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你把我栩栩如生的翠竹给弄坏了。”
白袍男子撸了撸嘴唇,表示着图上的那个嫩芽儿不是他乐意之作。
穆曦抽着嘴角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幅画,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毫无防备的白袍男子,心底顿时暗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开玩笑,想她神话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沦为别人的仆从,而且是那样坑爹的事情。
于是,穆曦开足了马力,撒开脚丫子就开始跑,那速度绝对是破风之势。
身后看着穆曦犹如火烧屁股一般的跑远的白袍男子,邪气的勾了勾嘴角:“跑的掉吗?”
丝丝阳光透过云层漂浮在湛蓝色的天空上,穆曦犹如刷机一般自动把刚才在翠竹苑遇到的事情给自动格式化了,此时正悠闲的迈着步子往学堂内走去。
只是,好像有人并不喜欢她的日子过得太舒坦呢!
只见不远处正有四五个色迷迷一脸淫荡的男子朝穆曦走来,一看就是那种纵跨之子。
穆曦勾了勾嘴角,顿时计上心头。
穆曦颤抖着娇躯看着那几个纵跨男子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身子不断的往假山后退去。
“你……你们要干嘛!”穆曦双目含泪,颤微微的说着。
穆曦虽然还有些许婴儿肥,但眉目之间的倾城之色已尽挡不住,成为美人儿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此时因为害怕而哭的梨花带雨,顿时让几个本是打算吓吓穆曦的人儿色心大起。
“哎哟!小美人儿,别哭嘛,来哥哥身边,我给你糖。”
“灭哈哈!就是,来我们这里,我们是好人。”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哄鬼的话一步一步的逼近穆曦,穆曦也已经成功的将他们引到了假山后。
阴风阵阵的看着这几个不要命的人儿,真是看得起她呢,几个人团团围住她一个弱女子,是怕她跑了吗?
此时的几个人显然已经耐不住只是YY了,一只咸猪手顿时像穆曦升来。
“咔擦…”很诡异的声音。
没错,电光火石之间,穆曦发飙了,一呼一吸之间,这几个男子纷纷捂住自己的一个胳膊,浑身痛的痉挛,但又强行憋住自己想要吼出来的声音。
穆曦正是算准了这一点,这几个男子为什么不敢叫出来,于公这里是学院,他们的背景只不过是商贾之子,调戏丞相之女那可是死罪。于私要是让人知道他们五个人联手居然还斗不过一个比他们都要娇小的女子,那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真是老虎嘴里拔牙,传说中的丞相府之女是一个懦弱的只会哭的小丫头吗?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呜呜……那个该死的蛊惑他们来欺负眼前这位小祖宗的人,老子要诅咒你!
好一会儿,他们才站起身来,看着双手抱胸,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柳眉微眺,看着他们又是一个踉跄。
“大大大…大姐!”
闻人浩一听郝连成的称呼,立马一个爆栗子飞去,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郝连成你个笨蛋,不会说话给我一边呆着去。”
穆曦倒是不急,她自然是认得这几个男子,当初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从黑市里面拐来的人员信息可不是大白菜,现在是深深的体会到了它的好处,嗯,看来得多去几次黑市才是。
“穆…穆曦小姐,我们只是给你开个玩笑,嘿嘿,你好厉害啊,我们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体!”
刚才大骂郝连成的闻人浩,顿时换了一副嘴脸,一副狗腿的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模样看的穆曦一阵好笑,不过还是强忍住了。
“哼!”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说吧,准备怎么赔偿。”
这个台词好面熟,穆曦立时差点晕倒,唔…这不是那个坑爹男常对自己说的吗?
穆曦这一皱眉不打紧,可是害苦了闻人浩等人,他们以为穆曦皱眉是因为他们说的慢了,立时七嘴八舌的都再说。
“一个一个来!”穆曦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快要上课了呢!
“我我我…我先。”郝连城结结巴巴的抢说道,好似下一刻不说就没机会说一样:“我们家有五百年的人参,听说丞相夫人近来有些心神不定,人参绝对是最好的选择。”语气中带着丝丝得意。
剩下的四人也是一样,无一不是说出一些珍宝什么的,虽然都是难能可贵的,却是提不起来穆曦的兴趣,因为她现在不缺,眼看着马上就要开课,穆曦懒得和他们耗。
“每人一万两银票,五千精神损失费,五千治疗费,并且当我的小弟,不要企图反抗,不然下次我可能不小心把你们的脖子也搞脱臼”
穆曦阴森森说完又快速把这几个胳膊脱臼的快速的又接了上去,勾了勾嘴角,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而郝连城等人是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绝对相信穆曦会说道做到,只是一万两银票啊,那是钱啊,又不是数字,穆曦还真说的出口,呜呜…只能从零花钱里面扣了,没办法,要是让自己的爹娘知道这件事只怕会掐死他们,啊啊啊啊!好肉疼啊!
穆曦来到学堂的时候。人基本已经到齐,徒留后方角落一个空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
穆曦倒也不恼,坐哪不是坐呢,无视这些人幸灾乐祸的眼神,径直坐了下去,只是脸上还是一片胆怯之色,这样才有意思不是。
“咚咚咚…”随着钟声响起,门口走来了一位穿着玄色衣服的中年人,腰板挺直,狭长的薄唇轻佻,犹如玉雕一般的五官,顿时让在坐的一些大家闺秀春心萌动。
穆曦笑的有些意味深长,扮猪吃老虎,皇家学院的副院长司徒浩,你长的好看就能隐藏你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只希望你我不要有冲突才好。
许是感觉到有人充满探究的目光,抬眼看去,如玉般手指一顿,随即恢复常色。
“大家翻到论语第八卷。”
司徒浩清脆的嗓音发出,于是乎最让穆曦头疼的之乎者也出来了,不是她不会,而是已经烂熟了,听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