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gonna stand there and watch meburn,But that’s alright because I like the way it hurts,Just gonna stand there and hearmecry,But that‘s alright because I love the way you lie,I love the way you lie”
手机响个不停,有股你不接我就一直响下去的趋势。有起床气的奕妍强忍着怒气,按下接通键“hello,有事吗?”“Honey,你还在睡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什么都不管还睡的着。”“公司有你这么奸诈的人打理,我还操心什么呀、”“亲爱的你伤我心了,我赚钱还不是为了养你,哼~”苏南很不满的说。
“你现在赶快起来,今天公司为你开party,我以为你早就起来准备了呢。结果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吉利这边还有点事走不开,我赶不过去了,你一个人可以的吧?”“恩,我记得呢,活动在晚上,我这么早起来干嘛,你还真是会饶人清梦,没什么大事我挂了啊,88”
“你敢!喂,喂,”看着手里被挂断的通话,苏南无所谓的笑笑,带着宠溺,带着想念。
被吵醒的奕妍重新躺下,可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准备去公司看看。宁曼这时候也醒了“奕妍,谁呀,这么早打来,吵死人了。”“哦,晟睿打来的,公司今天要为我回来举办晚宴,你和我一起去。”“苏南??就那个和你一起在吉利的大帅哥?你俩的进展怎么样的呀?恩?”宁曼一脸的坏笑,八卦的拽着奕妍问。
“什么都没有!我的小祖宗,世界没你想象的那么不纯洁好么,我和晟睿就很要好而已。”“切、谁信呢。”“快点起来吧,咱俩先去会场看看,再做个造型,晚上要应酬很多人的。”
两人亲昵的搂着去了AJ,一进大厅,早已恭候多时的秘书带着大队人马迎上简奕妍,毕恭毕敬的说“副总,晚上的派对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就差您的造型和致词。”
“恩,你们先去忙吧,我自己来就好。”打发掉烦人的秘书,奕妍开始拉着宁曼闲逛。
两人先去10层泡了个温泉,享受了专业按摩师的高超手艺,又去做了个全身的精油滋养,一系列弄下来也到中午了。叫人送来简餐,两人匆忙的吃了点,开始试晚上要穿的衣服。
奕妍在偌大的橱柜里翻找着合适宁曼的衣服,找了好久,宁曼都快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才满意的拿着一套礼服叫宁曼去换。
宁曼换好走出来,果然自己都吓了一跳。米色半透的薄纱层层搭叠,毫无规律可循的褶皱从膝盖处渐渐向上聚拢,在左胸口处拧成了一朵精致的玫瑰。稍收腰的处理让宁曼的曲线更加玲珑完美,裙摆直垂到脚踝处,裙尾的边缘嵌着细碎的Swarovski水晶,增加了重力感,随着走动而带出完美的弧度。
宁曼不可思议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奕妍此时拿来了一双与裙子同色系的高跟鞋给她换上,3cm的防水台,8cm的细跟,宁曼穿上高挑了不少。鞋子的正面没有任何的装饰,纯裸色的质感就那样自然的收在脚上,鞋跟上却毫不掩饰的镶满了多棱面钻饰,发出奇异而灵动的闪光。
缓缓摆动脚步,鞋子在裙摆里若隐若现,前面素雅的让人忽略,当转身的时候,水晶加钻石的光芒让你移不开视线。可终究只是背影,带着淡淡的落寞,淡淡的忧伤,淡淡的冷傲。
奕妍看着宁曼怔住的表情,笑了笑,吩咐发型师,化妆师帮她把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配个甜美的彩妆即可。
自己则拿了件长裙进试衣间套上。稍宽松的浅灰色丝裙从右后侧绕过系在前胸再如瀑般垂下,左半部分却随意的托在身后。抓皱的丝绸翻过双峰汇集在中间凝成一朵朵蝴蝶兰扑在左胸前,不带颜色的蝴蝶兰像没了生命的蝴蝶,就那样落在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低胸的设计让她的浑圆饱满更加诱人,同种手法的浅灰色花式,攀上单肩消失在背后。深灰色的石质碎花随着花朵缠绕在一起,坚硬与柔软并存,反差中的激烈美直逼你的瞳孔。
踩着简单的丝绒质同色系高跟鞋,伸手把头发放下来,用电卷棒随意的弄卷曲,并不算长的墨发就那样慵惰懒散的在右肩窝处停留。
同是灰色的眼影晕开在眼皮上,眼线流畅的划过眼尾,勾出迷人角度,长而密的睫毛根本就不需要假的来代替,涂上睫毛膏,自然地翘起。深邃的眼眸让你不敢与之对视,浅粉的娇唇经过唇蜜的滋润如被雨水打湿的樱花,精致到看不出瑕疵的妆容越发锦上添花。轻微的提起裙摆,拿着手包,对着镜子带起习惯了的公式化笑容,从容的走出去。
找到宁曼,边走边看着秘书打印好了的致词,在休息室里坐下,做着最后的准备。转头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向被霓虹充斥着的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从没期待过的夜幕就要降临,它从不问人们是否愿意接受黑色,是否愿意独自熬过,霸道的席卷整个空间。他,也是这样的吧。
浓郁的夜色为平凡的人们提供着睡眠的好环境,更为罪恶的人们展开更大的狂野世界。
不管轨迹,不管方向,不管明暗。
既然你要我陪同前往,我又怎能弃你独自后退。
登上顶楼的空中花园,开门的一瞬间,强光打来,无数道视线投来。或惊讶,或妒嫉,或猜测,或不解,或轻蔑,又或仇恨与爱慕。
相信自己,没有什么巧合或不经意,那是种本能,是种默契。在与那道视线对上几秒后,她淡淡的移开,掀起微笑,女王般的气势掌控着全场人的思维。拿起侍者端上来的香槟,举起向众人执意,小小的嘬饮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直达到胃,明明是香甜的,为什么味蕾感觉到的却是苦涩?
丁翌晨猛的灌下一大口whisky,他不觉得辛辣,反而能平静下心里荡起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