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我走吗？”卫颉心中有些暖意，想了想，还是问了。

白启微微失神，尤记得，初遇那时，他也问了这样一句话，如今，两句话重叠在一起，是那样的恍若初见。

“好。”白启笑着点头，温柔中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站在卫颉身边，陪同着卫颉一起跨越那一步，当两人都跨出那一步的时候，没有灰飞烟灭，没有魂飞魄散，没有死得连颗渣都不剩，他们，还活着，好好的活着，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站在了被世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