复仇没有一点生活的力气了吗?
“木白。”林珞沉默下去,三年前的事情还在他的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