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姐妹,现在的时刻不能这样的袖手旁观。即使自己没钱吃饭的时候,也不能让她身心再受到一丁点伤害。苏晓棉的眼睛逐渐湿润,滴滴眼泪落到了手背上。爱人背叛的痛彻心扉,不是一般的伤痛所能匹敌。因为自己知道受伤的感受,所以知道有多疼。
“丫头,你回来了啊,呵呵,真的特想你了,就差没去找你了。”王笑凯嬉皮笑脸的说完,伸开双臂做出想要拥抱状。苏晓棉对着他笑笑,这个男孩子怎么能每天这么高兴呢,难道他就没有不高兴的事吗。苏晓棉承认自己特别羡慕他的乐观,被他的性格深深的感染了。
“小组长,你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干净,怎么,见女朋友啊?”苏晓棉笑他。王笑凯眼神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了几秒钟后说,“是啊,就是因为要见女朋友,才狠心把家底都拿了出来,不然人家怎么能够看的上俺,俺的命苦啊。”说完把手放到了眼睛那里假装哭泣。苏晓棉被他的举动弄得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我想要一个拥抱啊。来抱抱,抱抱。”王晓凯不依不饶的伸出双臂。
苏晓棉轻轻的蹲在地上躲过去他的魔爪,朝着他的脚上狠狠的跺了一下。脸上带着得逞的快乐,咧开嘴咯咯的笑起来。王晓凯来回蹦来蹦去龇牙咧嘴的样子,更加让她得到发泄之后的快乐。
苏晓棉现在扫地不那么孤单了,因为她又认识了个好朋友王乐。她和苏晓棉同系不同专业,但是这样的同学做伴就比一个人好多了。王乐也是一个特别嘻哈的人,整天的说个不停,一点点的小事情就说上好几遍,一定是别人开导了好几次才罢休,一定要得到别人的肯定。真是一个小女生,需要别人宠着才好。
苏晓棉坐在座位上等着王乐跑来跑去买早餐,她只等着都买齐了一起吃就好。这个食堂总是那么诡异,说不定王晓凯潜伏在哪个方位。每一次苏晓棉端着餐盒走路的时候,就会有一只脚突然伸出来绊住她,让她重心不稳的一头栽下去。或者买饭的时候屁股上莫名的疼了一下,回头看到他小人得志的坏笑。
所以有了王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苏晓棉就不再去自己买饭。静静坐在这里坐享其成,而且想办法捉弄一下那个可恶的家伙。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都知道风水轮流转。
“晓棉,咱俩怎么认识的?”王乐咬着勺子问。
“那天你走过来问我,有没有人陪你吃早饭。我摇了摇头,你就说要不咱俩一起吃吧。”苏晓棉很清纯的说出来始末。
“对,一定要记得是我解救你的,所以你要一直对我好。”王乐说完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苏晓棉碗里。
她们的友谊没有中间过程,直接就是感情很深。两个人开始一起来扫地,一起吃早饭,一起去教室上课。也许有些人上辈子就是你失散的故人,等待着这辈子相遇时共叙前缘。用王笑凯的话就是“这两个人真的是邪门了”。苏晓棉就这样的被友情包围着,每天不想多想事情,这样就真的不会想太多了。
她是对自己的感情有后怕的,和王驽分手的时候那么的干脆,导致彻骨的痛苦折磨着她,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治疗不好自己。有一天下雪的晚上,她在体育场上奔跑,刺骨的寒风吹透了骨骼,雪片狠狠的打在脸上。
她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无声的滑落,不知道在脸颊上纵横交错是什么形状。雪花一片一片的盖满了了头发脖子身体,不知不觉中竟然失去了知觉。只是自己没有死,还是勇敢的活了下来。
自己的灵魂似乎被抽离,那种感觉应该叫做撕心裂肺。她那次的重感冒怎么也治不好,差点要了她的命。现在的时光也许是好的,不多想,就不会太痛。
也许每个人的爱情都要经历一次伤筋动骨,之后才会懂得珍惜懂得释然。只是有些内伤深深的隐藏在心里,不经意间窜出来折磨你一下。虽然苏晓棉现在和王驽重归于好,却在心里不小心种下了防备。
“喂,王,你怎么一直的不联系我,这么忙啊。”苏晓棉打过去电话质问。王驽在电话那头笑了下说,“棉棉大小姐在生我的气,我该打屁股,我最近是有点忙,公司的事情一大堆的事,我都快累垮了。棉棉,我想你了。”苏晓棉就受不了他说这句话,她也是想他了才打的电话。苏晓棉知道自己就是太任性了,想找他撒撒娇而已,既然他这么的忙,自己就别在这里打扰了。
“棉棉,外面有人找,你别在这里臭美了,快点下去。”雨薇揪住她的头发说。苏晓棉送进嘴里一勺米饭就跑出去了,她以为可恶的王笑凯呢。跑到楼下才知道并不是他,而是一身西装革履的陈锦然。他还是威而不怒的样子,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苏晓棉觉得他是一本读不懂的书,那么深那么难。
“棉棉,怎么还是不想和我说话,你的架子真的有点大了。”苏晓棉的心里是抗拒他的,但是还是想要保持礼貌。她笑着说,“陈叔叔说哪里去了,我只是......我只是......没有想到是您罢了。”
“叔叔?叔叔?那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小丫头你的城府太浅了,让人一下子就能够看透心思。”陈锦然很无奈的说。
陈锦然哈哈的笑了起来,打开车门示意她上去。苏晓棉马上摇了摇头,打开包包掏出钥匙去骑自行车。
“为什么你那么的抗拒上我的车呢,我车上难道有只老虎吗。”陈锦然皱着眉头盯着她。苏晓棉绷着小嘴,稍停了一会说,“是啊,有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在上面呢,我怎么敢上去呢,他会一口就把我吃掉的。”苏晓棉心里想着,这个老年人说不定真的在车上藏着一只母老虎。陈锦然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换了个姿势坐着,然后说,“小鬼说话调皮喽,你的做事风格让我很不理解。棉棉,你不像是个二十一岁的孩子。”