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首位上的老人轻轻的用手掩着咳了一声，是了，即便是这样，也没办法掩饰他整张脸都要开了花的笑意。那种得了好东西根本嘴角都无法掩饰地弯起的窃喜。

“那个，竺什么来着？”

凤舞惹听得只翻白眼，怎么都觉得自己被坑了。而且，这老头这么开心到把自己孙子名字都忘记是什么鬼！

“竺臻，竺臻，老祖宗。”

“对！竺臻！”老爷子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那个，你先出去啊！我先跟我小徒弟说几句话啊！”

“可是老祖，舞惹入家谱的事……”

凤竺臻似是欲言又止。一时的慌乱过后，他终于调整过来了自己。

老爷子一挑眉，“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让这姑娘去族谱。”

“当然是为了让舞惹能够接受更好的资源，不至于浪费她的天资。”

“那你就是说，做我的徒弟，得到的东西比不上一个凤家人的虚名喽？”

“额，”一时语塞，“但老祖宗既然想教舞惹，让舞惹入了族谱不是更好吗？”

老爷子眼睛微眯，凤舞惹几乎可以看见近乎实质的精神力再沉稳的朝凤竺臻蜂蛹，停在空中。

老爷子揉着拐杖的手柄，看着凤竺臻，“我说让你先出去。”

“是。”凤竺臻额上的汗真的是瞬间就下来了。不是吓得，他胆子还没有那么小。凡是做坏事的人，有几个人不是胆大心细之类。但是根本实力的压制却是无法反抗的。

待凤竺臻出了门，老爷子又有些孩子气得端详了一下凤舞惹。

“咳。”凤书轩轻咳出声。

“咳咳！”老爷子正了神色。对凤舞惹说：“跟我来。”

凤舞惹抬头看凤书轩，他对着她点了点头。

拾级而上，凤舞惹跟在老爷子后面，其他老人紧随其后，离开了。

——

“唔。给你什么见面礼呢？”当老人带着她进了一间屋子，喃喃自语道。

“你想要什么？”

凤舞惹=_=，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唔。这样吧，给你这个！”老头自己在角落里翻翻找找后，终于翻出一个镯子一样的东西。

凤舞惹=_=，她突然有点嫌弃自己的这个师傅是怎么回事。

凤舞惹结过戴上，那镯子似乎一洗铅华般闪烁了一下。

“嗯～”老爷子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了，这个有什么作用？”凤舞惹也很喜欢，一边摆弄着，一边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老爷子似乎突然有些哀伤。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哦。”凤舞惹也淡淡的，毕竟，她觉得这东西挺和善的。

“以后你就在这里修炼吧。”

“什么？”凤舞惹心中觉得太对不起君墨玺，毕竟他真的对她很好。

好吧，她承认，还有一点舍不得。

“我可不可以拒绝。”她低声拒绝。敛着眉。

“你要知道，儿女情长不应该用在这种时候。”

她低头，内心矛盾。她也不知道此刻为什么会这么矛盾。或许为了自己，全是为了自己，她想不要这么被他欺负，也不想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