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玫瑰,王者归来
铿锵玫瑰,王者归来

爱情,你勇敢吗?

如果你承担不起,你付不出勇敢,谁会给你爱情。

当我累极了,你能不能主动一点点,哪怕一点点,给我一点点鼓励,让我有再爱你到不管不顾的勇气。

巨大的轰鸣声响彻云霄,机身轻盈的滑落,随着人流走出机场,推着少得可怜的行李,重新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

只是,物是人非,敢不敢面对,成了此次回来的放手一搏。自己的孤注一掷,都成为最后的筹码。赌上一切,看结果如何上演。

嘈杂的国际机场,络绎不绝的旅客,匆匆忙忙的脚步,混合着各式的语言,唯一能挺清楚的是广播,清凉的女声一遍遍的回荡在诺大的候机室,出口处涌出大量的人群。宁曼瞪大眼睛寻找着,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些什么。

一抹倩影跃入视线,推着行李箱,一路引起多少人的注视欣赏。

明明不是什么明星大牌,出众的气质却时时刻刻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一袭Chanel水湖蓝及膝连衣裙,保守又不失性感的窄裙下修长的双腿令人无限遐想,7cm的粉色漆皮高跟鞋把身形衬托的更加高挑。鲜艳亮眼的选色衬得肌肤更加白如纯雪,扎高的马尾刚垂到肩膀,宽大的墨镜遮住小脸的3分之1,唇线很饱满,颜色很淡,几近完美的嘴唇看不出弧度。单凭这些点点滴滴的流露,可想而知,拥有它的主人有着怎样一张精致的脸。

“简奕妍,welcometoback”看到宁曼高举着带字地牌子,脸上终于浮起一丝浅笑,久违了的表情,她都快要忘记怎么做了。

奕妍挥挥手,示意她在这里,宁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她,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宁曼哭着骂她个没良心的玩意儿。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

回到A市是迫不得已,亦如当年离开一样,无奈与挣扎相互排斥着,无法选择,无法放弃。甘心将自己打入黑暗中,不托累任何人。

“曼曼,放开我啦,我都快要饿死了,要打要骂,得先喂饱我才行呀。”“你个死女人,还有脸回来呢,等下再和你算账,走,咱吃饭去。”宁曼抹了把鼻涕,拉起奕妍的手就往机场外走。

奕妍不是不知道,这个令她到绝望的地方,唯一残存的温暖也就她这个大学一起疯大了的死党。包括这次回来,一半的原因是想和她在一起,另一半是...让她不能不敢不想不忍去提起的回忆。

刺眼的阳光直射到每一个缝隙角落,照在身上暖暖的,不知道是阳关带有温度,还是身边的人让自己安心。好不容易能享受这一时刻,奕妍恍惚的把脸扭向太阳,摘掉墨镜,轻轻的闭起双眼,密而微卷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当闭着眼直视太阳的时候,是看不见周围的一切物体,但始终没有黑暗出现。暖黄色的光在这个时候,穿透眼皮,能照进眼底。

直到手臂被轻轻的摇晃,耳边传来宁曼的叫喊,奕妍回过神。“想神马呢?恩?是不是哪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宁曼笑的贼贼的、“瞎说,只是这么久以来在伦敦,一直没有晴朗的天气,很怀念而已”表情陷入一片慌乱,但隐藏的很好,唯有自己知道为什么。

和曼曼做上计程车,两人就开始了大河滔滔永不绝也的诉说,奕妍讲着自己在国外的一切,曼曼那个八卦的女人,思维总和别人不一样,听着听着就绕到自己那个虚幻的世界去了。奕妍无语的轻抚额头,放弃和她讲明白的初衷,随着她胡说八道开了。

车子很快驶入市区,奕妍的航班是上午到达的,现在也不过中午1点而已。街巷人头攒动,两人在热闹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停下,行李不多,所以就没有放回家。找了一个还算优雅的餐厅坐下,点了一大堆好吃的,好久没有回国的奕妍自然是胃口大开,而曼曼那个小猪向来是很能吃。

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两人终于停下,奕妍没有让宁曼请,率先埋了单。说自己在国外也没少赚钱,请客是应该的。两人早已是好到爆的姐妹,谁请对于她们来说都比不上能坐下来一起吃饭来的幸福。

奕妍在吉利攻读服装设计,之所以没到高卢那个经典到遍地是天才设计师的国度学习,是因为她不想只局限于成名和赚钱。另外,吉利至少还有存于她心中的人。

她只想做属于自己灵魂的服装,刚毕业的时候,没有一家公司肯收留她,她处处碰壁,没办法的办法,最后选择用父亲给自己留下的一笔钱和别人合作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虽然开始走的也不是很顺利,不过有那个人陪自己一起撑过,也算不错了。现在公司小有名气,涉及到很多领域,主打婚纱,外兼晚礼服,首饰,鞋子等。此次回国,奕妍也是想把市场打向九州,毕竟是自己的国家,还是热爱的。

两人吃完饭就打车回到宁曼家,奕妍的住处还没有安排好,走的匆忙,本打算住酒店的,可怎么能抵得过宁曼的热情。而且她是因为在A市工作,一个人住在这里,奕妍也就不好再推脱,她确实很想念宁曼,所以就直奔宁曼租来的小屋。

刚到家,两人就彻底的放开了,别看奕妍小家碧玉的,和熟人在一起也是个纯纯的小疯子。洗了个清爽的热水澡,洗掉做飞机的疲惫,感觉好多了。换了个宽松的大T恤,和宁曼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两人各抱着半颗冰西瓜,用勺子挖的不亦乐乎,已经入秋了的天气却阻挡不了久别重逢的热情。

“奕妍,你和我说实话,这几年你好不好?你为什么那时候直飞吉利呀,还是到了哪才给我发了个短信。”宁曼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可是她自己也知道,她这个死党没有特殊原因是真的不会什么都不说就独自走的人。

沉默,窒息般的沉默,沙哑的哭音在低空中飞行,透着凉意,带着委屈。只有低低的抽噎声,没有语言,没有哭喊,就那么流露出来。奕妍把头埋在抱枕里,让泪水肆意的侵袭她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这是她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当着别人哭泣,这个别人不是别人,也许是她在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牵绊了吧。宁曼没有再问,她知道,她需要无言的安慰,在她面前蹲下来,把她揽入怀中,给她另一个空间,可以不顾一切做自己的空间。

抬起红肿的双眼,反抱住宁曼,把头埋在她的颈间,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抽抽搭搭地说:“曼曼,我爸爸他,他那么自私,他留下我一个人走了,5年,整整5年啊,我始终不能释然,你懂么?”宁曼没有开口,静静的听,听她想说的时候,说的话。

再好奇,再想问出口,她都不会,不是因为别的,那是份让她贪婪的珍贵友情。

简奕妍懂,她懂,她仅剩的唯一牵挂,她不能伤害,她舍不得伤害,就让她独自承受那份秘密的沉重吧。

就这么肩并着肩,手挽着手,聊了几近一夜,两人相拥而眠,姐妹一样的情感,把两人紧紧的绑在一起。殊不知,未来却也因为这浓于血的友情变得苍凉无错。

天空划过一丝丝白线,阴沉的仿佛永远也亮不起来,有希望,却又那么渺茫。

天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似乎在嘲笑这个女生的盲目与胆怯。似乎又在等待好戏的上演,看遍世态炎凉,用嫌弃厌恶的眼光看这个人类自相残杀的血光世界。

打赏投票 书评
自动订阅下一章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